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偵探左文字的作者啊!”
原直人想瞭起瞭關於瞭這位老爺子的惡趣味明明已經到瞭生命的最後關頭,他還沒有放棄寫作,還故意在裡跟讀者開瞭個玩笑,可以說是一個蠻有童心的老人傢瞭。
毛利小五郎道:“沒錯沒錯,就是偵探左文字的作者,據他女兒所說,兩個月前,新名任太郎和夫人留下一張紙條後就不見蹤影瞭,她詢問過親朋好友,就是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服部平次忍不住探過頭,驚呼道:“不是吧,新名任太郎真的失蹤瞭?偵探左文字系列不是還在連載嗎?”
毛利小五郎嘆瞭口氣,道:“可是新名任太郎的女兒香保裡小姐卻信誓旦旦的表示她的父母失蹤瞭,我想她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也不會故意來消遣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
服部平次頗有些興奮的說道:“那麼看來,新名任太郎先生是真的失蹤瞭。毛利大叔,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將新名夫婦找到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麼我就將新名小姐的號碼告訴你們,你們先和她聯系吧。”
服部平次得意的說道:“沒問題,一切看我們的啦。”
原直人同樣表示道:“大叔你放心好瞭,我們一定會新名夫婦找到的。”
有瞭原直人的保證,毛利小五郎松瞭口氣,“那就拜托你們瞭。”
很快的新名香保裡便到酒店來瞭,這個年輕的姑娘臉上充滿瞭焦慮,她的父母已經失蹤瞭兩個月,音信全無,她怎麼能不著急呢。但是沒有證據表明她父母是被綁架瞭,所以她壓根沒有報案再說瞭,報案有什麼用,警視廳那幫警察不還是靠各路偵探才能破案嗎?
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住址並不是什麼秘密,報紙雜志上都有刊登,所以新名香保裡就來找到這位名氣極大毛利小五郎,隻是很可惜,毛利小五郎不在東京。
據她所知,毛利小五郎經常外出旅遊,所以他的名氣並不局限在東京,可以說是遍地開花,但是毛利小五郎不在,她難道要找那些名氣遜一籌的偵探嗎?
幸好,毛利小五郎還推薦瞭兩位後起之秀,按照他的說法,這兩位高中生偵探是最有可能超越他的,假以時日,他們一定會成為享譽全國的超級偵探。
看到兩個少年時,新名香保裡還是挺驚訝,因為這兩個少年還是挺帥氣的,完全符合她對少年偵探的印象,隻是他們的能力到底怎麼樣呢。
新名香保裡有些著急的說道:“之前爸爸宣佈偵探左文字系列完結,可是今年他又宣佈偵探左文字復活瞭,於是重新在雜志上連載,而爸爸媽媽就是在連載開始前一周消失的,他們隻留下瞭一張紙條留言說稍微出去一下,我問過所有的親戚朋友,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但每個周六半夜零點,會有稿子定時傳真到編輯部去。”
說罷,新名香保裡還出示瞭新名任太郎之前留下的字條,但是原直人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這就是一張普通的字條而已。
服部平次苦惱的撓瞭撓頭,“那這樣看起來也沒什麼呀,稿件都有正常發送,難不成新名先生是想要找個地方安靜的寫書,所以就不和人聯系瞭?”
新名香保裡扣著手指,憂心忡忡的說道:“可是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以往爸爸閉關寫書也不會不和我聯系啊,所以我才擔心他和媽媽會不會出事,但是我又沒有接到恐嚇電話,如果不是還有稿子定期傳到編輯部,他們兩個簡直就像毫無征兆的失蹤瞭。”
服部平次面色凝重瞭起來,早就沒有瞭一開始的興奮,這可不像是失蹤案,更像是綁架案。
作為一個偵探迷,他當然不會錯過正在連載中的偵探左文字,雖然說寫作風格有些變化,但是他敢肯定,這些內容一定還是新名任太郎寫的。
既然編輯部還能不斷的收到新名任太郎的稿子,那麼說明新名任太郎還活著。
可是人既然還活著,那麼為什麼他不和女兒聯系,新名香保裡也沒有收到勒索電話呢,難道是被限制瞭人身自由?或許是某個激進的粉絲害怕喜歡的作者再斷更,所以將他關小黑屋,逼迫他不斷的寫作?
想想都好可怕,不過真的有那麼激進的粉絲嗎?
服部平次又問道:“傳真上面有其他的信息嗎?”
新名香保裡憂慮的表示,什麼都沒有,傳真收到的就隻是稿件而已。
服部平次不由撓頭,雖然他是個名偵探,但是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那麼找出新名任太郎夫婦?簡直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
看著他們一個苦思冥想,一個哀怨悲傷,原直人悄悄的舉起瞭手,道:“冒昧的問一句,新名先生和新名夫人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新名香保裡臉上露出瞭痛苦的神色,沉默瞭一會兒後,她道:“爸爸在去年住過一次院,病的還是挺嚴重的,但是那時候我被派到外地工作,爸爸讓我安心工作,不用擔心他,等我後來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出院瞭。”
服部平次挑瞭挑眉,道:“直人啊,難道你認為新名先生的失蹤和他去年的病有關?”
原直人點點頭,毫不避諱的承認瞭,“沒錯,我確實有這樣的猜測。說實話,新名先生在連載前失蹤,偏偏稿子又沒有斷,這怎麼看都比較像是他故意躲瞭起來,留下瞭謎題讓大傢猜測。”
新名香保裡的眼睛一下子亮瞭起來,看向原直人的時候,她連忙問道:“真的是這樣的嗎?爸爸隻是躲起來瞭?他沒事吧?”
雖然對方的眼神充滿瞭希冀,但是原直人還是搖搖頭,戳破瞭女孩的幻想。
“額,如果新名先生真的躲起來瞭,恐怕他病的不輕瞭。”
“是這樣的嗎?可是,爸爸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新名香保裡低下頭,任由晶瑩的淚珠低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