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暢達拿起魚塘邊上,用來裝糞水的勺子,裝滿瞭魚塘水往李桂香的嘴裡灌進去。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李桂香不知道被灌瞭多少口水,直接把肚子撐大。
緊接著張開嘴巴,不斷地嘔吐出來,胃裡的臟物全部吐瞭出來。
吐瞭好一會後,李桂香才停止不吐。
“好瞭,把她弄回傢吧。”
林羽不想看見這個女人,晦氣。
“傻蛋,她不會有事吧?”林暢達滿臉擔憂。
畢竟李桂香是在魚塘出事的,萬一有個啥事,他可負責不起啊。
“沒啥事,明天差不多就能醒瞭。”林羽剛才已經催吐,她剛吃下去毒藥不久,要不瞭她的命。
隻是依然有些毒素殘留在體內,蠶食她的內臟,壽命怕是不會太長。
不過再活一二十年不成問題!
“好咧。”
林暢達背起李桂香,往她傢走去,後背被壓得一陣難受。
幾分鐘後,林暢達一腳踢開李桂香的傢門,把李桂香放在瞭沙發上。
就當他奪門而出的時候,回頭看瞭李桂香一眼,突然又折返回去,松開瞭皮帶……
……
林羽從魚塘看完魚,一路走路回來。
走到途中,很快路過他傢的老房子,聽見一陣陣鉤機發出的“噠噠”聲。
林建樹傢的地基,正被挖起拆除,張翠蘭嚎啕大哭,被幾個頭戴鋼盔的男子攔著。
林羽匆忙走過,這是林森咎由自取。
林森出院後,一直在傢裡臥床,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
林羽直接往秦香玉傢走去,今天要給她治療怪病。
秋嫂正在傢門前,給菜地淋水,外面倒是沒看見秦香玉的身影。
“秋嫂,淋水呢?你這菜長得真不錯。”林羽走過去,笑著問道。
“傻蛋,一會我給你摘些菜拿回傢吃。”秋嫂笑著說道,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好啊,我最喜歡菠菜和生菜瞭。”林羽盯著秋嫂的菜園子說道。
“香玉在裡面等著你瞭,快去給她看看吧。”秋嫂說道。
“好咧。”
林羽點點頭,很快走進屋子內,秦香玉臉色蒼白如紙,興許是怪病又發作瞭,嘴裡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整個人的頭發披散下來,顯得有些凌亂。
“傻,傻蛋!”秦香玉走到林羽面前,突然抓住瞭林羽的臉,把他嚇瞭一跳。
雙腿頓時劈叉,來瞭個一字馬。
林羽懵瞭!
萬萬沒想到秦香玉竟然會一字馬!
可惜她怪病發作,腦子變得不正常。
“香玉姐,我幫你看看病。”林羽說道。
“傻蛋,你看我一字馬好不?”
秦香玉一臉傻笑,看著林羽,雙手撐著地面,修長的腿格外誘人。
“香玉姐,來治病瞭。”
林羽把秦香玉扶起來,可是她情緒似乎受瞭刺激,看著林羽手裡的銀針,心驚膽戰地說道:“別打我,不要打我,我怕打針。”
“香玉姐,一會就好瞭。”
林羽的銀針,往她身上紮下去。
等紮下去後,秦香玉終於安靜瞭下來,也許是鬧累瞭,竟然睡著瞭。
林羽用鬼門十三針,繼續紮針。
沒一會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滑落下來,銀針之處,一點點毒血快速冒出。
這些毒血分佈在秦香玉身體各處,清除起來極其繁瑣,好在林羽會鬼門十三針。
林羽沒想到秦香玉會重金屬中毒,傷害到瞭神經,怪不得她發起病來瘋瘋顛顛的。
兩個小時後,秦香玉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完畢,但是林羽體力消耗過大,頓時暈倒在秦香玉身上。
不知道過瞭多久,秦香玉緩緩清醒過來,恢復瞭靈智。
“我老公,我老公呢?我老公……”
秦香玉到處看瞭看,發現林羽躺在旁邊。
“傻蛋,是你救瞭我?”
秦香玉一臉激動,早上她就怪病發作瞭,現在卻感覺全部好瞭,除瞭傻蛋還有誰救她?
她的老公隻會趕她出傢門,打她,並且要與她離婚。
想到這裡,秦香玉緊緊抱住林羽,仔細地看著傻蛋,要是她老公有傻蛋一半好,也不至於鬧離婚!
孩子還嗷嗷待哺!
“傻蛋,我該怎麼報答你?”
“女兒,不好瞭,戴律冒來瞭,快躲躲,我怕他打你。”
沒一會後,秋嫂突然沖瞭進來,秦香玉趕緊把衣服放瞭下來。
秋嫂知道,女兒算是好瞭,她的臉色恢復瞭往日的神采,多虧瞭傻蛋。
“媽,我不躲,我能躲到哪裡?躲得初一躲不過十五,反正我決定離婚瞭。”秦香玉打算離婚後,爭取孩子的撫養權,絕對不能把孩子給戴律冒。
“秦香玉,你幹的好事,我就知道你對這小白臉眉來眼去,被我抓現形瞭吧?喲喲,還在傢睡上瞭。”
戴律冒沖進來,就看見呼呼大睡的林羽,頓時火冒三丈。
睡得真熟啊!
上次戴律冒就覺得秦香玉有問題,這個醫生也有問題,治病幹嘛不在診所,而在傢裡?
很明顯他們有一腿。
“戴律冒,啥也不說瞭,拿上戶口本和結婚證,咱們去民政局吧。”秦香玉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想離?老子偏不離,離瞭好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一起嗎?”
戴律冒本來因為秦香玉得瞭怪病要離婚的,可現在他突然不想離瞭,他娶的老婆,幹嘛要便宜這小白臉?
“告訴你吧,我受夠瞭,我怪病已經治好瞭。”秦香玉說道。
“哈哈,好瞭?這小白臉我打死他。”
戴律冒看著這小白臉在這睡覺,說不定已經睡瞭秦香玉,因此十分憤怒,掄起拳頭就對林羽打下去。
秦香玉很快攔在林羽面前,絕對不能讓戴律冒打。
林羽為瞭救她,可能太累瞭,才在這兒睡一會。
“賤人,你給我讓開,還說你們沒關系,你竟然護著這小白臉。”戴律冒狂怒。
“我沒有。”秦香玉解釋道。
“誰信呢賤人,就知道你和他有一腿。”戴律冒說完,一把拉過秦香玉,把她踢倒在地。
秦香玉痛得慘叫一聲。
林羽緩緩醒瞭過來,消耗太大,他雖然醒瞭,但是卻還有點虛弱。
“香玉姐,咋回事啊?”林羽坐起來,看著秦香玉問道。
而旁邊的秋嫂,默默走到戴律冒的身後,拿起瞭一個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