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慕晴剛要開口,突然聽到瞭嘈雜的腳步。
轉頭望去,隻見十多個人從私人會所的大廳裡沖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付慕晴這才發現地上躺著三具屍體。
不用想也知道,這三人是洛寒殺的!
“走,帶你去為民除害。”
打開車門,洛寒走瞭下去。
付慕晴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隨著洛寒走下瞭車。
洛寒是武者,她覺得這些人應該不是洛寒的對手。
“敢在這撒野,找死!”
“美女留下,男的殺瞭!”
眾人手持短刀,兇狠的向著洛寒沖瞭過來。
“為非作歹,死不足惜!”
洛寒張開手,隻見一道道紅色的細針向著前方飛去。
在付慕晴的目視下,這些紅色的細針就像是子彈一樣穿透瞭敵人眉心。
砰砰……
面前的敵人相繼倒地,他們已經聲息全無。
“這……”
付慕晴被這一幕震驚得目瞪口呆。
洛寒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隻是張開手掌,這些人就被殺瞭!
“這隻是武者的小手段。”
“想不想學?”
“隻要你親我一下,我就教你武道。”
洛寒伸手攬住付慕晴的柳腰,他壞笑說道。
付慕晴想要從洛寒的懷裡掙脫,但洛寒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洛寒笑著說:“咱倆可是戀愛中的小情侶,摟摟腰都不行嗎?”
“我……”
洛寒的話讓付慕晴語結,就連掙紮的動作也停止瞭。
“走吧,這些隻是小嘍囉,真正的幕後之人還在享受呢。”
摟著付慕晴的柳腰,洛寒踩著地上的屍體走進瞭私人會所。
會所的安保人員大部分都被洛寒引瞭出來,所以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過阻攔。
幾分鐘後,洛寒推開瞭帝王包廂的大門。
此時的帝王包廂裡可謂香艷驚人。
隻見十多個美女一絲不掛地正在侍奉一名青年。
那青年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短褲,顯然正在準備策馬揚鞭。
包廂門被打開的瞬間,青年一眼便看到瞭付慕晴!
“好……這個可是極品!”
“快讓她進來,今晚我要先享用她!”
青年還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被洛寒殺完瞭。
他自己也不認識所有的手下,因此還以為洛寒也是他的手下。
“你也配跟我玩一樣的遊戲?”
洛寒揮手,一道透明的氣勁直接斬斷瞭青年的脖頸。
啊!
周圍的美女被這一幕嚇得尖叫。
付慕晴也被嚇得面無血色。
“搞定,可以走瞭。”洛寒對身邊的付慕晴說道。
付慕晴震驚道:“你不怕事情鬧大?”
“怕什麼?”洛寒輕笑著說道:“這些人該死。”
“可這是幾十條人命啊,就算你是武者,執法者以及武道盟也不會放過你。”付慕晴有些慌亂的說道。
洛寒捏瞭捏付慕晴的柳腰,他呵呵笑道:“你對強者的權利還是不太瞭解,隻要足夠強大,就算殺瞭一城又如何?”
“你……”付慕晴沒想到洛寒竟說出這等囂張的話語。
洛寒道:“走吧,送你回傢。”
……
半個小時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瞭會所。
“回稟魔都王,郝公子被砍瞭頭,他……他死瞭!”
說話之人乃是魔都平亂軍的海龍戰神。
他的臉色難看至極,目光裡甚至還透著幾分慌亂。
“兇手是誰?查到瞭嗎?”
此時此刻的魔都王也是惶恐萬分。
這位郝公子可是仙隱門使者的兒子,他在魔都被殺,他們脫不瞭幹系。
如果不能找到兇手,魔都王跟海龍戰神一定得陪葬。
“此地的監控被毀壞,而活著的女孩們又好似失憶一樣,所以還不知道兇手是誰。“海龍戰神沉聲道:“我已經派人擴大瞭搜索區域,應該能找到線索。”
“郝使者明天就該回來瞭。”
“如果到時還找不到兇手,咱們都不會好過。”
魔都王沉重地說道。
“我明白!”海龍戰神無奈地嘆息:“此人暗中強搶民女,實在死不足惜。”
“有什麼辦法?”
“如今是武者當道,就連陛下都成瞭傀儡。”
“咱們看似高高在上,實際上不過是別人的奴才罷瞭。”
“隻要仙隱門的人動動手指,咱們就得死。”
“別想著為民請命瞭,能保住自己的命再說吧。”
以前的魔都王高高在上,可現在的他見到任何一個仙隱門的武者都得唯唯諾諾。
“人是我殺的,明天中午讓這位郝使者來鳳凰山為他兒子報仇。”
就在這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突然傳進二人的腦海。
“誰?”海龍戰神四下張望。
魔都王震驚道:“你聽到瞭?”
“你也聽到瞭?”海龍戰神問道。
魔都王:“神仙打架,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做個傳聲筒好瞭。”
“唉!”海龍戰神道:“並肩王也不知哪去瞭。”
“他終究隻有一個人,怎麼跟整個仙隱門比?”
海龍戰神是天武閣的第一批學員,算得上是洛寒的門生。
洛寒之所以殺回馬槍,目的就是為瞭找郝使者的晦氣。
隻是沒想到郝使者不在魔都,而且還遇到瞭海龍戰神。
如果洛寒不出面,郝使者一定會把喪子的怒火遷怒在海龍戰神、魔都王的身上。
為瞭海龍戰神不被牽連,洛寒這才留下瞭約戰的消息。
翌日中午,洛寒坐在鳳凰山頂悠哉的喝著茶水。
剛喝完一壺茶,他便感應到瞭郝使者的氣息。
這位郝使者乃是逍遙劍派的天人境武者,整個華東地區的武者事宜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是你殺瞭我兒子?”
人還未到,郝使者的怒吼已經好似海浪一般滾滾而來。
洛寒沒有回答,他繼續自顧自的喝著茶水。
轟!
就在這時,一道數十丈的劍芒從空中斬下。
這一劍來得非常突然,它直接落在瞭洛寒的身上。
轟隆隆的爆炸聲下,鳳凰山頂掀起瞭陣陣塵霧。
“殺我兒子,我要你為他陪葬。”
空中,一位山羊須的中年踏空而立。
此人便是逍遙劍派的郝使者。
看著腳下翻騰的塵霧,郝使者的臉上盡是悲痛。
就算殺瞭兇手,他的兒子也不能復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