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根本沒搭理黑老外的小弟。
別說他們拿的隻是匕首,就算拿槍也威脅不到洛寒。
“她是誰的女人?”洛寒冷漠問道。
見洛寒無視自己,幾個小弟憤怒的持刀出手。
砰砰……
幾個小弟相繼被洛寒踹飛出去,狠狠地撞在墻上。
洛寒的實力把黑老外嚇得露出恐慌起來,他慘叫著喊道:“你的,她是你的。”
“滾,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讓你死。”
洛寒隨手一推,高大的黑老外直接倒在地上。
“我先讓你死!”
剛擺脫洛寒的手掌,黑老外便掏出瞭手槍。
洛寒:“你是想自殺嗎?”
“你……啊!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黑老外突然把槍抵在瞭自己的腦袋上。
此刻的黑老外驚恐大叫,他隻覺得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控制著他的手。
砰!
一聲槍響,黑老外把自己爆頭瞭!
啊!
黑老外的手下嚇得慘叫。
這到底發生瞭什麼?
黑老外明明是想射殺洛寒,怎麼自己把自己爆頭瞭。
洛寒哼笑瞭一聲,而後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在周圍閑逛瞭一會兒,洛寒這才回到姬雲依傢的餐館。
此時此刻的餐館已經過瞭最忙的時候。
看到洛寒回來,姬雲依笑著說:“現在可以治療瞭。”
“把手給我。”
洛寒來到一個空位置坐下,他對姬雲依笑著說。
姬雲依也坐瞭下來,而後將右手遞給瞭洛寒。
洛寒抓著姬雲依的手,而後用大拇指進行推拿。
“需要推拿幾天?”姬雲依問道。
洛寒微笑:“一次就行。”
“一次?“姬雲依有些驚訝,這也太快瞭。
洛寒:“我可是神醫,一次絕對治好。”
“你這不是在占我妹妹便宜吧?”姬雲依的大哥盯著洛寒,他總覺得洛寒隻是在趁機摸姬雲依的手。
洛寒微笑:“占便宜就不摸手瞭。”
“皮爾竟然自殺瞭!”
就在這時,姬雲依的父親急匆匆的走瞭進來。
他口中的皮爾正是之前的黑老外。
“自殺?為什麼?”姬雲依驚奇問道。
姬雲依的父親搖頭:“不清楚。”
“死有餘辜。”姬雲依的大哥冷哼:“這個傢夥對妹妹不懷好意,現在死瞭也是好事。”
五分鐘後,洛寒松開瞭姬雲依的手:“好瞭,今晚你可以睡個好覺瞭。”
“真的?那太好瞭。”姬雲依笑著說。
姬雲依的大哥:“就這麼揉幾下就能治病?我怎麼覺得有點扯?”
“可我覺得現在挺舒服,也沒有口幹舌燥的感覺瞭。”姬雲依道。
“這麼神?”
“我先走瞭,明天見。”
洛寒已經知道瞭姬雲依的身份,所以沒必要急於一時。
今天隻是混個臉熟,之後有的是機會拉進關系。
剛走出餐館,洛寒就發現有人在盯著他。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是黑老外的同事。
雖然黑老外是自殺的,但那幾個小弟又不是傻子,他們當然知道黑老外的死跟洛寒脫不開關系。
對方這是在找機會對洛寒出手,準備為黑老外報仇。
洛寒閑來無事,所以直接向著盯梢的那人走去。
看到洛寒走過來,那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別裝瞭,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既然惹到瞭這個勢力,洛寒當然得把這件事處理幹凈。
他可不想在瑣事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黃毛老外也說著蹩腳的大夏語。
洛寒的表情冷瞭下來:“你也想死嗎?”
“別,我帶你去。”
在黃毛的帶領下,洛寒來到瞭一個臟亂的街區。
這個街區便是黑老外所在勢力的總部。
街區的兩側,到處可以看到手持AK的小弟。
這些人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洛寒,手中的槍更是直接上膛。
十多分鐘之後,洛寒見到瞭這個勢力的老大。
這是一個二百多斤的壯漢,他剃著光頭滿臉的兇狠。
在這個房間裡,足有二十多個手拿槍械的小弟。
隻要光頭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把洛寒打成“篩子”!
“你可真有勇氣,一個人就敢來我的大本營。”光頭用海雕國的語言說道。
作為超凡武修,洛寒想學一門語言非常輕松。
這兩天他已經把海雕國的語言學得差不多瞭。
“我並不覺得這裡對我有什麼威脅。”洛寒淡然一笑:“我想殺你,隻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
“是嗎?”
光頭沒想到洛寒這麼囂張,隻見他突然抬起瞭手。
隨著光頭的動作,所有人將槍口對準瞭洛寒。
洛寒面色如常:“給你一個機會,從今往後做我的奴仆。”
“什麼?讓我做你的奴仆?”
“找死?”
光頭勃然大怒,他突然拿起桌上的手槍瞄準瞭洛寒。
可就在這時,原本瞄準洛寒的那些人突然將槍口對準瞭光頭。
這一幕把光頭嚇得滿頭冷汗。
什麼情況?
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心腹,他們怎麼會把槍口對準他!
“現在你怎麼想?”洛寒微笑。
光頭的手顫抖著,他可不想死!
“你們都瘋瞭?”光頭沖著自己的手下怒吼。
洛寒:“他們已經被我催眠不會聽你的,臣服還是死選一條路吧。”
催眠!
光頭不敢置信!
這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樣的手段能夠瞬間催眠這麼多人?
“要不要我先讓他們廢你一條腿?”洛寒一抬手,隻見其中一個男子將槍口對準瞭光頭的腿。
光頭趕忙喊道:“別……我臣服,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
“你好像並不是很誠心。”洛寒微笑著走到光頭的身前:“是不是準備等我轉身就下令殺我?”
“沒……沒有……”被點破瞭心思,光頭驚慌地否認。
洛寒拍瞭拍光頭的肩膀:“你可以試試,不過代價是你的命。”
“不敢!”光頭擦瞭一把冷汗。
洛寒打瞭一個響指,隻見在場的小弟齊刷刷地倒在地上睡著瞭。
“機會隻有一次,把握住。”
光頭可不是善茬,他怎會輕易地臣服。
盡管他嘴上說著不敢,但在內心裡已經想好瞭怎麼耍陰招。
隻是他不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手段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