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的情況比孔樂預計的要復雜,幾乎是滴水不漏,所以他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啊,疼死我瞭!”
與此同時,風光村一個頗為別致的別墅裡面,不時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慘叫聲的主人,正是躺在病床上,被包紮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方舟。
“你們村裡的就沒有好的醫療設備麼,少爺疼成這樣,趕緊想辦法!”狗頭軍師急得滿頭大汗,這深更半夜的,要從城裡找醫生來也需要時間。
因為不具備轉移的條件,他們也不敢隨便動方舟。
雖然醫療團隊已經在路上瞭,但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不過他覺得,方舟恐怕撐不到那時候就疼死瞭。
“方少爺全身多處骨折,腦震蕩,還有內出血,村裡所有的醫生都來瞭,憑我們的水平,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瞭!”
畢竟隻是個村子,醫療水平自然很有限,也應該很有限。
“我不管那麼多,馬上把少爺給我治好,你們這種地方,就沒有什麼偏方什麼的。”狗頭軍師惱怒的說,要是方舟真出瞭什麼問題,他絕對吃不瞭兜著走。
“村裡所有的醫生都在這裡瞭,就連赤腳醫生都來瞭,你就算是殺瞭我們也沒辦法!”
幾個村民陰沉的臉說道,要是讓狗頭軍師知道,有幾個是專門閹豬的獸醫,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就是這幾名獸醫,發揮瞭巨大的作用,畢竟力氣大。
“少爺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狗頭軍師氣急敗壞的說。
“放心吧,沒有生命危險,我以前給豬凈身的時候,那豬掙脫瞭,從幾米高的地方摔瞭下去,傷的比這還重,還不是我妙手回春!”一個大胡子醫生說道。
“那就好……”狗頭軍師這才稍微松瞭口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等等,你是幹什麼的?”
“我閹豬的,村裡大部分的豬都是我給閹的,技術杠杠好!”大胡子不無得意的說,用不瞭多久,他就成承包整個村子的生意瞭。
“你是獸醫?”狗頭軍師石化瞭,方舟剛才該不會也被這位習慣性的給做瞭手術瞭吧。
“是啊!”大胡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村子需要他,他把這項技術帶瞭回來,他就是全村的希望。
“馬上給我滾……”狗頭軍師氣得面色通紅,方舟多金貴,怎麼能讓獸醫來醫治。
“我做錯瞭什麼?”大胡子一臉懵逼,獸醫怎麼瞭,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講,人也是動物,動物就是獸,一點毛病都沒有。
“讓你滾就滾!”狗頭軍師怒吼道。
“滾就滾,待會別求我回來,在這個村,我的醫術是最高的!”大胡子也是個暴脾氣,剛才還誇他醫術不錯呢,這過河拆橋的速度是不是太快瞭點,橋都還沒過去呢。
偷狗軍師連忙替方舟檢查瞭一下,還好,剛才那位獸醫沒有一激動做一些習慣性的手術,不然就完蛋瞭。
“還有誰是閹豬的?都給我馬上滾!”狗頭軍師怒吼道。
“你憑什麼看不起閹豬的,你知道我們有多努力嗎?”
“就是,想我當初高燒六十多度,還不是堅持練習技術。”
“你算什麼,之前有一次我雙臂骨折,拿不瞭手術刀,我硬是用嘴完成瞭三臺手術!”
在場的醫生頓時就有一大半憤憤不平的離開瞭,就剩下那麼幾個赤腳醫生和鄉村醫生。
狗頭軍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瞭,搞瞭半天,給方舟治療的居然大部分都是獸醫。
“你……你們怎麼回事,居然找一幫獸醫來給我們少爺治,我們少爺要是生氣瞭,整個村都給你填瞭!”
“我們這裡是農村,能找來這些醫生不錯瞭!”幾人小聲嘀咕著,這些城裡人就是矯情,獸醫怎麼瞭,難道不是醫生嗎。
夏涵伊倚靠在房間的墻上,搞成這樣樣子,她行動更加不方便瞭,怎麼辦呢?
“涵伊,我……我怕是不行瞭……能讓我看看你麼?”這時候,方舟也稍微緩和瞭過來,開始用苦肉計瞭。
他都傷成這樣瞭,趁機讓夏涵伊做一些親密的舉動不過分吧。
夏涵伊眉頭微皺,剛才方舟那殺豬般的慘叫還在耳邊回蕩瞭,現在她看見方舟就想起瞭殺豬的畫面。
“夏小姐,少爺都這樣瞭,你就當是可憐可憐他,去看他一眼吧!”狗頭軍師使瞭個眼色,立刻有好幾個人圍住瞭夏涵伊。
“我肯來已經很給面子瞭!”夏涵伊不耐煩的說。
“夏小姐,少爺好心帶你來這裡散心,他現在重傷,你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狗頭軍師面色有些陰沉,夏涵伊既然都同意來這裡瞭,現在還跟他裝什麼清高。
“能在村裡面出車禍,還真是為難他瞭!”夏涵伊冷笑道,她很是好奇,當時方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夏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瞭,要不是為瞭陪你,我們少爺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窮鄉僻壤的,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痛苦。”狗頭軍師面色愈發陰沉瞭。
“呵呵,是他自己仗勢欺人,現在反倒怪我瞭!”夏涵伊臉上冷笑更甚。
“仗勢欺人?我們少爺是比大多數人有錢,但是他是接受過高等教育高素質人才,也難得的保持著很多有錢人都不具備的淳樸。要不是你和別的男人不明不白的,他至於急火攻心,做出那種過激的事情麼。”狗頭軍師冷笑道。
“就算我和別的男人不明不白,那也和他無關吧!”夏涵伊不耐煩的說,且不說她和孔樂根本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那也輪不到方舟吵醒。
“夏小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大傢都是成年人瞭,你既然和我們少爺一起來這裡,那就應該有心裡準備吧,但你居然又和別人的曖昧。我想,沒有那個男人會在這種事情上保持理智吧?”狗頭軍師說,為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爭風吃醋,是絕大多數男人都無法避免的問題。
“你們想多瞭,我隻是單純的想來這裡散心罷瞭,這並不代表我就要和他發生什麼吧!”夏涵伊戲謔的搖瞭搖頭。
“或許是我們想多瞭,但是既然少爺這麼想瞭,那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就應該滿足他,不然就對不起每個月的拿的那些工資!”狗頭軍師冷笑道,既然常規手段沒有辦法,那就隻能用一些特殊手段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