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到鎮上,已經是早上九點。
正好是教練約好的練車時間。
駕校門口,教練與其他幾個學院,正站在門口吸煙,等著林羽。
看見林羽走過來,那教練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才……”
“教練,來一包?”
林羽早準備好瞭一包芙蓉王,瞬間塞入教練的袋子裡。
那教練剛想罵,硬生生把話咽瞭下去,接著嘿嘿一笑:“小子挺會來事,叫林羽是吧?一看就知道你能一把過。”
“但願吧。”林羽笑笑。
教練姓李,叫李黑,是個高瘦青年,三十出頭。
“你們看看人傢,一看就知道一把過,一會你們向林羽學著點。”李黑看著其他學員,沒啥好臉色。
其他學員一臉懵逼,不就是林羽送瞭一包煙麼?至於麼?
“走吧,去練車場。”
李黑上瞭駕駛室,大夥紛紛上車,剛好把車座位坐滿。
大夥都不認識,在車上誰也沒有說話。
兜兜轉轉,過瞭幾個街頭後,李黑很快開著車,到瞭郊外一處練車場。
練車場的面積很大,科目二考試的所有科目,都在這劃分瞭出來。
“林羽,你過來駕駛室,一會我怎麼說你就怎麼操作。”
李黑打開車門,走下車,到瞭副駕駛,與林羽換瞭個位置。
林羽第一次練車,心裡十分地激動,戰戰兢兢就坐在主駕駛室,並且關上瞭門。
到瞭副駕駛後,李黑點燃一根林羽剛才的煙,吸瞭一口,才說道:“瞧瞧人傢林羽,多機靈,一會你們可學著點。”
後面的學員一臉懵逼!
他們似乎意識到瞭一包煙的重要性!
“林羽,準備好沒有?準備好就打方向吧。”李黑看著林羽說道。
“好咧。”
林羽把手放在方向盤,輕輕地打瞭打。
“你是不是沒吃飯啊?用力點打。”李黑皺瞭皺眉頭。
“教練,你確定讓我用力?”林羽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李黑。
“廢話,快用力。”李黑不耐煩地說道。
林羽也不知道要用多大勁,為瞭不被教練罵,運起玄天真經,一掌往方向盤打下去。
這下力度夠瞭吧?
砰!
方向盤被他一掌拍碎,斷為瞭幾截。
“哈哈!”
後面引來其他幾個學員的哄笑聲,車還沒開始練呢,方向盤就被幹稀碎瞭!
這就是教練說的機靈!
李黑露出要殺人的眼神!
“誰讓你打方向盤瞭?”
“不是你讓我打的嗎?用力打,你剛說的。”林羽一臉懵逼。
話說完,李黑已經在做脫鞋的動作,把一隻鞋給脫瞭下來。
“你下車,出來。”
李黑憤怒地拉開車門,走下瞭車。
林羽下車後,李黑操著手裡的鞋,追瞭林羽十裡地!
直到完全走不動瞭,李黑才放棄瞭追逐。
“小崽子,就你這智商還學車?明天別讓我看見你。”李黑氣得蛋疼,兩隻都疼。
車沒學成,林羽隻好算瞭,正打算去周玉梅傢的飄窗吹吹風,緩解一會鬱悶的心情,手機這個時候卻響瞭起來。
“牛老,啥事啊?”林羽接起來後,發現是牛春耕打來的,直接問道。
“林羽,你在哪兒呢?我到你村子瞭,還不來接待接待?我這次來,給你帶來一個大驚喜。”牛春耕說道。
“啥驚喜?您老,老來得子?”林羽笑著問道。
“滾犢子,你們農村人就是沒個正經,不像我省城的人,講文明,有禮貌,臥槽,你快趕回來,快點,急事。”牛春耕說完,掛瞭電話。
林羽沒想到牛春耕竟然來瞭!
“搖晃搖晃再搖晃,若隱若現的微光……”
騎上摩托車,林羽哼著小曲,往桃源村的方向趕。
這次牛春耕來桃源村,肯定帶來瞭人參的化驗結果!
林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人參有哪些成分,這可是他致富的法寶。
剩下那麼多人參能不能漲高價,就看牛春耕的瞭。
人參地,田埂處。
牛春耕正坐在田埂上休息,頭上戴著一個大鬥笠。
他來瞭已經有一會瞭,沒有立刻通知林羽,是想來人參地先看看他這些人生賣完沒有,看見還有那麼多時才松瞭口氣。
這次下鄉牛春耕隻帶瞭一個手下,他叫李秋收。
至於宋一農,他跑去與二十年前的初戀見面去瞭,請瞭假,沒空來這!
李秋收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從幾萬人的考公大軍脫穎而出,對農業有特有的見解,因此進瞭牛春耕的部門。
牛春耕有意培養他這個後起之秀!
“牛局,這些人參真能治病?”李秋收簡直有點不相信。
這人參除瞭個頭比普通人參大幾倍外,也沒啥特別的。
唯一的特別就是根系比較長!
“不是跟你說瞭嗎?別喊我牛局,我現在是農民,叫我牛老就成。”牛春耕皺瞭皺眉頭,不喜歡牛局這個稱呼。
“好咧,牛老。”李秋收在局裡叫習慣瞭,一時之間改不瞭口。
“再瞎叫牛局,我就把你調去養豬場去。”牛春耕氣道。
“牛老,養豬場也沒啥不好,隻要能為人民辦事,啥都行。”李秋收笑道。
“李秋收,你這點不錯,倒是隨我,我希望十年後,二十年後你還能保持現在這番一腔熱情,不像某些人,隻會拍我馬屁,盡幹些不是本職工作的事兒,吃個快餐,報銷,上廁所用個大便紙報銷,嘴裡咬根牙簽,報銷……”牛春耕說道。
說那麼多,是希望李秋收明白,公是公,私是私。
“牛老,我明白瞭。”李秋收點點頭。
“我跟你說,這人參就是個大寶貝。”牛老研究出來後,十分震驚。
“牛老,咱們都是大男人,啥大寶貝啊說得那麼銀蕩。”李秋收十分好奇。
“一會你就知道瞭。”牛春耕往外面的道路看瞭看,已經看到瞭傻蛋的身影。
他把摩托車停在外面後,馬上往這裡走過來。
“林羽,咋才回來?”牛春耕遠遠地就問。
“牛老,對不住,不知道你今天來,咋不提前與我說聲?”林羽越走越近。
“這有啥好說的,我也是抽空來一天。”牛老笑瞇瞇地說道。
“他是?”林羽的眼神落在李秋收身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