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川接到瞭一個電話。
“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瞭?”
秦川小小地意外瞭一下,電話正是小警花關詩蝶打來的。
“怎麼?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嗎?”電話那端的關詩蝶傳來不悅的聲音。
“我哪敢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瞭,沒事我能找你嗎?到這個地方來,很重要的事情!”關詩蝶電話中邀請道,給秦川發瞭個定位。
秦川撇嘴:這女人,挺理所當然的啊!
很快秦川到瞭地方,是西郊的一處馬場,也是龍海規模最大的馬術和射擊俱樂部。
關詩蝶在之前約定的地方翹首以盼,等秦川都的等得著急瞭,看到秦川的身影後立即迎瞭上去。
“你怎麼才來啊?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關詩蝶剛見面卻是小懟瞭秦川一句。
關詩蝶一身馬術騎士服,上身紅色下身白色,戴著騎士禮帽,靚麗嫵媚,英姿颯爽。
“什麼重要的事情?騙我來有意思嗎?”秦川幹笑。
小警花在電話中描述得就像軍情緊急一樣,可這西郊馬場分明就是休閑娛樂的地方。
關詩蝶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秦川一眼就看到瞭不遠處他的爺爺和爸爸,還有一些應該是軍界人士,也有東南軍界三傢的何傢的人,包括那個追求關詩蝶的何振東。
“事先聲明啊,讓我當擋箭牌的事情堅決不幹,免談!”秦川立即對關詩蝶道。
關詩蝶道:“你反應那麼大幹嘛,我是那種人嗎?”
“是!”秦川毫不猶豫。
這些長得漂亮的女人,似乎都有這種愛好,自作主張地讓人給她們當擋箭牌。
要不自己怎麼就給人當上門女婿瞭呢?
“我跟你說正經的,天策軍都輸給東府軍瞭,就問你急不急?”關詩蝶正色道。
“輸給東府軍?什麼意思?”秦川蹙眉。
果然,天策軍這幾個字實在太能刺激秦川的神經。
無論他現在是誰,是普通人秦川,還是那個胸口擁有紋身的可怕之人?他都沒忘瞭自己曾經和現在都擁有的身份:天策龍帥。
他都不會忘瞭自己麾下的那支精銳:天策軍!
原來,因為楚傢老爺子壽誕在即的緣故,不少軍界認識已經齊聚龍海瞭,今天是關、何兩傢人進行一次小聚。
首先兩傢都是東南軍界三巨頭之一,兩傢關系較好,這不兩傢還有聯姻的意思嘛。
何傢少壯派何振東,時任東府軍三星校尉,是東府殿帥楚縱橫的親信,這次楚傢老爺子壽誕在龍海的各項事宜,很多都是何振東負責辦理的。
所以,這傢夥都自詡為東南軍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既然是軍界人士聚會,又是在馬場和射擊競技場,少不瞭來點兒PK娛樂娛樂。
何振東今天剛好帶瞭不少東府軍來,這不和在場的幾位天策軍就進行瞭包括賽馬、騎射、涉險三項等項目的PK,所有的項目,天策軍完敗,東府軍完勝。
“這裡怎麼會有天策軍的人?”秦川奇道,他覺得是假的。
當然瞭,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天策軍會完敗給東府軍。
這一切絕無可能!
關詩蝶道:“是一個退伍的天策軍三星校尉,就在這個馬場裡工作,教人馬術和射擊,另外幾個天策軍也是這裡打工的,至於其他幾個天策軍,我也不知道何振東從哪兒找來的。”
秦川沉默不語,就在這時候,那邊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還有何振東為首的一幫東府軍歡呼喝彩聲。
原來又是一場馬術PK結束瞭,東府軍再次完勝,落敗的那名天策軍垂頭喪氣地回到天策軍陣營中。
“鄭校尉,我……!”
那名天策軍到瞭一個皮膚微黑的男人面前,一臉失落沮喪。那男人輕嘆一聲,伸出手拍瞭拍他的肩膀。
秦川的眉頭顫瞭一下,這個鄭校尉他認識,的確是他天策軍中的人,當時他是一名三星校尉。
這個人驍勇善戰,對天策軍忠心不二,榮譽感極強,面對再大的困難也不輕易服輸。
現在的他卻是一臉沮喪,和曾經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變瞭!
可是秦川不相信,天策軍的人會變成這樣,連作為天策軍的血性都丟掉瞭嗎?
“東府軍又贏瞭,十項九贏,你看天策軍都被碾壓成什麼樣子瞭!”
“殘兵敗將,強弩之木,和東府軍還有什麼可比性!”
“呵呵!這樣的軍隊番號還留著幹什麼,趁早解散算瞭!”
“華夏東部那麼重要的海域,讓這幫殘兵駐守,實在安全堪憂啊!”
“……”
一幫東府軍你一言我一語,對天策軍各種挖苦和譏諷。
“行瞭,都少說兩句!”
面對一幫年輕人口無遮攔,關鶴年立即嚴肅地批評瞭他們。
天策軍、東府軍,同為華夏守護精銳,理當精誠團結,怎能彼此輕視甚至敵視。
不過一幫東府軍並不以為意,雖然顧忌關鶴年的身份稍微收斂瞭一些,但對天策軍的冷嘲熱諷並沒有就此停止。
“太過分瞭!”
關詩蝶氣得嬌軀顫抖,粉拳緊握轉身就要上去和他們理論。
天策龍帥是她的偶像男神,天策軍就相當於是她的傢人,她怎能承受如此的侮辱。
“你還能忍得下去嗎?”
更讓人生氣的是,秦川這時候居然“無動於衷”,好像內心毫無波瀾一樣。
關詩蝶是覺得:以秦川的身手,足以好好滅一滅何振東那幫人的囂張氣焰。
這口氣,也隻有秦川能出瞭,所以她才把秦川叫瞭過來。
“那依你看呢?”秦川一笑對關詩蝶道。
“去和他們比幾場,滅瞭他們的氣焰,找回天策軍的臉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關詩蝶道。
“謝謝你的信任!”秦川一笑置之。
天策軍受此大辱,他怎可能內心毫無波瀾呢?
隻是在他看來,天策軍輸瞭並不可怕,但為什麼這些天策軍看起來毫無鬥志和血性?特別是那位當年血氣方剛的鄭姓校尉。
如果在當年,這幫東府軍的舉動足以刺激得他上前和他們拼命,現在,他除瞭沮喪就是搖頭嘆息。
“行瞭,天策軍,勝負已分,你繼續去喂你的馬、鏟你的馬屎去吧!”何振東一臉得意對那鄭姓校尉道。
鄭姓校尉仍然是毫無反應,一言不發地就離開瞭。
秦川失望地搖瞭搖頭。
就算他現在出面,幹凈利索地贏瞭這些東府軍,爭來這一口氣又如何?
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天策軍人心倒瞭!
這是真的嗎?秦川不相信!
這不可能,天策軍的人心不會倒,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特殊原因!
秦川這樣想著,然後朝那位鄭姓校尉跟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