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川內心無比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接受傳承時,所見到的那個雙肩有白龍的絕美女人,還有那跪立在屍山上,雙肩背著兩條黑龍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父母到底在哪裡。
為什麼會有跪立屍山的畫面。
他又是怎麼死的?
她現在又在哪裡?
他的死,她的消失,還有自己接受傳承的一切,與這個大鬼嘴裡所說的殘破世界會有關系嗎?
想著想著,秦川隻感覺自己腦袋混亂瞭起來,然後搖炸瞭一般。
直到他放棄去強行思考,聯系種種事件之間的關系後,他有所好轉。
“呼!”
秦川深深的呼瞭口氣,然後運起修行功法調整瞭一下,才徹底恢復瞭正常。
這些疑惑,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大鬼也不能說。
隻能悶在心裡,等待時間的推移,將迷霧緩緩打開,那時候就清楚瞭。
“秦大師,我們到瞭。”
這時車子停下瞭,曾大彪下車要為秦川拉開車門。
河源剩下六位區地下世界老大很早就帶著人在這邊等候瞭,曾大彪昨天給秦川打完電話後,就通知瞭他們,請瞭秦大師今天來解決麻煩。
大傢都松瞭口氣,所以也都知道車上坐著的誰。
對於曾大彪像司機一樣去給秦川開門,並沒有多少震驚。
但是身後的那些小弟們不知道,見到這一幕紛紛瞳孔一縮,眼睛瞪的很大,滿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們老大的老大,三城地下世界王座上的男人,現在竟然躬身給人開車門。
“這上面坐的哪位大佬啊?三爺竟然幫忙開車門。”
“是啊,我們還提前瞭三個小時,跟著老大來這邊等候,這車裡坐著的是誰啊?”
“這排場好大。”
一瞬間,河源八區的這些地下世界小弟們紛紛面面相覷,小聲議論瞭起來。
而他們的老大,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他們的議論聲,個個面色激動地朝埃爾法跟前走去。
然後在車門兩邊站成兩排。
“劃拉!”
這時候車門打開瞭,秦川走瞭下來。
“秦大師。”
曾大彪帶頭,躬身喊道。
站成兩排地區地下世界老大也紛紛躬身大喊。
“轟!”
一下子,那些疑惑車上坐著是誰的小弟們腦袋紛紛一炸。
秦大師?
原來車上下來的竟然是秦大師。
一下子,所有人都紛紛恍然大悟瞭。
怪不得能讓三爺親自去開車門,他們的老大帶著他們提前幾小時就在這裡等候。
這可是三城之地,被無數大佬敬若神明一般的存在啊。
這一段時間,他們老大也經常跟他們說秦大師的事跡。
同時告誡他們這一段時間在外面不要狗眼看人低,不要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欺負這個,欺負那個,說不定看不上,瞧不起的人就是一位大人物。
因為秦大師就是一位這樣打扮的人,出門在外普普通通,不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會以為他就是個普通人。
比如現在,如果他們不知道這是秦大師,也會以為就是個普通的窮小子而已。
下一秒,也不知道是誰帶瞭個頭,也紛紛朝秦川的方向,跟著老大們彎腰道:“恭迎秦大師!”
“恭迎秦大師!”
……
數百號人同時齊聲,可是震撼的,一下就吸引瞭路邊不少人駐足觀看。
甚至拿出手機,站在遠處拍短視頻,想要發送到抖音短視頻上去吸引點粉絲關註。
隻不過這些人拍的時候,曾大彪等人已經帶著秦川三人往酒店裡走瞭。
沒有拍到正臉,僅僅隻是拍到瞭一個背影,還有一道不太清晰的側臉。
“秦大師,這裡的河源大酒店就是我們在河源的地下總部,平時這邊的兄弟們開會都是在這裡。”
曾大彪指瞭指眼前的酒店大廈說道。
“這傢酒店也是我投資建立的,江北省每一傢城市都有一傢這樣的連鎖酒店,日後秦大師去哪裡都可以直接免費進去住。”
這時柳夜囍,曾雅也從車上下來瞭,安安靜靜地站在秦川身後。
看到兩位不同風格的美女,如此聽話,安靜的在秦川身後,這些普通小弟們心中都是羨慕極瞭。
這就是男人的楷模啊。
有實力,有權利,還有美人相伴。
人一輩子,能走到秦大師這樣的地步,就不算白來這個世上瞭。
“你倒是挺有賺錢的頭腦。”秦川淡淡看瞭眼曾大彪。
“不僅掌握地下世界的力量,還進入瞭商界,這是腳踏兩條船,兩邊都想幹些名堂出來呢。”
“老爺子向來不喜我。”曾大彪尷尬一笑。
“覺得我踏入地下世界,有辱曾傢以前的威嚴,尊嚴,面子,隻能這樣踏著兩條道,看看能不能都闖出來,爭取不給老爺子把曾傢以前留下來的名聲搞壞瞭。”
“嗯。”秦川淡淡點瞭點頭。
隨即一行人進入酒店後,簡單整頓後,吃瞭點飯菜後,秦川便是直入主題道:“你將被殺的那兩個地下世界老大的傢人接到這裡來。”
“秦大師,這是?”曾大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秦川要做什麼,面露疑惑道。
“不去湯傢送兩百個嬰兒,難不成你要我分成兩個人去保護這兩傢的人嗎?”秦川淡淡看瞭眼曾大彪。
頓時,曾大彪一下明白瞭。
秦川這樣的人物能來一趟河源,替他們解決麻煩就很不錯瞭,要是還想秦川分別兩傢人的門去保護他們,那就是妄想瞭。
而且還浪費時間。
不如就將他們接到此處來,集中保護,省時省力。
隨即曾大彪就吩咐瞭下去。
很快劉韜,程濤兩人傢裡剩下的親人全都被接到瞭此處。
“三爺,您一定要為我老公劉韜報仇啊。”
“我們傢就他一個男人,他沒瞭,我們傢該怎麼生存下去啊。”
一位濃妝艷抹的少婦立馬就撲倒在曾大彪的跟前,大聲哭喊道。
這是劉韜的老婆,今年剛滿三十,去年剛生瞭個孩子。
“三爺,我傢程濤的仇,也拜托你瞭。”
又一位少婦跪倒在曾大彪跟前。
全然沒有去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普普通通的秦川。
隻以為秦川隻是今天曾大彪請來一個有點手段的打手而已。
不值得她們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