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面具人,這次又是蒙面人!
等等,面具人?
他想起來瞭!
沈將離微微瞇瞭瞇眼,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隨即警惕起來。
上一次,這個蒙面人是帶瞭同夥過來的,而且那同夥的修為還不低。
而這一次,這個該死的蒙面人又大搖大擺的出來瞭,要說周圍沒有那人的同夥的話,打死他也不信!
糟糕,他佈置的陣法不會已經被破壞瞭吧?
沈將離嘗試用靈力調動陣法,陣法卻毫無反應,他想的果然沒錯,該死!
“撤退!”
沈將離迅速做出決策,決定暫時放棄摘七心花,繼續這樣打下去,隻會讓隱藏在周圍的人撿便宜。
天門宗的弟子們對沈將離的話深信不疑,紛紛開始撤退,大師兄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想走?”
向澤眼神戲謔的看著他們,沒想到這個沈將離的腦袋瓜還挺聰明的嘛,這麼快就想到瞭其中的利害關系。
不過現在想走也已經晚瞭!
下一刻,又有兩道黑影從他們身後的灌木叢裡猛然飛出,一股腦兒的扔下瞭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天門宗的弟子們隻覺眼前一黑,這些東西是個什麼玩意?
待他們看清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快跑啊!”
那黑不溜秋的藥丸是什麼鬼?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它們從天而降,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還有混雜在藥丸裡面的符籙,少說也有上百張,跟不要錢似的。
他們隻是普普通通的天門宗弟子而已,沒必要對他們這麼狠吧?
看著他們逃跑的方向,宥珩幾人心中暗喜,剩下的就交給承宇瞭。
師弟師妹們還在無腦逃跑,而沈將離卻已經快速反應過來瞭。
他臉色一變,不好,這不是明擺著像趕鴨子一樣把他們趕到一個地方去嗎?
“停下!都停下!”沈將離大喊著。
天門宗的弟子一愣。
“大師兄你說什麼?”
“後面這麼多鬼東西,我們怎麼敢停下啊?!”
沈將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都快要被氣死瞭,真是一群豬隊友,帶都帶不動!
“前方有埋伏!”
“快停下!”
天門宗的弟子們這才停瞭下來。
什麼?
有埋伏?
一直躲藏在暗處沒有現身的承宇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們的腳下,見他們全都走進瞭他佈置好的陣法之中,立馬開始念動口訣。
聽完沈將離的話,他們終於反應過來,正準備往回跑,這時,他們腳下的陣法紋路瞬間亮起,須臾間,他們就被困在陣法之中瞭。
他們嘗試著攻擊這個陣法,卻都無濟於事,根本打不動。
他們幾個耷拉著腦袋:“大師兄,對不起,我們中計瞭。”
“......”沈將離著實無語瞭。
早知這幾個人如此蠢笨,他就不該帶他們來!
而且沈將離也現在才想起來,他們一口一個大師兄的叫,不就等於間接性的暴露瞭他們宗門弟子的身份嗎?
沈將離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他回頭凝視著那幾個蒙面人,如今他勢單力薄定然是打不過那些人的,唯有借力才可以取勝。
他神色一凜,轉頭看向正準備逃跑的沼澤鱷。
這頭沼澤鱷比他那幾個師弟師妹們都還聰明,見情況不妙,就悄咪咪的逃跑瞭。
不過現在它可跑不瞭瞭,拿來為他所用吧!
沈將離大手一揮,一把紅色的粉末撒在瞭沼澤鱷的身上,轉瞬間,沼澤鱷的眼睛變成瞭紅色,開始變得狂躁不安,對著周圍的人胡亂進行攻擊。
宥珩一看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瞭,不過現在的沼澤鱷敵我不分,見人就咬,這也相當於是在幫助他們瞭。
宥珩和沐言用靈力操控著空中的藥丸和符籙,對著沈將離砸瞭過去。
“大師兄小心!”天門宗的弟子們急忙叫喊道。
沈將離眸光一沉,他們又想來這招?
難道這附近還設有埋伏?
沈將離還在思考當中,這時,不知道又從哪冒出來瞭一個人,對著他的臉猛地來瞭一拳。
幸好他躲閃的快,迅速轉身,保住瞭自己英俊的臉龐。
不過他的臉雖然是保住瞭,但是後背就遭殃瞭。
清鳶一直躲藏在暗處,仔細觀察著沈將離,此人心思敏捷,絕不會主動進入三師弟佈置的陣法裡面的。
這就需要她出馬瞭,直接一拳把他打飛進去!
她這一拳蓄力瞭好久,總算是能派上用場瞭。
起初,沈將離單純的以為這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拳。
可當他毫無防備的抗下這一拳時,他才幡然醒悟,這哪是拳頭啊,分明就是鐵錘啊!
怎麼能這麼硬?!
他剛才分明聽到瞭骨頭斷裂的聲音。
沈將離腳下不穩,被這一拳順勢打飛出去,落入瞭承宇的陣法之中。
清鳶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起身跳躍,抬起大長腿一腳踢在瞭發狂的沼澤鱷的身上,將它也踢進瞭陣法之中。
她帥氣的在空中旋身,落地,“完美!”
承宇看準時機,瞬間開啟陣法,將沈將離和沼澤鱷一起困在瞭陣法之中。
沼澤鱷見自己被困住出不去瞭,脾氣變得更暴躁瞭,它奮不顧身的朝著沈將離的脖子撕咬而去。
沈將離服下一顆療傷丹藥,忍著劇痛與沼澤鱷戰鬥。
現在天門宗的弟子和沼澤鱷雙雙被困,他們再無威脅。
“哈哈哈,幹的漂亮!”
向澤拍手叫好,不禁吸引瞭眾人的目光。
“來來來,都看我這裡。”
“哇塞,這花兒怎麼長得這麼漂亮啊?”
“它叫什麼名字來著?”
“哦~好像是叫七心花。”
“就是那個高階治愈性靈植啊。”
向澤在那邊賤兮兮的自問自答,天門宗的弟子們被氣得肺都要炸瞭。
啊啊啊,這個人怎麼這麼賤吶?!
他們辛辛苦苦的與沼澤鱷打瞭這麼久,卻什麼都沒有!
宥珩笑著輕輕搖瞭搖頭,眼中全是對五師弟的寵溺。
他來到瞭向澤的身邊,“這七心花還未完全開放,需要帶回去繼續養著,我們把這底下的泥土和整株七心花都帶走。”
天門宗的弟子最後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把七心花拿走,然後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