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先買一棵試試看,要是真能把病治好,三千也不貴。”蘇艷紅說道。
她是商人,並且是酒吧老板,在夜場混,早混成瞭人精,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
“下次買,可就不是這個價瞭。”林羽微微一笑。
這人參賣得太便宜瞭,他要漲價!
“要是治不好,我折斷你的腿。”蘇艷紅冷笑道。
她買過人參給父親當補品吃,也就一兩百塊的事,沒想到林羽的人參,竟然賣天價!
“先說清楚,折斷哪條腿?用什麼折?”林羽壞笑道。
“你想我用什麼折?”蘇艷紅突然湊過臉來,極為香艷地問道。
“兩張嘴都行,就怕你折不斷呢。”林羽倒是無所謂。
吃完飯後,林羽接著說道:“明日我送人參過來。”
“可以。”蘇艷紅點點頭,她吃得很斯文。
和林羽一樣,很快吃完瞭。
蘇艷紅買單後,與林羽一起走出包間,正巧外面卻突然走進來一個男子。
男子收拾得很幹凈,耳朵上有兩顆耳釘,看上去有幾分帥氣。
這男人看向蘇艷紅的眼神直放光,看在林羽身上時,卻滿是兇惡。
“艷紅,沒想到在這碰上你,一起吃個飯?”男子直接走到蘇艷紅面前,看著她笑瞇瞇地說道。
蘇艷紅,那可是鎮上一朵花。
在鎮上去過相約酒吧的人,誰不知道蘇艷紅的大名?
她調配的酒,讓人念念不忘。
可惜這麼一個女人,似乎不食人間煙火一樣,似乎對男性有點抗拒。
男子從來沒有見她與哪個男性接觸過,不知道此刻她旁邊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剛吃飽,抱歉。”蘇艷紅對這種看上去小鮮肉的男子不感興趣。
“艷紅,他是誰啊?咋穿著像個農民一樣,你不是從來不與男性接觸的嗎?咋口味變得那麼重瞭?”
男子追求蘇艷紅很久瞭,要不是蘇艷紅與他有些商業合作,早與他一刀兩斷。
正是追求不到,男子越要追求,他幻想著有一天,對他冷冰冰高高在上的蘇艷紅,跪倒在他面前的場景!
“我與誰接觸,與你無關吧?張浩,你管得真寬。”蘇艷紅一臉陰沉地說道。
這男子叫張浩,是鎮上名副其實的富二代,父親開瞭一傢酒店,還有幾傢賓館。
因此張浩經常在相約酒吧玩,見蘇艷紅的第一眼,就喜歡上她瞭,認定瞭她是他的女人。
“艷紅,我隻是擔心你被騙而已,現在社會有多復雜你知道嗎?”張浩皺瞭皺眉頭地說道,沒想到每次關心蘇艷紅,都引來她一陣反感。
“我不是十八歲少女,謝謝,張浩,你真幼稚。”蘇艷紅覺得與他聊天聊不到一塊去,他也才二十四的年紀,整天遊手好閑,連啥是責任感都不知道,蘇艷紅不可能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那你就和一個農民在一起?”張浩滿臉憤怒地盯著林羽。
這農民有什麼好的?竟然能與艷紅一起吃飯。
“農民怎麼瞭?沒有農民你早餓死瞭,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吃肉就能填飽肚子吧?哦不,吃的肉也是農民養的。”林羽早看張浩不爽瞭,你泡妞就泡妞,扯上我幹嘛?
“我想警告你,艷紅這樣的女人,不是你能染指的,臭農民,回村施肥去吧……哎呀,你敢打我,啊,你知道我是,我是,啊……”張浩越是說威脅的話,越是被林羽打得狠。
連續幾拳,打得張浩連媽都不認識。
“你是誰啊?”林羽笑著問。
“我可是,我……啊!”張浩隻要一回答,林羽的拳頭馬上揮舞過來。
鮮血從鼻孔與嘴巴流瞭出來,蘇艷紅看見他被打得那麼慘,示意林羽點到為止,畢竟張浩的父親可不是好惹的。
林羽到時候還要在鎮上混的話,不能得罪張浩,她得罪的話倒是無所謂,她不怕張浩父親。
“你是誰啊,誰啊?”林羽問道。
張浩被打得不敢再說瞭,擔心林羽又打,蘇艷紅說道:“林羽,算瞭,別把事鬧大。”
“你看我像怕事的人兒?”林羽反問。
“你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張浩摸出手機,看著林羽一臉哀求。
“隨便打。”林羽說完,走到瞭一樓大廳,豹子還在那吃飯。
一臉是傷的張浩,跟著走下來,蘇艷紅也走瞭下來。
“哎呦,浩子,這是被誰打瞭啊?”豹子看見張浩,笑道。
不用說,肯定是被老大打的,這裡除瞭老大敢打張浩,沒人敢。
“豹子爺,我要給我爸爸打電話。”張浩就要按號碼。
豹子爺冷笑道:“浩子,你腦子進水瞭吧?你想你爸也被打?我告訴你,面前這位是我老大,林羽。”
“你……你老大?”張浩一臉震驚。
豹子爺是啥人他很清楚,豹子爺的老大豈不是?
哪怕他爸爸來瞭又如何,豹子爺都招惹不起,更別說他老大瞭。
“我不打瞭,真是大水沖瞭龍皇廟啊,豹子爺,我錯瞭。”張浩把手機收瞭起來。
“向我認錯沒用,得向我老大認錯。”豹子爺冷笑道。
旁邊的蘇艷紅懵瞭。
剛才還為林羽擔心,現在看來,擔心是多餘的。
倒是沒想到林羽這個其貌不揚的傢夥,竟然是豹子爺的老大。
在鎮上她從來沒聽說過豹子爺有老大,看來這個老大是新冒出來的。
蘇艷紅突然對林羽很好奇,他這務農,肯定不是普通務農吧?
又開公司,又是豹子爺老大,他還有什麼身份是自己不知道的?
蘇艷紅一臉疑問,感覺林羽渾身都是秘密,她迫不及待想解開。
“老大,我錯瞭,饒瞭我?”張浩看著林羽說道。
特麼誰想到這個穿著像農民的傢夥,竟然是豹子爺老大啊!
怪不得蘇艷紅會與他一起吃飯,要是提前知道,張浩打死都不敢招惹。
“像狗一樣爬出去,我饒瞭你。”林羽淡淡一笑。
張浩滿臉尷尬,在鎮上,大部分人都認識他,知道他是富二代公子哥。
就連這酒樓的人,他大部分都認識。
可要是爬出去,豈不是丟人丟大發瞭?
要是不爬,這事怕不會善瞭。
“好,好,我爬。”
張浩咬咬牙,頓時趴在地上,往外面爬去。
酒樓內的服務員見此,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