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區別墅。
秦風開車帶著寧雨晴進瞭地下室,然後直接把鑰匙交給瞭她。
原本這輛車就是給寧雨晴買的,買的時候名字寫的也是她。
寧雨晴雖然不大好意思接受如此貴重的豪車,但在秦風的堅持下,她也隻好收瞭起來。
一回到傢,她就把今天在寧傢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地告訴瞭黎幼霞。
當黎幼霞聽說寧宏運等人那麼過分,也非常生氣瞭,當即還要打電話過去質問,還是寧雨晴攔住瞭她。
黎幼霞這才知道,秦風比她還要生氣,甚至已經采取措施瞭。
說實話,寧宏運一傢人口口聲聲說是親戚,其實從來都沒有把她們母女放在眼裡。
黎幼霞又豈能不知道?
她之所以要寧雨晴過去,也完全是因為不想讓寧宏運等人知道自己現在住在燕京的別墅裡後,說什麼發達就忘瞭親戚之類的話。
平心而論,她黎幼霞還真不是這樣的人。
且,當她看見寧雨晴手裡握著一把勞斯萊斯的車鑰匙時,頓時就驚呆瞭。
尤其是寧雨晴告訴她,車庫裡那輛車價值足足一千一百多萬,更是人都傻掉瞭。
黎幼霞這輩子也沒有過什麼好日子,除瞭這段時間住上瞭燕京的別墅,連駕照都沒有。
因為這棟別墅也不是她買的,哪怕知道燕京這地方的別墅很貴,她也沒有什麼多大的概念。
可勞斯萊斯卻不一樣。
黎幼霞清楚地聽到瞭價格,著實地震驚瞭一把。
最初她對女兒和秦風在一起,心裡有時候還是會擔憂的,怕女兒會走上自己的老路。
可現在看來,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畢竟從見到秦風的第一眼開始,黎幼霞就感覺秦風靠得住。
再加上今天直接就買下瞭一輛這麼頂級的豪車送給她女兒,她心裡最後一點擔憂也漸漸消散瞭。
“秦風,你過幾天要出遠門嗎?”
回到房間,寧雨晴靠在秦風懷裡問瞭一句。
“嗯。”
秦風點點頭。
之前來燕京的第一天,他就告訴瞭寧雨晴,不過沒有具體說隱門大比之類的事情。
“那會不會有危險?”
寧雨晴不知道什麼是隱門大比,她隻擔心秦風的安危。
“不會,以我的實力應該,隱門還沒有什麼對手。倒是你,爭取在我回來之前踏入煉氣一層,知道嗎?”
秦風笑著摸瞭摸她的頭。
他估計這一次去瞭隱門,至少也要七八天的功夫。
寧雨晴從前幾天就開始修煉瞭,加起來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突破到煉氣一層。
“我會努力的!”
寧雨晴咬著嘴唇,認真地說道。
現在的時間還早,兩個小時以後才能吃晚飯。
秦風想著,帶寧雨晴出門一口氣買瞭十多套衣服。
這些衣服的款式四季都有,而且價格都不便宜。
寧雨晴平時節儉慣瞭,就算是到瞭燕京也不願意多花錢,秦風就隻能強制性地幫她買好。
人靠衣裳馬靠鞍,寧雨晴換上十來萬一套的衣服,越發美艷瞭起來,身材更是被襯托得淋漓盡致。
中途的時候,秦風出去接瞭個電話。
電話是張勛打來的,他已經回到國安局總部瞭,也就是說一些準備要去隱門的話。
沒聊幾句,秦風掛斷電話以後,發現寧雨晴已經讓店員把東西都包好瞭。
回到傢,兩人吃過晚飯就準備回房休息。
對於兩人住在一個房間,黎幼霞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
她不僅沒有說什麼,相反心裡還隱隱希望寧雨晴能盡早傳來喜訊。
“你這是……”
房間內。
秦風瞪大瞭眼睛,滿臉地不可思議。
此時寧雨晴正好從浴室走出來,她沒有裹著浴巾,身上穿的是一套極盡誘惑的黑色情趣內衣,頭頂上還裝瞭兩隻兔耳朵。
用四個字形容,又純又欲。
“喜……喜歡嗎?”
寧雨晴俏臉通紅,帶著無盡的羞意道。
“你說呢?”
秦風哈哈一笑,上前一步直接把她抱瞭起來。
這一晚上,兩人無比瘋狂,接連折騰瞭四五個小時,直到寧雨晴渾身癱軟,沒有絲毫力氣才相擁睡去。
更讓秦風驚奇的是,接下來幾天時間,寧雨晴都比以前要主動太多瞭。
且,每一次都非常瘋狂。
如果秦風不是修真者,還真是吃不消。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瞭十月十三日。
最後一天,秦風和張勛的聯系密切瞭起來,因為明天就是他們組隊要去隱門的日子。
不知道為什麼,到瞭傍晚六七點鐘的時候就開始下雨瞭。
燕京的雨,誰也沒當回事。
而與此同時。
距離燕京三千多公裡以外,藏薩市。
即使現在還是十月中旬,可作為華夏最西南的偏遠地區,已經開始飄起瞭鵝毛大雪。
藏薩市的雪並不稀奇,這裡最負盛名的乃是佈達宮。
佈達宮是朝聖之地,因此整個藏薩市大大小小的寺廟也非常多。
在藏薩市山區的一座寺廟前,一名身材削瘦的女子步履闌珊地艱難行走著。
她感覺自己的眼皮沉沉發重,幾乎已經睜不開瞭。
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足夠強大,恐怕早就被淹沒在這漫天的大雪裡。
盡管如此。
在這名女子強撐著又行走瞭十幾米後,她的身形晃瞭晃,還是倒在瞭寺廟前的雪地裡。
“方丈!”
寺廟門口。
一名掃地小僧見狀,連忙嚇得丟下掃帚,跑進去把方丈喊瞭出來。
“還有救。”
寺廟的方丈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穿著樸素無比的僧袍在這名女子的鼻間彈瞭探。
很快。
這名女子被攙扶著進瞭寺廟,一口薑湯被灌下去以後,才悠悠轉醒瞭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
女子醒來的第一句話,有些茫然地看瞭看四周。
“阿彌陀佛……”
這時。
方丈唱著一句佛號,走瞭進來。
“你是?”
女子的臉色依舊蒼白,疑惑地問道。
“女施主,這裡是西霞寺,我是寺裡的方丈,施主可好些瞭?”
方丈說道。
“你不該救我。”
這名女子面容復雜瞭起來,她幽幽地嘆瞭口氣,不知道想到瞭什麼。
“女施主,你這又是何苦呢?若是你去瞭,一屍兩命不值得。”
方丈緩緩搖搖頭。
“什麼……”
女子瞬間呆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