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可以回武盟傳達你的話,但你是不是先把解藥給我們?”
武盟僅剩的幾個人憋著滿腔的怒火,他們武盟去哪裡都是上賓,即便那些有權有勢的名門望族也得把他們供著。
誰要是稍微有那麼一點不客氣,他們武盟有的是辦法制裁。
“沒解藥,你們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孔樂搖瞭搖頭,表示無奈。
武盟的人面色愈發難看瞭,他們現在身中劇毒,要是沒有解藥的話,回去之後怕就是天人兩隔瞭。
“你們怎麼還不走,要不要我薇薇安給你們一人打一針?”微微安拿出幾個針筒,夾在指縫之間,相當期待的樣子。
“不……不用瞭!”
武盟的人嚇瞭一跳,連忙互相攙扶著,艱難的向外走去,卻又一不小心踩破瞭一塊瓦。
“宋代的古窯瓦一塊,就算一千萬好瞭!”孔樂心裡大喜,送錢也不帶這麼送的吧。
武盟的人驚得差點摔倒地上,怪不得這年頭搶錢的都沒多少瞭,像孔樂這樣多快啊,很快就能登上福佈斯,走上人生巔峰瞭。
不過他們卻什麼都不敢說,微微安還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呢,手裡的針頭在月光下反射著懾人的寒芒,相當有威懾力。
為瞭避免再次踩到什麼花花草草的,他們隻能更加小心瞭,但是工地上什麼都有,到處都是破爛的磚頭瓦片什麼的,加上動作遲鈍,他們根本無法避免,一路上還是踩到瞭不少東西。
按理說磚頭瓦什麼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碎的,但就偏偏他們輕輕一踩就碎瞭,賠償金也一路飆升。
“經理,我太佩服你瞭,這花園還沒建好就已經回本瞭,而且超額完成瞭指標!”工地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臉佩服的看著孔樂,他們走南闖北幹工地,就沒見過孔樂這麼不要臉的人,一塊上周的磚,誰都能看出不是古董,就差直接印上標簽和生產日期瞭,偏偏要說成是上古時期的。
“這年頭,憑本事就能掙錢,要多用腦子!作為一個富一代,我也很奇怪,盡管這麼些年我拼命的花錢,但是錢就像是長瞭腳一樣,偏要往我這裡跑,你們說氣不氣!”孔樂不無得意的說,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瞭他很多年,一直到現在他都找不到答案。
“呵呵,不氣!”眾人幹笑著說,但是緊握的拳頭和發白的骨節卻將他們徹底出賣瞭。
孔樂這說的是人言嗎,仇恨絕對拉滿,他們恨不得把孔樂暴打一頓。
孔樂皺瞭皺眉,都氣得發抖瞭居然還這麼虛偽,“你們現在肯定很想打我吧!”
“不想!”眾人違心的說。
“說實話!沒事,我喜歡聽實話!”孔樂眉頭皺的更濃瞭。
“想,恨不得打死你!”眾人咬牙切齒的說。
“這就對瞭!”孔樂點瞭點頭,警惕的後退瞭兩步,省的到時候待會被圍攻。
“小哥哥,連我們都想打你!”薇薇安和莉莉安說道,孔樂多有錢他們不知道,但是關鍵這話說的,但凡是個人都聽不下去。
“樂少,這幾個人怎麼處理?”有人實在是聽不下去瞭,隻能轉移話題,不然真的會忍不住動手。
“過會就有人來接他們走瞭!”孔樂淡淡的說,這些都是危險分子,殺瞭一瞭百瞭,但是他們卻都很有科學價值。
“你要送我們去哪裡?”薇薇安可憐巴巴的說。
“呃,也是一個實驗室,對口的!”孔樂說。
“我們不要去實驗室,會被切片研究的!”莉莉安面色一陣發白,她們這樣的人要是被抓進實驗室,那下場就隻有一個。
“放心,我們華國的實驗室沒那麼兇殘,最多就是給你們檢查一下身體!其實吧,你們幹瞭這一行,就應該有被人抓住的覺悟!”孔樂說。
“小哥哥,你不要送我們去實驗室,讓我們幹什麼都行!我們是和平主義者,在隊伍裡就是加加血,跟遊戲裡面的奶媽一樣,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的!”
“薇薇安,你知道背叛組織的下場麼,就算他肯收留你們,教授也不會放過你的!”黑人肌肉男惱怒的說,居然這就把他們賣瞭。
“對啊,背叛這種行為,是很不可取的!”孔樂點瞭點頭。
“不是背叛,當初我們年少無知,是被組織強行抓回去的!”莉莉安說。
“你們居然記得?”黑人肌肉男面色一變,按理說這兩姐妹是被洗腦過的,應該不記得那段記憶才是。
“我們的記憶早恢復瞭,一直都想擺脫組織的控制,小哥哥,我們很可憐的,而且我們還有八分之一華國血統,你就收留我們吧!”薇薇安說。
“呃,你們會幹什麼?”孔樂又起瞭富人之仁,小時候就被抓去做實驗,是挺可憐的。
“我們會打針!”兩姐妹異口同聲的說。
“除瞭這個!”孔樂揉瞭揉太陽穴。
“好像沒瞭,但是我們學東西很快的!”兩姐妹說。
“那行吧,你們就先在工地打雜吧,盡快考個證,開開挖掘機什麼的!”孔樂想瞭想,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安排給這兩姐妹,更不可能帶在身邊,那會引發傢庭矛盾的。
“不妥吧,哪有讓女人開挖掘機的!”工地工作人員一腦門黑線,誰忍心把這麼兩個芭比娃娃一樣的美女放工地上做粗活。
“我們可以的,而且我們對挖掘機很感興趣,一定會盡快學會的!”兩姐妹卻十分高興,隻要不被切片,幹什麼都行。
很快,就有直升機飛瞭過來,上面下來一群穿著神秘制服的人,一言不發就把被焊在鐵板上的德爾塔弄上瞭直升飛機。
薇薇安和莉莉安躲在孔樂身後,看都不敢看,顯然已經有陰影瞭。
“該死的,你們抓瞭我,組織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黑人肌肉男憤怒的嘶吼著,他要是被抓瞭,會泄露很多機密出去的。
一個神秘人直接給他打瞭一針,然後他就老實多瞭,也被弄上瞭飛機。
“怎麼你們都喜歡打針呢!”孔樂打瞭個寒顫,雖然他也經常給自己紮針,但是那感覺真不一樣。
很快就輪到那個白人隊員瞭,但他突然像是掙脫瞭束縛一般,沖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