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煥坐上飛機,飛往犬國。
犬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說大的話,這就是個小島,說小的話,如果去尋找那所謂的龍脈,無異於大海撈針。
而嬴煥的目的地,就是東井。
作為犬國的國都,從東井著手是最合適不過的。
隻不過,這一次比上次的任務更加艱巨。
上次好歹有個配合的,可這次,他就是孤傢寡人,要一個人去戰鬥瞭。
上次,還有人為自己提供線索,而這一次,真的是所有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來到東井,嬴煥找瞭個酒店住下。
來之前,已經給他辦瞭一個假身份,讓他可以更好地融入犬國,方便行動。
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上次的事情東窗事發,自己絕對是安全的。
現在,變成廢墟的城市已經開始重建工作,總的來說,犬國這一次損失無比慘重,能恢復現在的元氣已經算是不錯瞭,差點就被滅國。
“龍脈啊龍脈,你在哪裡?”
嬴煥自言自語,坐在酒店的飄窗上,看著外面。
樓下花壇裡,一個年輕小夥和一個老奶奶正在忘情深吻,口水都流出來瞭。
不愧是犬國,這種變態的事情隨處可見,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初來犬國的時候剛出機場他也見過這場面,在這地方已不足為奇。
忽然,嬴煥看著不遠之處,有一個巨大的招牌,上面寫著兩個似曾相識的字,其中一個就是繁體字的龍。
而另外一個字,嬴煥不認識,但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於是,他叫來酒店服務員,直接掏出兩張大額犬鈔,扔給酒店服務員。
服務員是個小美女,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非常清純,氣質也不錯。
雖然犬國很狗,但是該說不說,犬國的女人大部分都很漂亮,好像是天生的基因優勢。
接過鈔票,她面色疑惑地盯著嬴煥。
嬴煥沒說話,而是讓她進房間。
美女含蓄瞭一下,又好像明白瞭,點瞭點頭,走進房間。
剛進房間,嬴煥還沒開口,她便半蹲下身體,開始解嬴煥的皮帶。
在嬴煥一臉懵逼的目光下,她已經將嬴煥的褲子扒瞭下來。
“恩?”
嬴煥瞬間明白瞭,這女人以為自己給小費是想……
如此美女,盛情難卻,不過,這貌似也太隨便瞭點吧?
嬴煥趕緊將褲子提瞭起來,說道:“住手……不對,應該是住口,我叫你進來,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一番解釋之後,美女才知道自己弄錯瞭,站起身來,擦瞭擦嘴唇,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靦腆。
嬴煥都有點佩服,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做到的這種樣子的,既靦腆又奔放?
“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嬴煥用自己剛學的兩句犬語問道。
“那個是……龍脈!”
美女用生澀的夏語回答道。
聽到這兩個字,嬴煥大吃一驚,露出震撼之色。
臥槽,犬國人都這麼豪放的嗎?
他苦苦尋找的龍脈,居然用這麼大的標識標志,這是生怕自己找不到嗎?
同時,應該也在懷疑,那真的是自己尋找的龍脈?
可轉念一想,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他碰巧在這個地方看到那兩個字,又碰巧覺得眼熟,碰巧叫瞭一個美女進來識別,碰巧這兩個字又是龍脈!
或許,真的是這樣,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從他來到這裡開始,一切皆為命中註定,按照軌跡行進。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不是我要滅你們,而是天要滅你們,你們的禽獸行徑,就連上天都看不下去瞭,即刻出發,今晚收工,明早回傢!”
嬴煥興致勃勃,摩拳擦掌,神色興奮。
旁邊的美女看到他一臉興奮的模樣,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具體也沒有多說。
嬴煥梳理一下,換瞭一件衣服,然後離開瞭此地,到瞭外面。
他要去看一看,這個龍脈到底是什麼東西?
穿過繁華的鬧市,龍脈二字在一塊大牌子上,還鍍著金邊,格外醒目。
嬴煥按照箭頭指示,穿過一片古老的建築物,沿著一個小巷子走到盡頭,踏著青磚,來到一個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入口用兩塊佈擋住,‘龍脈’二字就寫在上面,一左一右,非常均勻。
“會不會搞錯瞭?”
嬴煥一邊有這個疑問,一邊又覺得或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緣分到瞭,機緣如此,擋都擋不住。
嬴煥收斂氣息,走瞭進去,準備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可剛穿過兩塊佈,嬴煥就被兩個奔放的姑娘沖出來挽住胳膊,左右開弓,熱情似火。
還一個勁地拽著他往裡面走,墻壁上,到處都是春光圖,活色生香,讓人神馳目眩,眼花繚亂。
再聽旁邊卡間中,傳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而且來到這裡的多為男人,每個都神色迷離,興奮不已,見此情景,嬴煥已經大概猜到瞭這是什麼地方!
這不就是古代的窯子嗎?
早就聽說這玩意兒在犬國是合法化的,隻是沒想到,這泥馬也合法化瞭,還打著那麼大的廣告牌,生怕別人找不到!
“臥槽,我還以為這麼容易就找到瞭龍脈,沒想到,特麼居然進瞭窯子!”
嬴煥無語,趕緊抽出手臂,後退兩步,準備離開。
剛一走,那些熱情似火的女人又沖瞭上來,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勾引嬴煥。
不過,嬴煥對這些東西向來沒什麼興趣。
秋月如.齊萱這種絕世大美女投懷送抱他都能拒絕,更別說這些隨便的女人。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怎配我這帥哥郎?
離開龍脈後,嬴煥直呼晦氣。
尋找龍脈,本以為上天眷顧,誰知道進瞭窯子逛瞭一圈?
到瞭外面,嬴煥突然眼睛一亮。
他在人群中,見到瞭一個熟人。
他看到對方的時候,碰巧對方也看到瞭他。
四目相對,短暫的疑惑之後,變成瞭濃濃的狂喜。
對方走瞭過來,嬴煥也走瞭過去,二人碰面,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謝兄,你怎麼在這裡?”
嬴煥問道,此人正是曾經認識的一個朋友,也算是一見如故,惺惺相惜,名為謝文君。
謝文君之所以讓他佩服,就是因為此人是個實力行為主義者,別人愛國都是口頭愛國,唯有謝文君是在用實際行動愛國。
他承繼祖業,遙想當初,犬國將他們嚼過的口香糖做成安全套銷往夏國,謝文君傢直接反其道而行之,將夏國人用過的安全套回收利用,制造成口香糖遠銷犬國。
“過來談合作啊,小狗國口香糖銷量不行,我來談幾傢大公司,準備將產品賣給他們,不然我公司都要熄火瞭!”
頓瞭頓,謝文君看瞭看上面的招牌,笑道:“嬴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啊?”
“額,我說走錯瞭,你信嗎?”
嬴煥無語,這下誤會可大瞭。
“兄弟,無需介懷,男人本色,況且嬴兄這樣的性情中人,色點也是應該的!”
謝文君好像很懂,話雖是好話,不過聽在嬴煥的耳中,卻是如此刺耳。
“我真走錯瞭,我還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呢?”
嬴煥解釋道,不過越解釋好像越不對勁。
的確,這根本解釋不通。
你從窯子裡出來,又說自己走錯瞭,鬼才相信!
“懂的,懂的,你我都是男人,哈哈!”
謝文君笑道,雖然話裡說懂瞭,可他實際上一定還不懂。
無奈,嬴煥也不過多解釋瞭,真是越描越黑,還不如順其自然吧!
“對瞭,嬴兄,我約瞭客戶吃飯,就在對面的夏國菜館,一起吧!”
謝文君盛情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