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棉服裡面的夾層,似乎有東西!
林羽修煉玄天真經後,透視不過是小菜一碟。
他很快發現這棉服裡面,好像藏瞭東西。
不過此刻不敢聲張,這關系到林杏的身世,要是當著林根生的面取出來的話,或許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
“林叔,郭阿姨,這些天的工錢我給你們結算一下,還有林暢達那小子的,你們一並拿瞭吧。”
林羽說完,從身上拿出一萬塊,放到瞭郭秀琴手裡。
郭秀琴說道:“傻蛋,你看你太客氣瞭,太多瞭。”
話雖然這麼說,但這一萬塊,她瞬間放入瞭口袋內,好像怕它會跑瞭一樣。
“沒事,不多,我與林杏有些話聊聊,她剛做瞭傻事,我得對她心理上輔導輔導,你們是否回避一下?”林羽說道。
“對對,你們都是大學生,又是年輕人,有共同的話題,那我們就回房睡覺瞭啊。”
郭秀琴說完,拉著林根生,進瞭臥室內。
臥室內,郭秀琴拿著一萬塊,掀開瞭床單,下面鋪著好幾萬塊錢,都是林羽給他們發的工錢,他們一分也沒動過,是打算給林杏讀書,還有林暢達以後娶媳婦用的。
雖然沒有多少,但能幫一點是一點。
林暢達最近與銀行那女人談著,萬一成瞭呢?
“叫你存著,你咋還放在這,萬一被偷瞭咋辦?”林根生看著郭秀琴,拿過櫃臺上的煙桿,就要抽煙。
“別在這抽,要抽出去外面抽,遲早抽死你。”郭秀琴氣道。
“這不是他們在外面談事麼?我就抽一口。”林根生說道。
“不行,一口都不行。”郭秀琴搶瞭過來。
林根生隻好作罷。
外面,林杏看著林羽說道:“林羽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林羽剛才讓父母進瞭房間,心裡肯定藏著事。
“這棉服裡,藏著東西,剛才你爸媽在,我不方便講,說不定有關你的身世。”林羽說道。
“真的嗎?太好瞭,打開看看。”林杏激動地說道。
“那得剪開你這件棉服瞭,說不定這是你父母留給你唯一的東西。”林羽剪開之前,得問一下林杏的意見。
“剪吧。”林杏說道。
“好,拿剪刀過來。”林羽說道。
林杏點點頭,回去她的房間,拿出來一把鋒利的剪刀。
林羽接過來,慢慢地把棉服剪開,以免被剪壞。
剪出一個缺口後,林羽瞬間把裡面的夾層取出來。
夾層被厚厚的棉花包裹著,因此沒受到腐蝕,保存完好。
是一塊佈條,上面是一封血書。
字跡很潦草,顯然是在匆忙慌亂之中寫下的。
“我慕容傢突遭不幸,傢人七餘口被滅,不得已把吾女慕容雪扔在蘆葦蕩,望好心人贍養之,待她長大,持此玉佩,前往海港市,給吾慕容傢復仇!吾可含笑九泉瞭!”
林羽與林杏看完後,沒瞭!
血書上沒寫仇傢是誰!
不過血書倒是包裹瞭一塊白色玉佩,玉佩白裡透紅,有幾分玄氣流動。
看著這玉佩,林羽體內的玄氣,竟然跟著沸騰起來,似乎十分地興奮。
這玉佩,好東西啊!
“林羽哥哥,這血書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呀,隻知道我叫慕容雪,可海港市那麼多姓慕容的,這如何報仇,也沒有仇傢的名字!”林杏雙拳緊緊地握著。
仇傢究竟是誰?
竟然滅瞭慕容傢七口人,說明她親生父母或許已經兇多吉少。
當初從海港市,一直被追殺到桃源市的桃源村!可以猜測出當初的仇傢有多麼窮兇極惡!
“慕容傢在海港市雖然很多,但是大戶人傢在十九年前,可沒多少個,因此仇傢還是很容易找的,杏兒,你想報仇嗎?”林羽問道。
“想,很想,此仇不報,枉為人女。”林杏無比地憤怒。
“好好讀書,等你畢業,我親自帶你上海港市報仇。”林羽說道。
“林羽哥哥,謝謝你,如今我隻能依靠你瞭。”林杏說道。
“這玉佩你拿著,以後或許對你有幫助,這玉佩被放在血書裡,說明不是凡物。”林羽說道。
“不,林羽哥哥,你幫我收著吧,我怕弄丟瞭。”林杏說道。
“那行,以後你什麼時候想要,我就什麼時候給。”林羽說道。
林羽說著沒什麼,林杏卻聽起來有幾分曖昧,什麼叫你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給,壞蛋林羽哥哥!
林杏臉色微微一紅!
這會林暢達卻從外面趕瞭回來,接到父母電話說找到林杏瞭,他就馬上趕回傢。
他帶著人,找到瞭桃花村去,卻一無所獲。
看見有傻蛋陪著林杏,林暢達就放心多瞭。
“妹妹,你可嚇死我瞭。”林暢達看見林杏相安無事,松瞭口氣。
“哥,沒事瞭,我以後不會做傻事瞭。”林杏說道。
對於自己身世的事,對林暢達隻字不提。
她也是為瞭保護哥哥!
這事林羽哥哥知道就好瞭,林羽哥哥厲害!
“那就好,剛才可擔心死我瞭,以後你要是幹啥事,得告訴我啊。”林暢達急道。
“好。”林杏點點頭。
“好瞭,我就先回去瞭,傢裡還有點事。”林羽說道。
“林羽哥哥,要不吃瞭飯再走?”林杏喊道。
“不瞭,你們吃。”林羽轉身離開瞭林杏的傢。
林杏把血書收好,不讓林暢達看到,血書雖然寥寥數字,但林杏心裡卻在滴血。
十九年前,父母被人追殺,那時候肯定很絕望吧!
他們肯定是把自己扔在瞭蘆葦蕩,而引開瞭仇傢,護住瞭慕容傢的血脈!!
不過林杏並不傻,既然慕容傢十九年前在海港市是個大戶,那麼說明仇傢也並非等閑之輩,林杏隻有自己強大瞭,才能復仇。
現在去,無疑以卵擊石,何況暫時還不知道仇傢是誰。
“人都走瞭,別犯癡瞭。”林暢達在林杏的面前晃瞭晃。
林杏說道:“你才犯癡呢,哥,聽說你談瞭個女友,長得咋樣,什麼時候讓我見見?”
“傻蛋跟你說的?”林暢達問道。
“不是,是爸媽說的。”林杏說道。
“八字沒一撇呢,這女人,不適合當你嫂子,我也就是與她談談看。”林暢達說道。
“好吧。”林杏點點頭,回去她的臥室,把棉服還有血書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