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當秦川還想要將這一顆靈珠壓縮到更小的時候,身體裡卻感覺到瞭一絲吃力感。
“砰!”
隻聽見一聲巨響,秦川手中的靈珠瞬間轟然爆開。
“唉,可惜瞭。”秦川苦笑著搖瞭搖頭。
秦川心中十分清楚,因為有世界樹幼苗和尚陽珠的加持,葉濤體內的靈氣並沒有自己多。
可葉濤對靈氣的掌握,卻要比自己強瞭不知道多少。
一想到這,秦川也不禁長嘆瞭一口氣。
這麼一算的話,葉濤所能爆發出來的能量,要比自己強上不少。
“短短一年的時間,我就提升到瞭九轉血嬰巔峰,而修為提升過快,也導致瞭我的根基並沒有葉長官穩固,要是葉長官今天在這裡的話,恐怕能夠將這顆靈珠壓縮到最小。”秦川心裡暗自想到。
秦川也明白,自己在修煉的道路上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天色很快就暗瞭下來,秦川呆在房間裡,依舊在不停地埋頭苦練。
就在這時,宗主的電話突然響瞭起來。
“宗主大人。”聽到動靜後,秦川睜開瞭眼睛,接通瞭電話。
“你現在在京都嗎?”很快,那頭便傳來瞭宗主冷漠的聲音。
“沒有。”秦川搖瞭搖頭。
“趕緊到京都來。”
“好,我知道瞭。”秦川點瞭點頭,他知道這個時候宗主打電話來,一定是江傢的事情。
換瞭一套衣服後,秦川便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瞭京都。
當秦川來到京都以後,已經是深夜瞭。
可此時京都執法堂葉濤的辦公室內,葉濤和宗主兩人,卻一直在等著他。
“宗主大人,葉長官。”秦川走進瞭葉濤的辦公室,對著兩人打瞭一個招呼。
“是不是我姐姐出什麼事瞭?”秦川看著宗主,一臉擔憂的說道。
“秦川,我收到瞭一條消息,你自己看吧。”看到一臉焦急的秦川,宗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手中的電話遞給瞭秦川。
“什麼?這......”當看到手機裡面的內容後,秦川頓時臉色大變。
“明天就有人要提親?”秦川抬起頭,看著宗主和葉濤一臉震驚的開口說道:“聯姻的時間不是三天以後嗎?為何明天還要有人提親呢?難道江傢和洪傢之間出瞭.....”
還沒讓秦川把話說完,宗主對著他搖瞭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在看到這個內容後,我就馬上給你打電話瞭,不過我敢肯定的是,向江傢提親的人應該就是洪傢,而且很有可能是前來京都的那名洪傢公子。”
“宗主大人,這消息是誰告訴你的?”秦川皺眉道。
宗主搖瞭搖頭,“當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沒有回復瞭。”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對江傢的事情非常的瞭解,會不會就是江傢的人?”宗主似乎想到瞭什麼,對著秦川說道。
而宗主之所以會說出這句話,是因為洪傢對江傢提親的事情是臨時決定的,要是不是江傢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可此刻秦川卻搖瞭搖頭,“我和江傢的人都不熟悉,又有誰會幫我呢?”
“一個都不認識嗎?”這時,坐在一旁的葉濤緩緩開口說道。
秦川點瞭點頭,“確實一個都不認識。對瞭,好像有一個人!”
秦川突然臉色微微一變,立馬就回想起瞭一年前在龍城的那個晚上。
自從秦川將姐姐江伊的傷治愈以後,江傢的人便來到瞭龍城。
而帶著這些人前來龍城的人,就是江傢的副統領,江泉!
“宗主大人,江泉這個人你瞭解嗎?”秦川看著宗主詢問道。
“江泉?”聽到這話後,宗主眉頭微微一皺,“你說的是江傢的副統領?”
“沒錯,就是他。”秦川點瞭點頭。
“實不相瞞,當初前來龍城帶走姐姐的,就是這個叫江泉的人。”秦川說道:“不過當時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否則的話,也就不會......”
一說到這兒,秦川的眼眸中立馬透露出瞭一絲濃濃的戰意。
“秦川,江泉現如今可是九轉血嬰巔峰的實力。”這時,葉濤突然再次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和他之間還有這樣的淵源?”
聽到葉濤這話後,秦川臉色微微一變,“葉長官十分瞭解這個江泉嗎?”
“也不算瞭解,隻是見過幾面。”葉濤說道:“隻是沒有想到,你和他之間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川,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嗎?”宗主看著秦川,冷冰冰的說道。
秦川搖瞭搖頭,“放心吧,宗主大人,我心中有數。”
留下這句話後,秦川便轉身離開瞭葉濤的辦公室。
“林宗主,他做瞭這麼多,真的會?”等到秦川離開以後,葉濤轉過頭看向瞭宗主,眼神中也閃過瞭一絲遲疑。
聽到葉濤這話後,宗主笑瞭笑,“我相信他!”
......
與此同時,距離京都數百公裡之外的丹陽城,但是除瞭京都以外,整個北方最繁華的城市。
而這丹陽城,也是江傢所在的地方。
和京都的一流傢族不同,北方江傢雖然說並沒有名列京都前茅,可它實力和地位卻是極為的龐大。
就算是當初的曾傢和范傢,也不敢對江傢有絲毫的怠慢。
丹陽城郊外一處占地數千畝的巨大莊園內,即便是深夜,這裡也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而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瞭明天的一件大事。
而這件大事,就是洪傢的人前來江傢提親。
而被洪傢提親的人,也自然就是被抓回來的江傢大小姐:江伊!
而在江傢莊園深處的一棟獨棟別墅裡。
和外面熱鬧非凡的江傢莊園不同,這棟別墅顯得格外的冷清。
而住在這棟別墅裡面的人,就是即將嫁給洪傢公子的江伊。
當初江伊被江泉從龍城帶回江傢以後,一直就被軟禁在江傢,在整整一年多的時間裡,未曾有絲毫離開。
房間內,江伊面如石灰的坐在床上,而在一旁擺放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
即便是大喜的日子,江伊那絕美的臉龐上,卻沒有絲毫欣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