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直人回到房間不久,便聽到瞭敲門聲,一開門,竟然又是一枝隆。
原直人有些後悔貿然開門瞭,但門開都開瞭,他再關上也不好,所以他隻能皮笑肉不笑的來瞭一句:“一枝先生,有什麼事嗎?”
一枝隆笑瞇瞇的說道:“四井大小姐有點無聊瞭,把我們喊起來打牌,人少瞭也不熱鬧,所以我想讓原同學你也一起來。”
原直人隨口問道:“還有誰?”
一枝隆笑著抵住瞭門,道:“原同學你去瞭不就知道瞭。”
原直人可以拒絕的,但是他還是點點頭,道:“好,我答應瞭,不過請等我一下,我想要整理一下,可以吧?”
一枝隆笑容不改,道:“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原直人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隨後開始給遠山晴子發短信,之前他已經和遠山晴子提過請她幫忙的事情,遠山晴子同意瞭,她也沒有問具體的事情,隻是告訴原直人有事的話直接招呼。
很快的,遠山晴子回瞭一句“OK!”
原直人收起手機,去衛生間洗瞭把臉,精神抖擻的出現在瞭一枝隆的面前。
“走吧!”
一枝隆帶著原直人回到四井麗花的包房時,四井麗花已經和二階堂優次、三船拓也、五條修打起牌來瞭。
“直人,你怎麼來瞭?”看到原直人,四井麗花順勢將手中牌丟進牌堆,笑著迎瞭過去。
“聽說你們在打牌,我就過來湊湊熱鬧。”原直人沖著四井麗花擠眉弄眼的。
他不得不佩服四井麗花的心大,一個女孩子竟然三更半夜的和幾個對她心懷鬼胎的男人在房間打牌,她是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瞭?
四井麗花道:“一枝隆,你先替我打會,我和直人說說話。”
還不等一枝隆說什麼,三船拓也將手中的撲克丟下,板著臉道:“你們先玩著,我明天,哦,準確的說是今天還有會要開,我想先去休息瞭。”
“站住!”四井麗花臉色十分難看,她道:“你敢現在去休息,我可以讓你永遠休息!”
“四井麗花!你太過分瞭!”皮膚黝黑的三船拓也臉色更黑瞭。
“你大可試試,我保證你的公司休想再拿到四井集團的訂單!”四井麗花大聲說道。
三船拓也對四井麗花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為瞭公司,他隻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他站的筆直,緊緊的抿著唇,怒氣沖沖的看向四井麗花,但是什麼狠話也不敢放,因為四井麗花拿捏住他的命脈瞭,他再不高興,也隻能忍著。
看到三船拓也服軟瞭,四井麗花的唇角勾起,露出瞭一個霸氣側漏的笑容,她道:“我知道,你們對我這個人有意見,但是那又怎麼樣,你們敢不聽我的話嗎?”
幾個男人都沉默不語,他們雖然都算是各自行業裡的精英,但是在四井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面前,卻什麼都不算。
哪怕是仗著兩年前八重子的死,一直在威脅四井麗花的二階堂優次也不會在公共場合給四井麗花難堪,因為她是四井集團的大小姐,該給的體面還是要給的。
原直人笑著道:“麗花姐姐,剛剛你們不是打牌打的好好的,那就繼續吧,我看著就行。”
一枝隆推瞭推眼鏡,露出瞭一個溫和的笑容,“那麼我去準備咖啡和茶點吧。”
五條修討好的看向四井麗花,道:“大小姐,我們繼續吧,剛剛我連輸瞭幾局,這次一定要贏。”
四井麗花嗯哼瞭一聲,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答應瞭還是沒有答應。
五條修將站起來的三船拓也拉到瞭自己的位置上,笑瞇瞇的說道:“三船,我們換位置吧,你怎麼總能摸到好牌呢。”
二階堂優次瞅瞭原直人一眼,大聲道:“那讓我們繼續吧,還有,五條,你想換位置也行,大傢一起換!”
幾人還是換瞭位置,繼續打起牌來,而一枝隆去廚房準備咖啡和茶點瞭,據說四井麗花已經和酒店的人打過招呼瞭,廚房什麼的也是有人在值班的,一枝隆直接去就好。
過瞭一會兒,二階堂優次的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是一條信息,看到信息後,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四井麗花拿著紙牌,隨意的說道:“怎麼,你也要休息?”
五條修嘲諷道:“怎麼,三船的前車之鑒對你沒有點警醒?”
三船拓也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五條修。雖然他為瞭公司不得不迫求四井麗花,但是他一直看不上同為追求者的一枝隆和二階堂優次,他覺得這兩個傢夥簡直就是四井麗花的忠實舔狗,整天就知道拍馬屁,毫無男人的底線和尊嚴。
二階堂優次倒是很想給囂張的四井麗花一點顏色看看,但是他委實不願意在眾人面前暴露他對四井麗花的真實態度,畢竟兩個之間的秘密才是秘密,知道的人多瞭,秘密也就不是秘密瞭。
二階堂優次討好的看向瞭四井麗花,解釋道:“怎麼會呢?我真的不是找借口,隻是我老傢的一個親戚忽然心肌梗塞發作,被送到醫院搶救,他傢人托我幫忙呢。這個時候,我哪有心思繼續打牌啊。”
四井麗花冷哼一聲,以她對二階堂優次的瞭解,這個傢夥絕對是在說謊。
五條修直接道:“真的假的啊,二階堂你有這麼熱心?”
二階堂優次氣得眉毛都飛瞭起來,他指著五條修,厲聲道:“五條修,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四井麗花拍瞭一下桌子,道:“好瞭,你們還要不要打牌?直人,你坐二階堂的位置!”
她既然讓原直人頂上,很顯然是同意二階堂優次走人的。
但是這很不四井麗花,所以原本想要離開的二階堂優次又不敢貿然離開瞭。
四井麗花竟然不再搭理,專心致志的看著手裡的牌。
被安排的好好的原直人無奈的說瞭一句,“可是我不會打牌啊。”
四井麗花笑盈盈的表示:“沒關系,我教你,規則並不難。”
笑得這麼溫柔,還很有耐心的充當新手指導,這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四井麗花嗎?
一時間,幾個追求者都沉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