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剛才到王求德的五金店看瞭看,發現店還沒那麼早開門。
這麼早電器店也沒開門,幹脆就到周玉梅這來瞭。
“你咋不走前門進來啊?”周玉梅真不知道他那麼高怎麼爬上來的?
萬一摔下去,那小命就沒瞭。
“前門不是不方便麼,我怕把你媽給驚醒瞭,我喜歡後門。”林羽苦笑道。
“快進來吧,以後不許爬窗戶瞭,摔下去我怎麼辦?”周玉梅一臉抱怨,拉開瞭窗戶,窗戶卻有防盜網。
周玉梅犯難瞭,傻蛋這麼大的一個人,咋進來?
“玉梅,閉上眼睛,我給你變個戲法。”林羽突然笑道。
“好,你可註意安全呀。”周玉梅柔聲說道,並且很聽話地閉上眼睛。
反正林羽說啥她就聽啥。
周玉梅剛閉上眼睛,林羽運起玄天真經,來瞭一個縮骨功,瞬間鉆瞭進來。
這功法真好,這方面倒是記錄得很全,林羽猜測剛得到玄天真經的時候,還不會,現在應該對這部功法算是入門瞭吧?
看著周玉梅還閉著眼睛,林羽摟住她的腰,在她的嘴上印瞭一口。
“啊……”
感覺嘴巴被人親瞭,周玉梅才睜開眼睛,沒想到林羽已經出現在房間內。
“你……你怎麼鉆進來的啊?”周玉梅好奇地問道。
“不說瞭嗎,變戲法啊,哈哈。”林羽笑道。
“你可答應我,下次不許爬那麼高瞭。”周玉梅沒多想,或許林羽真會魔術吧?
“那爬這麼高行不行?”林羽說完,用手比劃著。
“去你的,沒個正經,我跟你說正事呢。”周玉梅俏臉一紅。
“行,我答應你。”林羽點點頭。
“你餓瞭沒,我給你做早餐去。”周玉梅說道。
“餓瞭,給我煮碗面,加雞蛋,蔥花,潑一層香油。”林羽說道。
“哼,要求可真多,你睡一會,等下我做好瞭叫你。”
周玉梅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親瞭林羽一下後,起身開門,走入瞭廚房。
每天大概這個時候,她就會給女兒準備早餐。
今天多準備一碗。
林羽在周玉梅的床,不知不覺睡著瞭。
等周玉梅煮好面走進來的時候,發現林羽已經睡著瞭。
她蹲下來,仔細端詳著林羽的臉蛋,越發喜歡這個男人,要是高中的時候,早點與他在一起那該多好!好在現在不算太晚瞭。
“大傻子,一大早爬窗來看我,多睡一會吧。”
周玉梅沒有叫醒林羽,而是把煮好的面放在瞭房間的桌子上。
一會兒後,黃少芬帶著周寒雪起床。
吃完瞭早餐後,黃少芬就送周寒雪去幼兒園,她跟著回去村子忙活去瞭。
林羽不知道睡瞭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
看瞭看時間,已經早上十點,都怪秦菜,昨晚一夜沒睡。
林羽肚子早餓壞瞭,端起桌面上的面大口吃起來,雖然面已經坨瞭,但是卻很好吃。
幾分鐘的時間,林羽就吃完。
“林羽,你昨晚是不是做賊去瞭,竟然睡瞭那麼久?”周玉梅從外面走進來,看著林羽問道。
“哪有做賊?昨晚忙瞭農活,晚上睡眠不好,還是你床睡著舒服。”林羽笑道。
周玉梅剛想說搬來和我一起住,話到嘴邊卻還是咽瞭下去,林羽這樣他已經很滿足瞭,其他的事兒不敢奢求太多。
“你都忙什麼農活?要不跟我回村多種點桃樹,以桃子的價格,怎麼都比你幹那些農活強。”周玉梅其實對林羽不太瞭解,平時她不怎麼過問林羽的工作,以為她在農村一直做那些苦力活。
“你料理好那些桃樹就行,我有我的農活幹,可不比你的桃樹差。”林羽笑道。
“你都種瞭啥?”周玉梅問道。
他一直很忙,很少來鎮上,以前隔幾天來一次,現在一個星期不見得來一次,因此周玉梅很好奇。
“人參,八畝人參。”林羽如實說道。
“人參?這玩意可是很貴的。”周玉梅睜大瞭眼睛,確實比桃子貴多瞭。
“那自然,便宜的農作物我還不屑種。”林羽笑道,種便宜的東西隻會浪費靈液。
周玉梅沒想到林羽種瞭八畝那麼多,他一個人怎麼忙活得過來?
“需要幫手嗎?八畝那麼多。”周玉梅問道。
“我請瞭人幫忙護理。”林羽說道。
“傻蛋,我想讓我媽多種點桃樹,可以嗎?”周玉梅忽然說道。
“當然可以啊,我今天來,帶瞭點人參過來,你媽大病初愈,喝點人參湯剛好可以調理身體。”林羽說道。
“好咧,那我替我媽謝謝你啦。”周玉梅一臉開心。
“好瞭,我還有事要去忙瞭。”林羽說道。
“好。”周玉梅並不挽留,林羽有他的事要忙。
她要是一直纏著他,那就太小氣瞭,何況她還要學習開店的事。
林羽離開周玉梅傢後,帶著人參放到瞭王求德的五金店,然後才離開,轉身進瞭一個電器店。
沒一會花瞭幾百塊錢,買瞭一個燃氣熱水器,並且綁在瞭摩托車後面。
剛綁好熱水器打算離開,林羽的手機就響瞭起來。
是豹子打來的電話,接起來後,沒等林羽說話,就傳來一陣豹子求饒的聲音:“老大,快來救我,救我……”
“你在哪兒?”林羽問道。
他不是弄公司去瞭麼?這鎮上,有誰能威脅到他?
“想救他?來東郊那片廢棄廠房!”
一個男人冰冷徹骨的聲音,很快響瞭起來。
感覺不太妙,跳上摩托車,林羽就飛快地往東郊那片廢棄廠房開去。
東郊的這片廠房,在八九十年代,可是鎮上的支柱,隻是後來不景氣,倒閉瞭。
因此荒廢到至今,廠房怕是都長滿瞭草吧。
十分鐘的時間,林羽就趕到瞭這。
廠房外,停瞭不少摩托車,還有輛面包車,另外還有一輛大奔。
看來對方的來頭不小啊,還帶著挺多人。
林羽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往裡面走進去。
沒一會,就看見瞭兩個流裡流氣的男子,在外面守著。
而裡面,一群人圍住豹子。
豹子和他的幾個兄弟被揍得不輕,一個個身上都掛瞭彩,頭破血流的。
而豹子的面前,坐著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嘴裡叼著一根煙,狼吞虎吐地吸著。
“三生哥,我真不知道是您啊,你饒瞭我吧。”豹子不斷地求饒,他的光頭上,還殘留著啤酒瓶的碎渣子,兩個啤酒瓶往他頭上敲,這誰頂得住?
鮮血流得滿臉都是。
“我弟求饒的時候,你咋不饒瞭他?我倒要看看你老大,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在桃源鎮,就沒有我許三生怕的人。”男子微微吐瞭一口煙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