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傢?”
楊承業迷惑,以及何時有瞭管傢,難道是陳庸安排的?
想著楊承業點瞭點頭,說道:“我知道瞭,你們起來吧。”
楊承業說完便走進府門。
府邸內依然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已經被修繕一新,雜草全部被拔除,花園涼亭也被收拾的煥然一新,各個房間也整理的井井有條。
幾名仆人往來穿梭,沒有註意到楊承業。
楊承業徑直來到客廳,此時客廳內正有人說話。
“我說你怎麼回事?讓你來侍奉大人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這般推推阻阻的,難道還想回宗人府私募那些酷刑不成?”
大廳內一個男人的聲音穿出。
男人話音剛落,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奴婢雖然身陷宗人府,但是卻是嶽傢的人,如今皇上已經給嶽元帥平反瞭,我們都是自由之身,為何還要讓我們重新為奴?”
男人怒道:“我看你是被宗人府關傻瞭,俗話說一日為奴終身為奴,你隻不過是嶽傢的一個下人,就算皇上給嶽元帥平反,也沒你的份,想要自由真是癡人說夢。”
楊承業也沒興趣隻不過聽下去瞭,信步走進瞭大廳。
楊承業看到一名面白無須,長著三角眼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其面前是一名身穿乳白色衣裙的年輕女子。
看到楊承業進門,中年男子急忙起身對楊承業行禮:“小的見過大人,不知大人回府,還請大人恕罪。”
楊承業看瞭看大廳四周,對中年男子問道:“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回道:“小的劉福,是大人府上的管傢。”
“劉管傢,是何人讓你來我府上的?”
楊承業繞過劉福,徑直坐在瞭剛才劉福坐過的椅子上問道。
劉福回道:“回大人話,小的是陳庸陳公公安排來的,還有府上的仆人侍女,都是陳公公安排的,並且讓小的們盡心盡力服侍大人。”
楊承業點瞭點頭,說道:“真是有勞陳公公瞭,你起來吧!”
“謝大人!”
劉福急忙道謝,起身現在瞭一旁。
接著楊承業又看向瞭那名年輕女子,對劉福問道:“她又是何人?”
劉福回道:“大人,此女乃是宗人府關押的罪婦,是小的贖回來服侍大人的。”
聞言,楊承業奇道:“宗人府?罪婦?什麼意思?”
劉福回道:“大人初到京城有所不知,這個宗人府就是關押各罪臣傢眷的地方,但凡被關押的傢眷無不被折磨而死,或者被有權勢的買回傢做小妾的。”
“這個名叫銀屏的女子就是宗人府的罪婦,是小的買回來服侍大人的。”
“大人!”
這時,那名叫銀屏的年輕女子突然說道:“劉管傢是騙你的。”
“小女子是嶽元帥的女兒,前段時間皇上下旨給傢父平反,所以我們全部被放出瞭宗人府。”
“但是沒想到劉管傢竟然買通瞭獄卒將小女子強行押到瞭這裡。”
“你叫嶽銀屏?”
楊承業看著嶽銀屏問道。
嶽銀屏回道:“是的,大人!”
楊承業聽過嶽銀屏的故事,嶽銀瓶其實並不叫嶽銀瓶,而是叫嶽孝娥,她是嶽飛最寵愛的小女兒。
嶽孝娥不僅漂亮可愛,而且自幼熟讀經史,受到的教育都是一等一的,她在這樣的傢庭環境下長大,自然也就深諳民族大義,她也為自己能有嶽飛這樣的父親感到驕傲。
後來嶽飛蒙冤入獄,嶽孝娥知道以後悲憤瞭很長時間,但是她並沒有坐以待斃,反而是與姐姐一起寫下千字血書,將其送到瞭宋高宗趙構面前,想用自己的方式替父親伸冤。
可惜這封感人肺腑的血書並沒有挽回局面,嶽飛含冤而死,嶽孝娥在聽到瞭父親已死的消息以後,自己也不願意茍活於世,於是就抱著一個銀瓶投井自盡,當時的嶽孝娥年僅13歲。
那麼有朋友就會問瞭,為何嶽孝娥要執意殉父呢,留著有用之身為父親報仇不是更好嗎?
其實這是因為她太深愛父親瞭,她願意用鮮血和死亡去證明父親並沒有謀反的意圖,這是她表達對父親深愛的方式,古代講巾幗英雄,嶽孝娥大抵也是這樣。
既然嶽孝娥已經投井而亡,那為何又出現在宗人府,還被劉福買回瞭這裡?
楊承業帶著疑問看向瞭嶽銀屏。
嶽銀屏何等聰明,從楊承業的眼神裡就讀懂瞭他的意思。
隻聽嶽銀屏說道:“大人,其實傳言有誤,當時小女子卻是要投井的,但是卻被自己的貼身侍女打暈代替小女子投井而亡,而小女子也被他們帶回瞭宗人府,這一關就是十年。”
對於嶽飛嶽元帥楊承業是非常敬佩的,既然此女說她是嶽銀屏,楊承業還是寧可相信的。
想到這裡,楊承業對嶽銀屏說道:“既然姑娘是嶽元帥的女兒,那姑娘就是自由之身,你可以走瞭!”
聞言,嶽銀屏不可置信的看著楊承業,問道:“大人真的要放瞭小女子?”
楊承業笑道:“當然,如今嶽元帥的冤案已經被平反,姑娘當然是自由之身。”
嶽銀屏長籲瞭口氣,對養成系行瞭一禮,說道:“如此就多謝大人瞭,小女子告辭瞭。”
嶽銀屏說完便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嶽銀屏的背影,楊承業突然說道:“嶽姑娘請留步!”
嶽銀屏轉身看著楊承業,問道:“大人想反悔?”
楊承業笑瞭笑,取出一張銀票,說道:“銀屏姑娘剛從宗人府出來,想必身上也沒有銀兩,這個你就先拿著,路上也好傍身。”
“這個…………”
嶽銀屏猶豫的看著楊承業,不知這銀票該不該拿,拿瞭吧與楊承業萍水相逢,而且還是他的管傢將自己買回來的。
如果不拿,自己又身無分文,總不能沿街去乞討吧?
仿佛猜出瞭嶽銀屏的心思,楊承業問道:“不知姑娘要去往何處?”
嶽銀屏嘆瞭口氣,說道:“實不相瞞,小女子目前已經舉目無親,去哪裡還沒有想好。”
聞言,楊承業沉思瞭一下,說道:“既然如此,如果姑娘不嫌棄就住在這裡,等想好瞭去處再離開。”
“在下平時也不回來,正好可以給我看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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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