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瞭讓你不要跟著瞭,誰讓你不聽的!”孔樂無奈的說,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要做到。
當然也不能真打,隻能當成是教訓小姑娘瞭。
“你完瞭,我告訴你,我要不砍掉你的狗爪子,以後我名字反過來寫!”周陌死死的盯著孔樂,像是一隻發怒的野貓,孔樂居然敢打她那裡。
“那你豈不是得叫周一瞭!”孔樂一愣,周末反過來,應該是周一吧。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這是重點嗎,我說的是砍掉你的狗爪子。”周陌一愣,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你剛才明明很享受好不好!再說瞭,我可是幫你!”孔樂搖瞭搖頭,這就是當代農夫與蛇啊。
“誰享受瞭,這種鬼話你都說的出口……”周陌恨不得殺瞭孔樂,不過,她剛才被打的時候好像的確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但絕不是那種舒服,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春風拂過瀘沽湖,秋雨親潤九寨溝,還真讓她有些好奇瞭。
“你幫我,你幫我什麼瞭?”
“你吧,長期久坐,導致體內氣血流通不暢,久而久之,那地方容易變形的,就是扁平,你能理解吧,不過我剛才給你打還原瞭!唐伯虎知道吧,就他那招還我漂漂拳。”孔樂說。
“你……你胡說八道!”周陌羞憤難當,殺瞭孔樂的心都有瞭。
什麼變形,什麼扁平,這是人說的話麼,居然還說給她打還原瞭,孔樂肯定又用他那半吊子醫術騙人瞭,太離譜瞭。
“我可沒胡說,剛才隻是初步疏通瞭一下你的氣血,還沒有治本,以後要是有需要的話,隨時告訴我。少爺我心地善良,丫鬟生病瞭是不會不管的!”
孔樂說完之後,連忙轉身用最快的速度跑瞭。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誰扁平瞭!”周陌慍怒的大叫著,不過孔樂怎麼可能回來。
她也不敢跟上去,怕孔樂又把她按在路邊一陣毒打。
那些黑西裝一臉敬佩,不愧是做少爺的,膽子就是大。
孔樂離開之後,很快就鉆進瞭路邊一輛很不起眼的商務車裡面。
商務車啟動,然後就消失在瞭車流之中。
“我們這次燒瞭他的別墅,他就一點反應都沒有?”沈傢莊園之中,沈爺淡淡的問。
“沒有,隻是把傢人安排去瞭酒店!”
“不過不知道是誰,把那個放火給找出來瞭,好像有點能量!”
身上還纏著繃帶的沈威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這幾天沈爺可喜怒不定,他現在還沒好呢,可不想再遭殃。
“那就是個替死鬼罷瞭,無所謂。那小子敢那麼囂張,找出替死鬼並不難。”沈爺冷笑道。
“我們是不是太高看他瞭,可能就是個莽夫罷瞭!”沈威說道,孔樂空有一身實力,但是做事似乎不動腦子,居然敢大鬧他們沈傢。
“先看看他的反應吧!”沈爺冷笑一聲,孔樂古武實力是很高,他們打不過,還不能用點別的手段麼。
以他們沈傢的實力,用錢都能砸死孔樂。
“沈爺,不好瞭,外面來瞭一個拆遷公司,說是要把我們這裡拆瞭!”這時候,幾個沈傢人慌慌張張的沖瞭進來。
“放屁,哪個拆遷公司這麼大膽!”沈爺一愣,他們沈傢在這裡幾十年瞭,是誰能說拆就拆的麼。
“好像是什麼新城拆遷公司,挖掘機都開過來瞭!”
“什麼破公司,從來沒聽說過!你出去看看……”沈爺擺瞭擺手,還真是什麼奇葩事情都有,拆遷公司居然都跑出來瞭。
“是……”沈威點瞭點頭,他也很好奇,到底是那個拆遷公司這麼不開眼,居然跑到他這裡來搞事情。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誰給你們的勇氣來這裡拆遷的。”莊園門口,數十個沈傢人一臉的憤怒。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你們這裡是違章建築,好幾年前就讓你們拆瞭。”拆遷公司為首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長期幹這一行的。
“違章建築?放屁,這是我們沈傢在這裡住瞭幾十年瞭,你們算什麼東西,實相的趕緊滾!”沈傢眾人狂笑道,他們這裡的確是違規規建的,可是那有怎麼樣。
他們沈傢有權有勢的,這麼多年都沒被拆掉,一個小破拆遷公司為瞭錢居然命都不要瞭。
“吵什麼吵,我們是豪門,不要搞的跟鄉野匹夫一樣!”
這時候,沈威走瞭出來,雖然身上纏著繃帶,但仿佛出場自帶氣場一樣,一股無形的壓力頓時席卷開來。
拆遷公司的人立刻緊張的後退瞭好幾步,這次的拆遷任務,恐怕不容易啊。
其實當他們看見這座龐大莊園的時候,就知道這次的錢不好掙瞭。
“對方給你多少錢啊,居然命都不要來拆這裡!”沈輪瞥瞭一眼拆遷公司的人,沒一個能看的。
以前不是沒有人想收動這裡,但是最終都沒能成功。
這塊地轉手瞭不知道多少次瞭,已經成瞭燙手的山芋,誰接盤誰倒黴。
不知道這次又是誰接盤瞭。
“我……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拆遷負責人額頭上開始冒冷汗瞭,早知道就不接這一單瞭。
“給我滾!”沈威冷笑一聲,找這麼個破拆遷隊就想拆瞭他們沈傢,真是癡心妄想。
“我……我們不能走!”拆遷隊長雖然害怕,但居然異常的堅持。
“哦?誰給你的勇氣!”沈威一愣,居然還真有不怕死的。
“我給的,你有意見麼?”這時候,一道人聲傳來,讓沈威忍不住打瞭個寒顫。
那晚給他看病的孔樂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噩夢,但是此時,這個噩夢又出現瞭。
不僅僅是他,數十個沈傢的人聽見這個聲音,皆是齊齊後退瞭一步。
可能對於大部分沈傢人來說,這個聲音都是噩夢。
緊接著,孔樂就從黑暗中慢慢走瞭出來,身邊還跟著好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你……你來幹什麼!”沈威回過神之後,舌頭似乎都有些打結瞭。
“廢話,你燒瞭我們傢房子,你說我來幹什麼!”孔樂沒好氣的說。
“你別血口噴人瞭,我們沈傢傢大業大,豈會幹這種卑鄙的事情。”如果是其他人,沈輪肯定豪不猶豫的就承認瞭,反正也奈何不瞭他們。
本來他以為就算孔樂來瞭,他也不會否認,但是他發現自己錯瞭,孔樂一來他就慫瞭。
他似乎,已經從骨子裡害怕孔樂瞭。
當晚孔樂給他紮針的時候,神色雖然平靜,但是有意無意散發出的那種肅殺之氣,讓他膽寒。
他可以肯定,孔樂絕對是殺過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