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反震之力從女童身上發出,頓時將李玨玉的手掌彈飛,緊接著女童抬手一巴掌,頓時就將李玨玉扇飛瞭出去。
李玨玉倒在墻邊,張嘴吐出兩顆後槽牙,驚駭的看著站在床榻上的女童。
女童緩慢的從床榻上下來,眼中殺機爆閃,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來到靈鷲宮?”
李玨玉不可置信的看著女童,他不明白這個女童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力量,竟然一巴掌就能將他扇飛,就算是一個成年人都不可能做到。
“回答我!”
女童臉色逐漸變冷,已經呈現猙獰之色。
李玨玉急忙回道:“我是西夏國的皇孫,是來求見靈鷲宮主人的,沒想到已經來瞭半個月瞭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百般無聊之下就來到瞭這裡,還請姑娘不要見怪!”
聽瞭李玨玉的解釋,女童臉色稍緩,說道:“叫我姥姥!”
“姥姥?”
李玨玉茫然的看著女童,世間怎麼會有叫姥姥的,莫非………
“怎麼?喊我姥姥很丟你的人嗎?”
女童瞪著李玨玉,眼中已經沒有瞭殺機。
“哦!”
李玨玉急忙說道:“我不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不明白你這麼年輕,為何要自稱姥姥?”
“我年輕嗎?哈哈哈哈哈哈”
聽瞭李玨玉的話,女童指著自己,突然大笑起來,接著說道:“小子,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李玨玉回道:“如果你願意說就再好不過瞭。”
女童淡笑道:“你聽好瞭,我就是靈鷲宮主人虛清風的娘親,天山童姥!”
“噗”
聽瞭女童的話,李玨玉差點笑瞭出來,不過還是強行將笑聲壓瞭回去。
“你明明隻有十幾歲,怎麼可能是靈鷲宮主人的娘親,你是逗我玩的吧?”
天山童姥再次瞪著李玨玉,冷聲道:“你看我像是逗你的樣子嗎?”
“我是在練我靈鷲宮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所以才會返老還童,論年齡我都可以做你奶奶瞭,讓你喊我一聲姥姥都是抬舉你瞭!”
聽瞭天山童姥的話,李玨玉當即忍者渾身巨痛起身,抱拳道:“小子李玨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瞭姥姥,還請姥姥降罪!”
看到李玨玉的態度,天山童姥含笑道:“你小子,姥姥我已經有點兒喜歡上你瞭。”
“看你的樣子,怎麼會沒有一點武功?”
“那你是如何來到靈鷲宮的?”
李玨玉將自己與歐陽鋒攀登天山,來到靈鷲宮的經過講述瞭一遍。
聽瞭李玨玉的講述,天山童姥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
“至於那個歐陽鋒,姥姥我還是聽過一些的,他乃是西域白駝山莊莊主,有他陪你,能來到靈鷲宮也不足為奇。”
這時,李玨玉撇瞭撇嘴,嘟囔道:“什麼白駝山莊莊主,一點兒武功都沒有,還不是被凍的要死!”
天山童姥的耳力極好,李玨玉雖然說的很輕,但是也全部聽到瞭。
“你說什麼?歐陽鋒沒有武功?”
天山童姥看著李玨玉問道:“你如何知道他沒有一點兒武功?”
李玨玉撇嘴道:“在來之前聽完顏洪烈提起過。”
“好像他被人廢瞭丹田氣海穴,如今隻是廢物一個。”
聞言,天山童姥頓時一怔,呢喃道:“什麼人有那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廢瞭歐陽鋒的武功?”
“要知道歐陽鋒的武功已經算是極強瞭,難道有人先我一步修煉到瞭先天?”
“看來是找歐陽鋒詢問一番瞭。”
想到這裡,天山童姥對李玨玉問道:“歐陽鋒現在何處?”
李玨玉想瞭想,說道:“可能已經休息瞭吧。”
天山童姥看定定的看著李玨玉,說道:“我靈鷲宮與你西夏國還算有點淵源,你來靈鷲宮有何所求?”
聞言,李玨玉當即跪在瞭天山童姥面前,痛哭流涕道:“還請姥姥給晚輩做主啊!”
“一品堂栁宗延反叛,將我李姓一族全部誅殺,晚輩也是經歷瞭九死一生才逃瞭出來,想請靈鷲宮主人出面幫我復國。”
“請姥姥看在銀川公主的份上幫幫我李氏傢族!”
李玨玉說著對天山童姥磕頭如搗蒜起來。
銀川公主李清露乃是西夏國的公主,李秋水的孫女,虛竹的妻子。
在冰窖中銀川公主初遇虛竹便對之傾心,自稱夢姑,稱虛竹為夢郎,二人在天山童姥的有意為之下有瞭男女之歡,夫妻之實。
銀川公主張榜招婿隻為瞭那陌生得尚未能見面但熟悉得已融為一體的夢郎。
就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冰窖裡,她使得這位憨厚耿直的小和尚大破色戒,這也是虛竹真正涉足俗世的起點。
雖然她的樣貌是模糊的,但既讓虛竹這個傻和尚為之傾心,可想其美貌絕倫。
後來虛竹去西夏國爭當駙馬,在誤打誤撞中與夢姑重逢並得知夢姑身份,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美夢成真。
天龍八部中銀川公主乃是李秋水的孫女,武學傳自逍遙派,師承李秋水。
銀川公主被能牽虛竹之手離去而眾人不知,能隨虛竹親赴大遼救蕭峰,可見其武功不低。
其實,當時天山童姥將虛竹與銀川公主放置在一起也是為瞭報復李秋水,他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報復行為成就瞭一段姻緣。
現任的靈鷲宮主人既然是虛竹的孫子,那麼就是現任的天山童姥就是虛竹的兒媳,也就是銀川公主的兒媳,與李玨玉也就是一傢人。
聽瞭李玨玉的請求,天山童姥有些為難起來,坐在床榻上說道:“孩子,你有所不知,前主人曾經說過,靈鷲宮不可參與到西夏國的凡俗事務當中,這是靈鷲宮的規矩,否則將被永遠驅逐出靈鷲宮,所以對於西夏國的事姥姥也是無能為力。”
“轟隆隆”
聽瞭天山童姥的話,仿如一陣悶雷轟擊在李玨玉的心頭,將其轟瞭個外焦裡嫩。
李玨玉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呆滯,嘟囔道:“難道我西夏國就此滅亡瞭?我李氏一族就此斷送瞭?”
“我李玨玉空有一個男兒身,卻無法為自己的皇爺爺與父王報仇,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去就此瞭卻殘生!”
李玨玉說著眼中流露出決絕之色,起身猛然撲向房間的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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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