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顏似乎吃醋瞭,想起葉玄,她心中酸溜溜的。
“早上的時候還頂著壓力幫我出頭,還幫我抽瞭兩巴掌陸建,還讓我感動瞭一丟丟!”
“而且還抱著我,誇我屁股大身材好!”
“可現在,轉頭就去找別的女人瞭!”
“呸!渣男!”
林輕顏滿臉幽怨,不住在心中罵著葉玄!
看到她這個模樣,楊偉嘿嘿一笑湊過來問道:“輕顏姐,你是不是吃醋瞭?”
“我吃什麼醋?你亂說什麼?”
林輕顏白瞭他一眼:“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喊葉玄為大哥瞭,我不是讓你收拾他的嗎?”
“這……”
楊偉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解釋!
“其實吧,昨晚……”
他差點就沒忍住把葉玄大發神威,一人幹趴李雄飛和他的十多個壯漢保鏢,暗中救瞭林輕顏的事情爆出來!
好在他時刻記住葉玄的說過的話,把說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憋瞭回去!
他可不想被葉玄活活打死!
“昨晚什麼?”
林輕顏死死地盯著他,不住地追問起來:“說,昨晚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沒!絕對沒有!”
楊偉生怕露餡,急忙轉移話題:“輕顏姐,昨晚你不是昏迷過去瞭麼,現在身體還有不舒服嗎?”
“我沒事!”
林輕顏滿臉失望,她還以為能問出點什麼秘密來。
說話間,她塞給楊偉瞭一張支票:“你昨晚保護瞭我,這是你的獎金,你拿三分一,剩下的給昨晚那四名保安隊長!”
攤開支票一看,好傢夥,足足三十萬!
三分之一就是十萬塊,這已經是楊偉這個被傢族不看好的紈絝少爺、三個月的薪水瞭!
“輕顏姐!我謝謝你瞭!”
楊偉心中那叫一個激動啊,同時心裡也更加佩服和感激葉玄!
等葉大哥有時間,我得請他喝酒才行!
“至於這麼開心嗎?”
林輕顏白瞭他一眼,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頭說道:“對瞭,幫我盯緊葉玄,以後有女人找他,一定記得跟我說!”
“好!輕顏姐,我記住瞭!”
楊偉面上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可心裡卻想著我才不敢咧,否則葉大哥分分鐘會打死我!
……
林氏集團樓下。
葉玄坐在張晚晴的車上,問道:“江金彪,你對他瞭解多少。”
張晚晴柔聲道:“江金彪在陽城他擁有五分之一的商業用地,是陽城公認的地皮大王!”
“他除瞭是地皮大王外,他還有幾條商業街和大型商場呢,每個陽城人都幾乎聽過他的輝煌。”
“你居然不認識他?”
“是呢。”
葉玄隻是微微一笑。
說到底,柳傢柳公乾,地皮大王江金彪,連江南商會的基本會員都不是。
而江南商會的會長,也隻算是葉玄手下的一名普通下屬而已。
所以在陽城之中,那些所謂公認的大人物,在葉玄看來也就不過如此。
“葉大哥,我爺爺說瞭,病人的病情十分怪異,說她有病吧,爺爺給她號脈的時候,一切正常!”
“可是她的精氣神卻很萎靡,就好像被病痛折磨瞭好久時間一樣!”
“爺爺嘗試瞭很多種治療方法,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他說沒見過這樣詭異的病情!”
“所以想要葉大哥你幫忙診斷一下。”
葉玄聽她這麼一說,心裡已經有瞭初步的判斷瞭!
精氣神萎靡,不一定是病痛所致。
中邪,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二人說聊間,驅車去到瞭郊外一處私人大莊園。
葉玄剛從車上下來,就感受到莊園籠罩在一片常人難以察覺的氣息之中!
葉玄乃是修仙者,一切業障,逃不過他的法眼。
單從一眼,葉玄就基本上確定莊園主人是怎麼一回事瞭!
中邪!
進入莊園後,葉玄在大廳看到瞭一個氣質威嚴的中年男人,江金彪。
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面目無神、面容憔悴的婦人。
雖然如此,可是從婦人的輪廓來看,不難發現她健康的時候,絕對是一名美婦。
她是那名江金彪的妻子。
而且從面相來看,這名美婦還經常做好事。
她怎麼就中邪瞭。
葉玄心中也有瞭些興趣。
張玉河看到葉玄來瞭後,眼裡瞬間大亮!
他心想,要是連葉玄都看不出端倪來的話,那這名婦人肯定沒得治瞭!
“葉玄,讓你跟著晚晴趕過來,辛苦瞭!”
張玉河語氣激動,拉著葉玄連忙給中年男人做介紹:“江先生,他就是我先前跟你說的葉神醫瞭!”
江金彪上下打量一下葉玄,當即把張玉河拉到一邊:“張神醫,我敬你是陽城神醫,我才特意接你過來為我夫人看病,您怎麼騙我呀?”
“您要是治不瞭我夫人,我不會怪你,我可以馬上帶著我的夫人去京城求醫!何須找一個年輕小子來推搡責任呢?”
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張玉河請來的是某位名醫,心中非常期待!
然而,來人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這簡直就是胡鬧!
張玉河面色尷尬,急忙解釋:“江總,你別看葉玄年紀輕輕,但他的醫術和見識,遠在我之上!”
“老公,我頭痛又發作瞭,要不我上樓去睡一會吧……”
這時,江金彪的妻子有氣無力地開口說話瞭。
隻見她滿臉抱歉地站起:“張神醫,謝謝您為我看病瞭。我先去睡一睡。”
張玉河於心不忍:“葉玄,對於江夫人的病,你怎麼看?”
葉玄微微一笑:“以我所見,如果她現在睡覺瞭,就一覺不醒,與世長辭瞭。”
什麼?
江金彪頓時勃然大怒:“年輕人,你說什麼!”
張玉河嚇得夠嗆:“葉玄,你、你為何這麼說?”
葉玄卻是淡定:“江夫人被邪氣侵蝕,傷瞭元神,也到瞭危險時刻。一旦入睡,元神減弱,她就不行瞭。”
“邪氣?”
江金彪猛地怒從心來!
什麼邪氣侵蝕,你分明就是在危言聳聽,故弄玄虛!
“張神醫,我敬重你。不和他計較,可請你立馬讓這位年輕人走吧!”
他對葉玄充滿瞭質疑,同時對張玉河的醫術感到失望!
張玉河雖然不知道葉玄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他卻是堅信不疑!
“江總,你愛妻心切,我能理解,可你先別急,聽葉玄繼續說!”
“不必瞭!我夫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瞭,要盡快去京城求醫!”
很明顯,他在側面嘲諷張玉河的醫術不到傢!
你請來的人,醫術也不到傢!
甚至是江湖騙子!
張玉河滿臉尷尬,張晚晴也是緊張不已。
不過葉玄卻無所謂地笑瞭笑:“他不聽那是他的損失,反正京城的那些名醫也會束手無策,到頭來,他們還是會回來求我的!”
江金彪雙眼怒火流轉:“京城醫術瞭得的名醫這麼多,他們怎會沒辦法?你真是信口雌黃!”
葉玄不禁笑瞭:“那些所謂的名醫,有問過你夫人床頭是否擺瞭新物件嗎?”
聽言,江金彪夫婦不禁身體猛地一怔,同時不可置信地看向瞭葉玄:“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玄語氣平靜,淡淡地說道:“我想知道這些根本不難。江夫人全身乏力,呼吸微弱的病癥是在一個星期前出現的。”
說著葉玄掐指一算:“準確時間,是七天前的子時,也就是夜晚11點到凌晨1點之間。”
聽他這麼說,江金彪整個人都傻住瞭,旋即眼裡滿是異彩!
“確實如此!”
這容不得江金彪不震驚的,因為這事情就連江玉河都不清楚!
所以說,葉玄更不可能知道!
“我說過瞭,你夫人是邪氣侵體,擺在你夫人床頭的新物件就是元兇!”
“那新物件是被人設計過的,散發著一些常人無法看到的邪氣!”
“你們看到那東西好看,就隨意拿回房間,犯瞭大忌。”
“沒算錯的話,那件東西,是一件貔貅,而且是紅色的貔貅,對吧?”
聽到葉玄連‘精準時間’、‘物件類型’,乃至是‘顏色’都能說出來,江金彪夫妻已是看傻瞭!
張玉河和張晚晴也是呼吸急促,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玄!
全場都被葉玄給震驚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