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符籙顯威

作者:西伯利亞小火雞 字數:2111

“朝廷那幫人買瞭不少,我這邊也收到瞭些。”

“說實話,這中符籙恐怕,應該,可能效果很有限。”

種師中說的委婉。

也就面前是葉霄葉國師,換別人敢給他推薦這玩意早就砍瞭。

畢竟葉霄一把火燒死幾萬金人,還真會飛!

葉霄是露過真能耐的。

不然,沒少被道士騙的種師中絕不會信這些鬼話。

葉霄也知道眾人心中不信,笑道。

“呵呵,這天下,是真有法術的。”

“那些江湖騙子打著道傢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也是事實。”

“他們自然是假的,可你們也可以放心,老君觀的人不是那種江湖騙子。”

種師中連忙開口。

“國師見諒,對老君觀,我沒有絲毫不敬。”

“老君觀的義士在金人腹地斃敵兩萬,都是我等心中的英雄!”

先不說老君觀那些道士會不會法術,光他們唉金人腹地打遊擊的戰績,就夠大宋軍人心中欽佩瞭。

葉霄取出一張刀兵符,隨手貼在種師中劍上。

“我這刀兵符,天下僅我一傢,除瞭老君觀沒人會繪制,至於其效果,你試試便知。”

葉霄說罷,精神一動,刀兵符便被催動。

這種不入流符籙催動起來對於葉霄來說不要太簡單。

種師中拿著劍將信將疑,走到一顆碗口粗的樹旁。

要知道,用劍砍樹是一件極其不理智的事。

因為樹木的韌性,即便是勇武之士手持絕世寶劍,砍下去,也會讓劍刃卡在樹裡。

能一擊劈開手腕粗的小樹,已經是大部分寶劍的極限瞭。

至於眼前這碗口粗的樹,還沒劈,種師中也猜的到。

他這一劍,頂多入木兩寸。

但礙於國師的面子,這一劍肯定要劈的,而且為瞭國師不丟面子,這一劍還要盡量劈的深。

種師中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劍挽瞭個劍花,雙手握住劍柄,全力斬向碗口粗的棗樹。

劍從棗樹一邊砍入,從棗樹另外一片砍出,順滑的好像砍在空氣上,那顆棗樹如同幻想一般,仿佛不存在。

種師中本人也感覺不對勁,劍劈人樹幹的時候,手中沒有反震,隻有輕微的阻力,比切豆腐還輕松!

一劍斬出,就在種師中還在發愣,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棗樹向一邊傾斜,近處的幾人連忙跳開,才沒被棗樹砸到。

種師中看瞭看自己的手,看瞭看劍。

“啊?”

“這符籙是真的?”

葉霄喊來一士兵,將刀兵符貼在他手中鐵劍上。

這士兵手中的鐵劍是宋軍制式鐵劍,因為連番作戰,鐵劍上坑坑窪窪,已經卷刃。

“你連用劍互砍,別傷到人。”

葉霄又喊來一士兵說道。

兩個士兵拿著一模一樣的鐵劍,唯一的區別就是一把劍上面貼瞭刀兵符。

兩人手中的劍從兩個方向撞到一起,然後便眼睜睜看著那把沒貼刀兵符的劍,被貼瞭刀兵符的卷刃鈍劍攔腰砍斷。

而這兩人,分明沒用什麼力氣!

葉霄隨手折下一段樹枝,以掌為刀,削尖瞭樹枝一頭,然後貼上一張刀兵符,扔給瞭一個正將。

“你試試。”

那正將點瞭點頭,掂瞭掂手中輕飄飄的樹枝,瞄準瞭一塊青石。

抬起手臂,擰腰發力,樹枝飛向青石,三尺長的樹枝,竟然紮進瞭青石兩尺!

那正將知道自己隻是隨手一投,並沒有用全力。

沖向瞭青石,正將一拳砸過去,青石紋絲不動,倒是他拳頭因為太用力血肉模糊,差點沒打骨折瞭。

顧不得手上的破皮,正將拔出樹枝,樹枝的尖端連一絲磨損都沒有。

“我焯!”

讓這些人親手驗證瞭一番,眾人不再懷疑,知道瞭葉霄這刀兵符的神奇。

“國師,有這奇物,末將必能大破金人!”

種師中激動瞭起來,看著那一箱子刀兵符,眼神火熱。

“試試這堅甲符吧。”

葉霄說著把堅甲符貼在一個把盔甲丟瞭的佈衣士兵身上。

“種師中,你來打他一拳。”

種師中聞言走向那士兵。

見種師中走來,士兵不由咽瞭口唾沫。

種師中武藝不低,若是全力一拳,可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你用全力。”

葉霄又說瞭一句。

種師中點瞭點頭,有刀兵符珠玉在前,種師中對堅甲符也信心十足,沒有絲毫保留,權利一拳!

這一拳即便打在壯漢身上,也能把人打吐血!

可那士兵,雖被嚇的閉上瞭眼睛,一臉驚恐,可身體紋絲不動,倒是種師中因為太用力,被震退一步。

種師中看瞭看自己的拳頭,看著刀兵符心中駭然。

那士兵見沒動靜,睜開瞭眼睛。

“種將軍,打瞭嗎?”

葉霄從一位士兵手中拿過長刀,扔給瞭種師中。

“堅甲符貼在衣甲上,保護的可不光衣甲,隻要時間不到三個時辰,或者沒受超過極限的攻擊,全身任何一處都在其保護之下。”

“你試著用刀多砍幾處。”

種師中接下刀,看向那被嚇的臉色蒼白的士兵。

“你放心,你若是傷瞭殘瞭,我種傢養你和你傢人一輩子!”

那士兵得瞭種師中的保障,才搖瞭搖牙,站直瞭身子,可心裡還是害怕。

畢竟刀往身上砍,不怕才有問題。

種師中第一刀也沒敢砍要害,直奔那士兵裸露在外的手臂,用瞭五分力量。

“鐺!”

這一劍,就像砍在瞭鋼鐵之上,那士兵手腕上兩個紅印子都不剩。

種師中眼前一亮,又是一劍,看向士兵肩膀,這一劍用瞭八成力。

“鐺!”

又是一聲金鐵交鳴聲,士兵紋絲不動。

種師中眼中光芒更甚,用瞭十成力量,爆喝一聲,手中長刀當頭劈下。

“鐺!咔!”

那長刀先是發出一聲巨響,然後竟直接折斷!

種師中沒有留手,虎口都被震的流血,整支胳膊都在顫抖。

這一刀,他沒有絲毫保留!

那士兵還站在原地。

剛才那三刀,很嚇人,可真砍在身上,好像也不咋地。

突然士兵伸手撓瞭撓頭皮,臉上抽動瞭一下。

種師中連忙問道。

“怎麼瞭?”

士兵狠狠撓瞭幾下頭皮,說瞭一個字。

“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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