“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呀!”
何舟親眼看著這些波瀾城的士兵都被打倒在地,在那裡抽搐著不知生死。
連元嬰後期的程蒼統領也沒能幸免,被打的鼻青臉腫重傷倒地,已經沒有動彈的能力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程統領可是元嬰後期的修為,那四個領隊也是元嬰期的修為……怎麼會………”
何舟不難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一刻鐘都不到這些人就都被打趴下瞭?
別說他不信,縮在角落裡觀看的眾人也不敢置信,他們心目中強大的統領大人就這麼被打趴下瞭?
統領大人可是僅次於城主大人以外波瀾城實力最強的高手,現在被直接打趴下瞭,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怪物呀!
圍在外頭的士兵們更加是不敢輕舉妄動,直接派人去通知城主大人瞭。
程蒼等人直接被狠狠‘教訓’瞭一頓,謹遵大小姐吩咐,讓他們深刻牢記多管閑事的代價。
這些礙事的解決瞭,那就隻剩下這些對大小姐無禮還膽敢覬覦大小姐錢財的傢夥瞭。
白荃∶“雜碎,準備好受死瞭嗎?”
白添∶“辱罵大小姐,真是好大的膽子!”
白汶∶“還膽敢覬覦大小姐的錢財,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白聶∶“還揚言要殺瞭我們,真是大言不慚。”
其他護衛仆從們∶“雜碎,我們的刀已經饑渴難耐瞭!”
“你們不可以殺我,我可是何傢的大少爺!”
“管你何傢海傢尼瑪傢,給我們死!”
何舟這下才真的害怕瞭,他現在才看清楚他到底招惹瞭多可怕的人。
“大少爺快跑!去碼頭港口……呃…唔…………”
一名傢丁把手腳發涼的何舟推出門外,催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刀捅死。
另外三名傢丁的下場也是如此,都是一刀斃命,白荃等人還算是善良的瞭,最起碼沒有凌虐他們。
要是青竹和柳木來,那畫面可是隻能是打馬賽克的程度瞭。
看到自己傢丁的死狀,何舟被死亡的恐懼驚嚇的大小便失禁。
他攀爬著向外頭跑去,他不想死,他要去碼頭,他帶來的傢中高手都在那裡,隻要跑到碼頭他就安全瞭………
對,隻要跑到碼頭就安全瞭,跑到港口碼頭他就得救瞭…………呃…唔……………
何舟逃跑的動作一頓,低頭看向貫穿自己身體的利刃,終究是沒有逃脫被殺的局面。
嗤的一聲,護衛仆從把武器從他的身體裡抽瞭出來,何舟瞪著怨毒不甘的眼睛口吐鮮血的倒下。
呯的一聲,他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鮮紅的血不斷的從他的傷口裡湧出,不一會兒就染紅瞭一大片地。
他不甘的眼睛正好從下往上看,看到瞭護衛仆從那黑色帽簷下充滿殺戮欲望的眼眸。
在不甘,怨毒,悔恨中他終究還是失去瞭意識,成瞭一具沒有生命體征的屍體。
在小世界裡和蛇人族的拼命廝殺讓這些人染上瞭濃重的殺戮欲望,這一路上百裡伏??都在克制住他們。
可惜這世間總有傻逼玩意兒要出來作死,碰上瞭這群殺心躁動難安的人形移動兇器。
過多的殺戮會讓人精神處於緊繃狀態,外界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強烈的情緒波動。
辱罵他們心中神聖兼精神支柱的大小姐,這不就是等同於往火裡放火藥的操作嗎!
自取滅亡!
百裡伏??默許瞭他們,壓制的太死會適得其反,適當的宣泄出來會讓他們更快的冷靜下來。
這個叫何什麼的並不無辜,她是問過系統的,這人一傢子可都不是個好東西。
被他們糟蹋害死的無辜婦女可不少,多少傢庭被他們迫害過,身上背著無辜枉死的人命債可不少。
果然,何舟幾人身死後系統通知她的幸運指數和天道之氣多瞭一點,動手的白荃等人身上的殺戮之氣也被一縷看不見的氣運驅散瞭。
程蒼等人現在是被打的癱瘓狀態,隻能睜著眼目睹他們殺人。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在這座規定不能在城內動手的波瀾城裡,會有人當著他這個統領的面把人殺瞭。
“把這些礙眼的扔出去,本小姐乏瞭。”
把程蒼等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去扔瞭,然後把那些靈石往掌櫃的眼前一扔,清點出他們住宿一晚的數量,其他的都收瞭起來。
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窮那就一個子兒都不會多給你們一顆。
這個掌櫃的雖然不是個東西見人下菜碟,但身上也沒有什麼孽障,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教訓已經給夠瞭,百裡伏??他們又不是什麼嫉惡如仇的正義之道,懶得管。
住宿一晚後他們就會出海離開波瀾城,又不會在波瀾城多做停留。
掌櫃的顫抖著接過這些靈石,然後手腳麻利的把酒樓客棧裡最好的房間鑰匙遞瞭過去,生怕晚一步自己就被噶瞭。
青竹拿完鑰匙輕笑一聲,然後瀟灑的一轉身,恭恭敬敬的把自傢大小姐請上瞭樓去。
等到百裡伏??等人的身影完全在樓梯轉角處消失,一樓大廳的人才送瞭好大一口氣。
特別是掌櫃的,感覺自己活過來瞭一般,這些人離開後他直接就癱坐在瞭地上,店小二趕緊過來攙扶他。
這些大人物離開後,剛才縮在角落裡的一樓大廳食客們這才趕緊逃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出好戲確實好看,但也要他們有那個命觀看,像他們這些普通人看戲是有生命危險的。
記住這傢酒樓客棧,以後可千萬不要在來瞭,還要告誡親朋好友遠離這裡。
這傢店的掌櫃的確實眼高於頂,服務態度不好,現在得罪瞭這些大人物也不知道能開幾時。
一下子的功夫一樓大廳的人就跑光瞭,隻剩下一桌桌的殘羹冷炙和店裡的夥計。
哦!還有在角落裡看戲的贏鄭楓和流星兩人。
外頭的士兵們還團團圍住著這裡,門口處的程蒼幾人已經被士兵們挪走療傷去瞭,剩下的隻有何舟幾人的屍體躺在那裡。
大傢夥都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這個時候躺著的屍體中有一人爬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