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同意呢!”
孔樂聽得是一愣一愣的,范小花和夏涵伊居然直接把他給忽視瞭,這算什麼。
“爸爸,你不同意合作嗎?”范小花問,夏涵伊好像也不算是坑她,現在的情況合作才是最好的出路。
“不同意!”孔樂搖瞭搖頭。
“可她知道我們要找的東西在那裡!”范小花說。
“沒她我也能找到!”孔樂說。
“切,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和箱子撒氣算什麼本事!”夏涵伊不屑的說。
“你不懂,忍一時越想越氣,不把那箱子毀瞭,我今天晚上絕對連覺都睡不著!”孔樂冷笑道,沒人可以戲弄他,箱子也不行。
“幼稚!你就沒考慮被發現會是後果麼?”夏涵伊冷笑,拿箱子出氣算什麼本事。
“後果我承擔的起,你管得著麼?”孔樂反問。
“不可理喻!”夏涵伊氣得面色通紅。
“好瞭,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既然爸爸不同意合作,那投票吧,少數服從多數!”范小花一臉無奈的說,大人也太不讓人省心瞭。
“小花,你這不擺明瞭坑我麼,我不同意!”孔樂一愣,現在搞什麼投票,他不明擺著輸瞭麼。
“沒有啊,絕對公平公正公開,現在同意合作的舉手!”范小花說著,然後就舉起瞭自己的手。
夏涵伊戲謔的看瞭一眼孔樂,然後也舉起瞭自己的手。
“這算什麼,欺負男性同胞是吧!”孔樂無語瞭,這算什麼公平公正公開,但凡這裡還有另外一個男性同胞,他都不至於這麼被動。
“誰欺負你瞭,當矛盾產生的時候,少數服從多數,那是自古以來的優良傳統。”范小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就隻能稍微犧牲一下孔樂瞭。
“范小花,我是你爸爸,你不站在我這邊?”孔樂無語瞭,看來以後指望范小花養老的想法是奢望,就這居然就把他賣瞭。
“爸爸,我是從實際考慮的出發的!”范小花拉著孔樂的手,來回搖晃著。
“實際就是你給我們找瞭個拖油瓶!”孔樂嘆瞭口氣。
“切,誰是拖油瓶還不一定呢!”夏涵伊冷笑道,話音未落,她身形突然一顫,面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
“怎麼,傷勢爆發瞭?”孔樂頓時來瞭精神,這就是報應。
“不關你的事!”夏涵伊捂著肩膀,說道。
“當然關我的事瞭,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但是你受傷會嚴重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孔樂說。
“放心,這種事情不會發生,我接受過專業訓練!”夏涵伊咬牙說道。
“那可不是你說瞭算的,除非你能用右手把你的匕首拿起來!”孔樂笑道。
“沒那個必要,我說我可以。”夏涵伊咬牙說道。
“那不行,讓你入夥可以,但你總得讓我們看看你現在的狀態吧,要是連武器都拿不起來,待會要打起來瞭,我還得保護你!”孔樂搖瞭搖頭,他可沒義務照顧夏涵伊。
“爸爸,你是不是左右不分,她明明是左肩膀受傷瞭!”范小花奇怪的說。
“我不欺負女人,所以才讓她用右手拿,這不過分吧!”孔樂笑道。
“我可以用左手拿給你看!”夏涵伊說,她的肩膀的確中瞭槍,不過她已經緊急處理瞭,短時間內和正常沒什麼區別。
“我就要你用右手!”孔樂說。
“你存心的吧,有必要麼?”夏涵伊面色愈發難看瞭。
“看吧,我就說你不行吧,我看還是算瞭,趁早散夥比較好!”孔樂聳瞭聳肩。
“你就拿給我爸爸看看吧,他就是找一下心裡平衡,畢竟我之前算是出賣他瞭!”范小花說。
“小花,你爸爸他就是故意找茬,我傷的是左邊,她讓我用右手算怎麼回事!”夏涵伊說。
“他就是個自己找個臺階,不然面子上過不去,男人都這樣!”范小花說。
“對,我就是找個臺階,你不給我個臺階,今天我就不走瞭!”孔樂似笑非笑的說。
“你不要胡攪蠻纏瞭好不好,我們現在可不是在旅遊,出去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夏涵伊一臉慍怒,這麼緊張的時候,孔樂居然還耍小性子。
“你連匕首都拿不起來,還指望出去?”孔樂笑瞭笑說。
“我是懶得和你一般計較,你就是左右不分!”夏涵伊肺都要氣炸瞭。
“好,就當我左右不分,那請你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把你的匕首拿起來!夠不夠清楚!”孔樂說。
“你就拿給我爸爸看看吧,給他個臺階!”范小花幫腔到,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沒必要爭來爭去的。
“你不會真拿不起來吧!”孔樂笑道。
“好,我拿給你看!”夏涵伊一咬牙,伸手就要拿綁在小腿上的匕首。
起初很順利,但是當她把匕首拿起來的瞬間,整條右手臂都顫抖瞭一下,匕首險些掉在瞭地上。
范小花一愣,就這種事情,她都能很輕易做到,怎麼夏涵伊反而這麼困難呢。
夏涵伊咬瞭咬牙,握緊瞭匕首,慢慢拿瞭起來。
不過匕首仿佛很沉重,每向上抬一絲,對她來說都無比困難,整個額頭上很快就佈滿瞭汗珠。
“你怎麼回事,這匕首有那麼沉麼?”范小花一臉好奇,莫非這匕首是什麼神兵,一般人拿不起來?
“對她來說的確很沉!”孔樂笑道,似乎知道什麼。
夏涵伊一言不發,她用盡全力,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匕首哐當一聲落在瞭地上,她的面色也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滿是不甘和屈辱。
“我試試!”
范小花作勢就要撿起地上的匕首,她已經做好失敗的準備瞭,用瞭很大力氣。
但奇怪的是,匕首居然並不沉,她輕易就拿瞭起來,因為用力過猛還往後踉蹌瞭一下,“奇怪,明明很輕啊!”
連她都能輕易拿起的東西,夏涵伊居然拿不起來。
“是,我就是個廢人,現在你滿意瞭?”
夏涵伊低著頭,整張臉都隱藏在頭發的陰影裡面,似乎在抽泣。
“爸爸,怎麼回事?”范小花奇怪的說。
“也沒什麼,我右手臂以前受過傷,根本不能用力瞭,現在舊傷復發,基本廢瞭!”夏涵伊抬起頭,面色已經恢復瞭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