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不錯,赤犬克隆體對於武裝色霸氣的承受能力超乎想象,但丁給瞭他很多武裝色霸氣才填滿。
然後這個赤犬克隆體展現出瞭驚人的戰鬥力,帝國大部分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連旱災傑克和疫災奎因都被他一擊打倒。
隻有炎災燼才能跟他抗衡,長久戰鬥的話,等炎災燼耗光瞭他的武裝色霸氣就能獲勝。
不過這也非常驚人瞭,畢竟炎災燼是什麼級別的強者,那可是皇副,大將候補,四皇海賊團的第二把手。
“這樣的克隆體足以左右一場戰爭的勝負啊……”
看完瞭炎災燼跟赤犬克隆體大戰的一幕之後,所有人都發出瞭感慨,即使這個克隆體顯得有些呆板,戰鬥全靠赤犬殘留的記憶,不過也很強瞭。
至少10億貝利以下懸賞的都能一擊幹掉。
看著這個赤犬克隆體穿上瞭帝國的軍裝之後,但丁滿意的點頭。
帝國的軍裝,他參考的是黑色的黨衛軍制服,不得不說,小胡子在這方面的審美真是領先全世界,軍裝樣式非常筆挺,帥氣,而且配上皮靴顯得人更加精神、挺拔。主要軍服配色中(不包括迷彩服)多采用黑、灰、白,袖章為紅色。
再加上一件黑色的“正義”皮大衣,比起正版的赤犬更加具備威懾力。
“看來我得研究一下怎麼加快克隆生產瞭。”
但丁覺得,有瞭赤犬克隆體,自己也可以加快征服這個星球的節奏,到時候就可以發展前往星辰大海瞭。
他已經等不瞭克隆體需要五年的成熟時間瞭。
……
東南西北四海,東海最弱,但這裡出過很多強者。
其中最為有名的角色,便是上上個時代的巔峰人物,海賊王哥爾·D·羅傑。
而羅傑的處刑地點,便是羅格鎮!
在東海,靠近偉大航路入口的地方,有一個城鎮。
這個城鎮,便是羅格鎮。
此刻,在羅格鎮的港口,一名懸賞3000萬的海賊,正率領著他的海賊團,登陸瞭。
懸賞3000萬貝利!
這個級別的賞金,放在新世界,那是炮灰中的炮灰,就算在前半段,也隻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瞭。
甚至於,在南、西、北三海,3000萬的懸賞,也不算什麼。
畢竟因為但丁亂入的原因,現在的大海比起原劇情更恐怖,基本上可以說是幾千萬貝利的海賊多如螞蟻,過億懸賞滿地走,數億懸賞不如狗,五億以上才能抖一抖。
隻有在東海,3000萬檔次的海賊,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水平。
此刻,東海的羅格鎮,便有一名賞金高達3000萬的海賊,悄然登入瞭港口。
這名海賊的名字叫蒙奇·D·路飛,草帽海賊團船長。
作為一支剛成立沒多久的海賊團,除去船長之外,這支海賊團還有4個人。
童年沒有那麼悲劇航海士娜美,因為沒有阿龍的迫害,所以她也沒有擔任小賊貓的經歷,對於金錢的執著也沒有原劇情那麼強烈。
狙擊手烏索普,三刀流劍士羅羅諾亞·索隆(因為古伊娜沒有死的原因,和道一文字也沒有得到,現在隻是拿著三把普通的刀,連快刀都不是),廚師文斯莫克·山治。
古伊娜提前索隆兩年出海,說是要去尋找那個激勵瞭她的恩人,索隆非常羨慕嫉妒那個激勵瞭古伊娜的恩人,當然,他嘴硬沒有挽留古伊娜,本來他是想跟古伊娜一起結伴出海的。
剛登陸港口,船長路飛便眨眼間跑遠。
“這傢夥……真的跑去看處刑臺瞭嗎?”
三刀流劍士索隆忍不住搖頭。
“搞不好會迷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腦袋值多少錢?”
“隨他去吧。”
山治優雅地說道。
“娜美小姐,在這裡,請讓我陪你到處逛逛,不要跟這幾個不解風情的笨蛋一起瞭。”
“是是是,你也不用跟著我。”唯一的女性,娜美翻瞭翻白眼,瞇眼笑道。
“那麼,待會再見瞭。”
“等等我,娜美小姐!”
望著兩人先後走遠,長鼻子男的嘴角一抽,半晌無語。
“索隆,看來是我們結伴同行。”
“我需要買一柄趁手的劍。”
索隆瞥瞭烏索普一眼,當即邁步走去。
“你留在這裡看船也可以的。”
“開什麼玩笑,等等,一起!”
小小的海賊團,幾名成員各自行動。
而在港口的角落處,一名海兵翻閱著通緝令,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後,便悄悄撥通瞭一個號碼。
片刻後,電話接通。
“斯摩卡上校,發現瞭一個重要目標。是草帽小子!”
……
與此同時,在羅格鎮的中心位置,那裡有一處處刑廣場。
20年前,海賊王哥爾·D·羅傑,便是死在瞭這裡,臨死前的一番話,開啟瞭大海賊時代。
可以說,這裡是一切的開端。
雖然說他開啟的大海賊時代眨眼就被但丁給推到瞭無法想象的高度,這麼多年死的人太多瞭,海軍、世界政府和海賊都消耗瞭大量的人力物力資源,而但丁借此在新世界大力發展。
這麼多年過去,但丁的勢力強大到什麼程度沒有人知道,新世界仿佛也成為瞭禁地一般。
廣場的人流十分密集,在一個類似於市政大廳的大型建築前方,聳立著一架老舊的處刑臺。
但丁穿梭在人群中,一躍間,便跳上瞭二三十米高的處刑臺。
這如此明顯的動作,廣場中的人們卻無一可以看到。
仿佛但丁所處的次元更高,他們根本無法察覺到有人登上瞭處刑臺。
“這就是當年羅傑看到的風景嗎?”
但丁輕聲自語,微微一笑,便盤膝坐瞭下來。
“獲得瞭世界一切財富、權力、名聲的海賊王,臨死之前所看到的風景,竟然隻是這樣。”
但丁閉上瞭眼睛,試圖模擬當初的景象。
枯燥、悶熱的午後,一名身患不治之癥的王者,在幾名海兵的帶領下,走上瞭處刑臺。
坐在這個位置,頂著炎熱的烈日,羅傑靜靜地等待死亡。
而在即將被刺死的瞬間,他喊出瞭流傳到現今的一段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