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卑鄙!”
“呸!”
鄭望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攔張岸瞭,就隻能用盡他最後的一絲意識,對著張岸吐瞭一口痰。
此刻的他靈魂已經逐漸被撕碎。
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失去對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所以他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意識,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一口痰直接吐在瞭張岸的臉上。
不過張岸不但沒有憤怒,反而癲狂的大笑起來。
“你吐吧,就當是給你最後的送別瞭,反正我馬上就要進入到你的身體中瞭,這具身體也就沒用瞭!”
“不過你現在的樣子真可笑,弱小無助又可憐。”
“放心吧,我會代替你完成你沒有完成的任務,我會重新帶領鄭傢走向輝煌,我會成為幻陽城之主,我會代替鄭傢制裁陸傢,而且……”
說到這裡,張岸頓瞭頓,隨後露出一臉邪笑的將頭湊到鄭望的耳邊說道:
“而且,我會代替你擊敗那個天麟,他很強大,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他將會成為我奪舍你身體之後,第一個死在我手上的獻祭品!”
“這樣也算是為你這次的失敗挽回瞭面子。”
張岸一邊說,一邊笑的越發的陰邪嚇人。
按照本屆仙庭納新的規矩。
前十名可以獲得進入仙庭的資格,而前三名隻要能擊敗仙庭的弟子,就可以被引薦參加比武招婿。
而前三名所面對的仙庭子弟,也是由納新主事安排的。
也就是說,前三名選手將要面對的仙庭子弟,鄭望可以隨意的安排。
那他親自挑戰天麟,也在情理之中。
而張岸也從這一次事件之中,意識到瞭天麟的危險性。
若是天麟一直輔佐陸傢的話,對於張岸執行之後的計劃十分的不利。
所以張岸決定,在前三對決的時候,親自出手,擊殺天麟。
這樣他就能更好的掌控幻陽城瞭!
鄭望聽聞之後,眼神之中出現瞭一絲震怒與驚恐。
但是由於陣法在不斷的撕扯他的靈魂。
使得鄭望的臉上隻有痛苦的猙獰。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些年的成就,居然要成瞭別人的嫁衣。
鄭望心中十萬個不甘心。
但是在強大陣法的撕裂之下。
他的靈魂徹底被粉碎。
此刻的鄭望,雙眼逐漸無神起來。
變成瞭一具沒有靈魂與感情的傀儡一般。
張岸看到這一幕之後,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你的身體,是我的瞭!”
隻見張岸癲狂一笑。
隨後他的眉心處,那道黑光與鄭望的眉心連接在一起。
隨後黑光之中,有一道幽氣湧入鄭望的眉心之中。
黑光熄滅之後。
張岸的身體像是失去瞭意識一般。
七竅流血,癱倒在地。
而鄭望眼眸之中的神色重新恢復瞭過來。
而且比之前更加的犀利有神。
並且,鄭望周身所散發出的氣息,也比之前強大瞭數倍。
張岸的靈魂寄宿在鄭望身上的同時,也隨之將張岸的一些修為帶瞭過來。
此刻的鄭望,修為完全已經超出瞭鎮國境的范圍。
不過與張岸之前的不朽境,還是有些距離的。
“嘖,這具身體還是太弱瞭,奪舍之後,居然隻保留瞭神明境三重天的力量。”
“不過沒關系,等我成為城主之後,有的是時間重新修煉,以我之前的修行領悟,想要重新修煉到不朽境也用不瞭多少時間。”
張岸感受著自己的這具新身體,不由的有些嫌棄。
但是也隻能被迫接受。
由於鄭望的身體有些孱弱,不足以接受不朽境的力量。
所以張岸奪舍之後,隻帶來瞭神明境三重天的力量。
“若是能奪舍天麟的身體,說不定就能將我不朽境的修為全都帶過來,可惜這個天麟出現的不是時候!”
“不過也罷!我蟄伏在這個窮鄉僻壤三年之久,終於要開始執行計劃的最後一步瞭!”
“等我拿下瞭幻陽城之主的位置,之後隻需要享福即可!”
張岸得意一笑。
已經開始幻想起自己今後在幻陽城作威作福的日子。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處理一下一些瑣事。
隨後他看向自己身旁的本體。
冷笑一聲。
然後他的掌心升起一團黑色的火焰。
直接將張岸的身體焚燒。
既然自己已經奪舍成功,那麼張岸就沒有必要再出現瞭。
他就將張岸的身體焚燒瞭個幹凈。
又將周圍的痕跡全都打掃幹凈。
隨後大步的走出屬於張岸的小院。
而此刻。
正好看到鄭天海也在急匆匆的往這裡趕。
鄭天海冷靜下來之後,也意識到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
目前先想辦法救鄭傢才是當務之急。
所以鄭天海冷靜下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往張岸的小院。
想要求張岸給出拯救鄭傢的對策。
否則鄭傢就真的徹底完蛋瞭。
可當鄭天海來到張岸小院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張岸,隻看到正在往外走的鄭望。
“張岸先生呢?”
“這裡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
鄭天海往小院內掃視瞭一眼,沒有發現張岸的身影。
而小院之中,他也感受不到一絲屬於張岸的氣息。
心中頓時出現瞭一絲不安的情緒。
“張先生……不在瞭。”張岸模仿著鄭望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呵呵,看來張岸這個畜生得到風聲已經提前跑路瞭!”
“我他媽就知道,他就隻是想要依附我們鄭傢斂財罷瞭!”
“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狗雜碎居然跑的這麼快!”
“這些年沒少讓他掙吧?他處理的那些生意,有一半的錢都進瞭他自己的口袋吧?現在就這也走瞭,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啊!”
“現在好瞭,我們鄭傢破產瞭,他倒是賺的盆滿缽滿的走瞭!”
“你看吧,這就是你敬仰的張先生。”
“他就是一隻白眼狼!把我們鄭傢吃幹抹凈之後就翻臉不認人瞭!”
鄭天海認定,張岸絕對已經攜款潛逃,憤怒的批判著。
而鄭望卻不由的嘴角一抽。
他雖然已經奪舍瞭鄭望的身體,但是還保留著張岸的心性。
所以面對別人當場怒罵自己,他自然有些不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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