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們不是來歷練的。”桑栗對狗狗眼妹子道。
桑栗還要和秦掠回千機變的,而且狗狗眼妹子本來是跟男主團的,怎麼能來跟她呢!
“啊,這樣啊,好無聊啊,我都不知道去哪裡玩。”雪岑岑哀傷道。
“今晚你先在這住下吧。”桑栗微微笑道。
“那行!”狗狗眼少女欣喜的答應瞭。
“對瞭,我叫桑栗,你怎麼會出現在山洞裡的?”桑栗不禁問道。
“這個啊,我本來在紫葉林好好的走著,一睜眼就困在瞭山洞裡瞭。”雪岑岑回憶道,“我聽說臨金城的金糖葫蘆挺好吃的,本來是過來想去吃這裡的特產的。”
“對,我傢在妖境。”雪岑岑道,然後看向瞭白絨絨,微微挨近白絨絨,狗狗眼眨瞭眨,“對瞭,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點眼熟,你是不是也從妖境來的。”
“你大概覺得所有雪羊絨獸都長得一模一樣吧。”白絨絨冷哼道。
“你們雪羊絨獸不就四隻腳,兩隻角,本來就一樣!”雪岑岑聲音立馬就高瞭起來。
白絨絨背過去,不想講話,暴力的女人不可交。
“什麼人都敢放進來?”秦掠目光微涼如水,他微微用力抓瞭抓桑栗手。
桑栗難道要說自己寫的狗狗眼妹子,性格就是個大大咧咧的,雖然性子也沖動,但心地善良,正義感爆棚的妹子。
“就留一晚而已,沒什麼的。”桑栗覺得沒什麼。
所以雪岑岑的到來,最後還是打掃瞭兩間屋子。
“桑姑娘,這房子有些簡陋,你們今晚將就住一下瞭。”蕭穆陽笑笑道。
“謝謝蕭大哥。”桑栗道謝。
夜晚的風吹得紙糊的窗戶微微晃動。
桑栗:“那去休息瞭。”
她想跟狗狗眼妹子一個屋子來著,自動的放開瞭秦掠的手,卻被後者扯住,秦掠幽幽道:“一個來來路不明的人,你也敢去和人傢睡。”
他一想到她要和別人躺在一起,就怒火中燒,喜歡就要專一,懂不懂。
“我哪裡來路不明啦!我來自妖境大陸極雪山的雪虎獸族!”雪岑岑不開心瞭,怒道。
秦掠陰冷的目光撇向她,冷嘲一聲:“妖境大陸?一個雪虎獸敢把妖獸身份大庭廣眾的說出來,真的不怕死啊。”
雪岑岑看著對方滲人的目光,氣勢頓時有些虛瞭下去:“當初是被軟飯獸氣的才脫口而出的,現在不是軟飯獸和你們認識,說出來也沒什麼吧。”
秦掠沒有再理雪岑岑,看向桑栗認真道:“你要保護的人是我。”
桑栗:……那好吧。
祖宗想幹嘛,就幹嘛。
“那走吧。”桑栗點點頭。
秦掠滿意極瞭,嘴角微勾。
然後一隻白絨絨跟著飄在瞭桑栗的旁邊一起進去瞭。
之前兩人一隻白絨絨也是在一間房子的,所以白絨絨覺得沒什麼的,況且他死也不會和那個暴力的女人一個房間的。
秦掠臉微沉,嘴唇動瞭動,剛想說什麼。
桑栗就自覺的捧住瞭白絨絨走瞭進。
秦掠眸眼微低,一定要除去這個礙眼的傢夥。
雪岑岑也走進自己另一邊的房子裡瞭。
桑栗進去後,房子裡的確很單調,一張床,一張桌子,就沒有瞭。
桑栗是直接想掠上上面的橫梁的。
秦掠看出瞭她的想法,下意識抓住瞭她的手腕。
桑栗疑惑的轉過頭:“還有什麼事嗎?”
“……我,背疼。”秦掠琥珀色的眸子閃瞭閃,對上女子墨色的杏眸,他目光錯開女子的眼睛,偏過頭去,衣袂下的手指微微蜷縮瞭起來。
“嗯,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上藥嗎?”桑栗不確定的問瞭下。
“嗯。”少年沒有看她,鼻音出氣似的嗯瞭聲,弱不可聞,桑栗差點以為幻聽瞭。
他隻是覺得女子的手很溫柔,很涼,很舒服,他喜歡那種感覺,現在隻不過為瞭滿足自己,奴隸她而已!
秦掠這麼想。
如果忽略少年變紅的耳根。
“行吧,藥水拿來。”桑栗想起之前少年艱難擦著後背的模樣,終究是不忍的說。
白絨絨自覺的蹲在瞭橫梁上面當背景板,隻要它不出聲,它就不存在。
秦掠脫掉瞭上衣,桑栗看著他蒼白的後背滿是千瘡百孔,傷口之外的皮膚倒是白皙極瞭。
桑栗認真的擦上瞭藥水,這次她更加輕瞭,怕等下少年又耍什麼幺蛾子。
等下他要敢嫌棄,她直接甩手不幹瞭!以後傷口自己處理!
她塗瞭塗著,從他脊背骨到腰椎,在脊椎那裡頓瞭下,因為她發現少年的腰好細啊,沒有多餘的贅肉,比女孩子還要細的感覺。
秦掠前面抓著自己的衣服,女子微涼的手落在他的背上,卻像著火一樣,一寸寸的點燃,他眸底微微充血,早知道這麼不可控,就不要瞭,可是他又很喜歡。
昏黃的燈光下,少年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他微微弓起瞭細瘦的背,嘴唇死死咬著,以防發出丟人的聲音,可是女子的手在差不多裡脊椎尾很近的地方停瞭下來,那細弱如同貓叫似的破碎聲顫顫破瞭出來,難耐至極。
桑栗目光澄澈,聽到少年不經意如同貓叫的聲音,她疑惑,她明明沒有很用力:“又弄疼瞭?”
少年隻是匆匆的如同破浪鼓一樣搖晃起瞭腦袋。
桑栗一頭霧水,還是認真的繼續塗,突然她感覺手腕一暖,一條長長火焰紅色的羽翎尾巴繞上瞭她的手腕,纏綿似的纏得她細白的手腕越來越緊。
她一嚇,另一隻手趕忙抓住瞭羽翎尾巴,這是什麼東西!
“……嗯。”少年眸眼瀲灩水色破出一絲震驚之色,唇齒間溢出破碎的聲音,剛才情難自禁之下,誤以為對方和自己歡樂,尾巴不自覺就纏繞上瞭她的手腕,可是她怎麼能這麼用力抓他的尾巴,連著脊椎,那是最敏感的地方。
桑栗聽到少年的聲音,恍然想到什麼,訕訕的放開瞭手:“你的尾巴好瞭啊?之前黑黑的,沒想到它是紅色的,還挺好看的。”
如果忽視她正在慢慢掙脫羽翎尾巴的纏繞再說。
桑栗沒有意識到少年的異常。
因為在她的認知裡面,作為一把上古神劍,跨物種戀愛是不可能的。
而且面前的人隻是一個少年,她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叛逆的小反派,一點想法也沒有。
“你別動。”少年的聲音特別的啞,像火燒燎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