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吉徒嗎?”秦川問道。
從之前蘇夏夏對吉徒表現出的種種關心中,秦川其實就已經看出來端倪瞭。吉徒這種才情驚世的文藝貴公子,對清純蘿莉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同樣是寥寥無幾的見面,面對的是長相完全一樣的人,蘇夏夏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
“一見鐘情嗎?”秦川再笑問道。
蘇夏夏吐瞭吐舌,道:“沒有啦,沒你說的這麼誇張,頂多就是印象還不錯,再加上本小姐泛濫的同情心的作用,懂?”
吉徒原本因為身體的原因,命不久矣,所以蘇夏夏如果真的喜歡上這個人,那就要隨時準備接受失去這個人的傷悲,別說夏玉姬和蘇向晚不願意接受,秦川也不會同意的。
短暫的愛情帶給她刻骨銘心的痛苦,這太得不償失。
但現在已經證實吉徒的身體是健康的,他隻是因為被居心叵測的人鎖住瞭心臟死穴,如今他已經徹底解除瞭這個隱患。
“沒到必須要和他在一起的程度吧?比如談婚論嫁。”秦川正色對蘇夏夏問道。
“沒有!但應該到瞭這種程度:他如果主動追求我,我可能不會拒絕。姐夫,你說我媽媽會同意嗎?”蘇夏夏怯生生地對秦川問道。
她心裡清楚:媽媽希望她嫁給的不是具體某個人,而是哈蘭國的最高統治者,而現在這個人是吉利。
問題是,吉利是參與吉星謀奪王位的人,他自己還短暫地當過幾天哈蘭國王,這是大逆不道,是要面臨嚴厲懲處的。說白瞭,吉徒現在隻能算是哈蘭國的一名高級罪犯。
“不會同意,但你媽媽什麼時候同意過什麼事情?我和向晚在一起,你媽媽隻怕到現在都還不是百分百樂意吧?”秦川一笑道。
夏玉姬這個女人控制欲很強,又極其挑剔,追求完美,蘇夏夏如果嫁的不是哈蘭國最高統治者,尚且很難讓她滿意瞭,更何況是一個犯下滔天大罪的王室成員。
“我先幫你把把關,人靠譜的話再考慮幫你牽線。”秦川道。
“我們的秘密哦!”蘇夏夏道,玉手小拇指伸出示意和秦川拉鉤。
秦川幹笑,還是配合瞭蘇夏夏。
吉徒這個憂鬱王子,和蘇夏夏這樣的軟萌蘿莉,這樣的組合連秦川都覺得有些違和。
……
第二天晚上,吉利安排的宴會如期舉行。
國王剛剛登基,雖然正是的登基大典還沒開始,但哈蘭國內部重臣都已經知道吉利繼任國王的事實瞭。
消息或多或少地走漏瞭出去,哈蘭國的國民也基本上確認瞭新一任國王是吉利,這也符合哈蘭國民的預期。
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正式分封群臣的時候還沒有到,但對於這次助力吉利登上王位的關鍵人物,吉利毫不手軟。
秦川,封哈蘭國護國龍首,封號天擎,另外以秦川在華夏的封號,封秦川為哈蘭國天策公爵。
他的助手破刀也封龍騎戰神,至於老頭子歸海惡來,封號他不要,直接換瞭一張哈蘭國金獅卡,可在哈蘭國境內任性消費。
蘇向晚是護國龍首夫人,天策公爵夫人,兼任哈蘭國工商副部長,哈蘭財團首席合夥人。
她在哈蘭國工商界從此有很高的話語權,可以在全球范圍內與哈蘭財團合作,進行各種商業行為。
秦川的護國龍首、天策公爵,這些雖是地位很高的爵位,但卻並不真正擁有多少實權,秦川為瞭避嫌,也為瞭避免和吉利產生間隙,他不會去跟吉利要實權。
但是蘇向晚的職務卻是實權,在哈蘭國工商界可謂是舉足輕重的地位。
和蘇向晚地位相同的是唐寶兒,她也是哈蘭國工商界副部長,而且在哈蘭王室財團中擔任要職。
吉利等於是把哈蘭國工商界、哈蘭王室財團相當一部分大權交給瞭蘇向晚和唐寶兒。
另外,唐寶兒正式回歸哈蘭王室,按規矩唐寶兒應該改名帶“亞”,但吉利給瞭她特權,可以不用按哈蘭王室的規矩改名,仍然用她的原名唐寶兒,是為寶兒公主。
而且,唐寶兒大概率是不會呆在哈蘭王室的,她當然是回華夏龍海,繼續經營她的茶藝會所過她的小日子。
“夏夏!”
吉利柔聲喚瞭聲蘇夏夏,主動對她舉杯,看樣子封賞輪到她瞭。
“啊?!”
蘇夏夏幹笑一聲,舉起杯回應匆匆灌瞭自己一大口,這一下喝急瞭差點嗆到,眾目睽睽之下險些狼狽不堪。
“唯獨你的賞賜我沒有想好,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賞賜?”吉利再對蘇夏夏道。
“和我有什麼關系啊?我哪有資格要?”蘇夏夏一臉抗拒。
吉利道:“哪兒的話,能抓獲吉徒,你的功勞首當其沖,你當然有資格。這樣吧,哈蘭城附近有一座很美的小島,我把這個島嶼送給你,隻要你高興,隨時可以來哈蘭國當個島主。”
夏玉姬怔瞭一下,她當然聽出瞭吉利的用意。
哈蘭國也是主權至上的國度,寸土必爭,吉利剛剛繼任國王,怎可能做出輕易送領土給別人的舉動。
隻有一種可能,這個領土送給的,還是吉利自傢的人,送給蘇夏夏其實等於還是他自己的。
所以,這是吉利變相的求婚方式。
這樣的豪橫,換成其她女孩早就淪陷瞭,蘇夏夏不為所動,還沉浸在過意不去之中。
因為吉利提到瞭吉徒,雖然吉徒觸犯瞭哈蘭國法律,但蘇夏夏始終覺得,是自己害瞭吉徒。
她哪有心情去接受吉利的封賞。
“國王陛下,你真的打算給我封賞嗎?”蘇夏夏美眸忽閃對吉利道。
“今天隻是朋友聚會,不用那麼拘謹,想要什麼盡管對我說,我一定答應你。”吉利再道。
蘇夏夏道:“你說的啊,君無戲言。我說出我想要的,你不要反應太大哈:你能不能赦免瞭吉徒?”
“夏夏!”夏玉姬蹙眉厲聲喚瞭聲蘇夏夏,眼神警告。
“陛下,夏夏年輕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夏夏是年輕不懂事,她看到的隻是吉利和吉徒的兄弟關系,殊不知他們是王位的競爭者,是死對頭,吉徒做出瞭謀逆之事,理應受到哈蘭國法律的制裁,他是吉利心頭敏感的神經,蘇夏夏哪兒來的膽子,去觸碰他的這根神經。
再說,有這個必要嗎?她有什麼理由為吉徒求情?
“媽!我說的是真的!”
“真什麼?別胡鬧瞭!”夏玉姬蹙眉勒令蘇夏夏閉嘴。
蘇夏夏抿瞭抿嘴,隻能把求救的目光望向秦川。
秦川也沒想到啊,蘇夏夏居然這麼直接,現在就對吉利提出瞭這種要求。
“為什麼呢?”
吉利的確有些不高興,在他的眼裡,眼前這女孩極有可能成為他未來的妻子,她有什麼理由為哈蘭國一個王室罪犯求情?吉利也想不通。
“沒有原因,你會不會答應我?”蘇夏夏話都已經說出來瞭,索性就任性到底瞭。
“夏夏,你知道在哈蘭國提出這種要求意味著什麼嗎?但我不會跟你計較,就當自己沒說過吧。”吉利正色道,帶著警告的意思。
“哼!吉利,嚇唬小女孩有意思嗎?才剛當上國王,就這麼不得人心瞭!”伴隨一個帶著譏諷意味的聲音傳來,一個人直接走進瞭宴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