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塔!
蘇夏夏和這個女孩兒不熟,也就是這次剛來天機島才見過的,她帶蘇夏夏熟悉瞭下島上的情況,一起簡單地聊過天。
蘇夏夏隻知道,這是秦川在羅剎海救回來的女孩兒,女孩兒的全傢人都被當地一個惡魔軍閥殺死瞭,被救瞭後她主動要求跟隨秦川。
秦川把她安排進瞭自己的天影殿,之後成立天機傢族,她自然就成瞭天機傢族的成員。
“不敢相信嗎?”蘇塔莞爾對蘇夏夏道。
“不敢相信!”
看著蘇塔那張堪稱稚氣未脫的臉,蘇夏夏道。
“那就對瞭,所以這才是我接近秦川的原因,因為我長得最人畜無害,第一眼看沒有人會把我當成壞人。如果再加上一個可憐的身世,那就足夠欺騙所有人瞭。”
蘇夏夏正色道:“所以呢?你全都是騙我姐夫的?”
蘇塔道:“也不是,我的身世是真的,我傢人的確被羅剎國軍閥屠滅,但救我的是惡之千草。偏偏我又是她需要找的那種人,所以為她效命就成瞭我唯一的選擇。”
蘇夏夏這時候倒是沒有去怪罪蘇塔,畢竟如果她說的是實話,她的確是個身世很可憐的女人。
再說她潛入到秦川身邊是執行主人的任務,身不由己,她也沒真正做過傷害秦川的事情,最起碼的良知仍然在,否則她何必要救自己?
“弱弱地問一句:你今年多大?”蘇夏夏對蘇塔問道。
“你覺得呢?”蘇塔笑著反問。
“你看起來你比我還小幾歲,有十七八歲嗎?你這麼小怎麼就會有這麼好的身手?”蘇夏好奇地問道,難道這女孩是天生的修武奇才嗎?
蘇塔道:“我比你大多瞭,比你姐夫也大,我說快奔三瞭,你信嗎?”
“怎麼可能?”蘇夏夏看著蘇塔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自己是一臉的狐疑。
蘇塔道:“其他人可以不相信,但你肯定要相信啊,畢竟你親眼見過,你不記得你小姨瞭嗎?她看起來像四十幾歲的人嗎?”
蘇夏夏當然搖頭表示不像,自己小姨惡伽羅看起來,簡直就是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無論從哪兒也看不出她有任何四十多歲的跡象。
“怎麼回事兒?”蘇夏夏愕然問道,既然蘇塔這麼點撥她,她當然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巧合。
“這是我們惡之千草內部的秘密,被選定的人,都會具備這種特征,好像停止瞭生長一樣,甚至是逆生長。”蘇塔道。
“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兒?”蘇夏夏當然不相信瞭,有這種好事兒?真要這樣,這產品早風靡全球瞭,數錢都能數到抽筋。
蘇塔淡然一笑道:“你懷疑,說明你很清醒,但你其實也很難知道這其中的可怕。所以,不要過多追問這些,我會如實告訴你姐夫,但你並不適合知道。”
“可怕?那我媽媽和小姨……?”蘇夏夏第一反應她們是不是濫用什麼特殊的藥物。
夏玉姬其實和惡伽羅一樣,也呈現出一種非常年輕的狀態,難道……?
蘇塔道:“你媽媽應該是金錢堆砌出來的年輕,她花瞭很多錢用在保養上,其實她在正常的變老,和你小姨和我們完全不一樣,你不用擔心你媽媽。”
蘇夏夏也並沒有因此松一口氣,繼續對蘇塔問道:“那剛才那個身上有香味香味的女人抓我,她給我測瞭血,說什麼我是合適的人選。我要是被她們抓去瞭,是不是會和你一樣,以後也停止生長瞭?”
蘇塔沒有回話,但她的話很明顯代表一種默認。
蘇夏夏一陣後怕,蘇塔伸手拍瞭拍她的肩膀。
“別想那麼多,你沒被那女人抓走就什麼也不會發生,耐心等待救援吧。我相信以你姐夫的能力,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這兒的。”
……
秦川追上瞭之前蘇夏夏她們之前所在的那個島。
因為他是根據蘇塔駕駛的那艘快艇上的追蹤裝置追到這裡的,雖然那艘快艇現在的位置並不在這兒,但這裡是它逗留過的地方,秦川當然不能放棄搜索。
果然,秦川他們的船一靠近就聽到有人呼救,正是被劫持的人之一吉徒。
“夏夏呢?”
其它的話不說,秦川首先對吉徒問蘇夏夏的情況。
“被劫持我的女人救走瞭,還有幾個新來的女人在追殺她們。”吉徒道,焦急地把情況對秦川說明瞭一下。
秦川在路上就得到瞭天機島方面的反饋:島上失蹤的成員隻有蘇塔,毫無疑問蘇塔就是潛伏的內奸。
久經沙場,爾虞我詐見的多瞭,對於這個結果秦川並沒有多震驚,但他止不住會怪自己太粗心,一個惡之千草的人就這樣混進瞭他的陣營,他居然沒有絲毫的懷疑。
正如蘇塔說的那樣,她那張稚氣未脫的臉實在太具有欺騙性瞭!
秦川當然沒心思做任何逗留,一行立即上船,繼續按照定位朝蘇塔的那艘快艇方向追去。
這艘快艇沒有在蘇夏夏和蘇塔現在所在的島上逗留過,所以秦川他們忽略瞭那個島,直接追尋快艇去瞭。
“秦川,對不起!”吉徒一臉愧疚地對秦川道,被蘇塔挾持、禁止對秦川進行經濟援助的事情也如實交代瞭。
“你覺得這種時候我有心思跟你計較這些破事兒?”秦川對吉徒斥道,眼下還有什麼比救蘇夏夏更重要的事情?
秦人臣一直在思索著什麼,忽然對吉徒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島上來瞭幾個女人,還采瞭蘇夏夏的血當場做瞭測試?”
這個細節秦川無暇顧及,是因為他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而秦人臣似乎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吉徒點頭,秦人臣再道:“那個女人什麼特征?你能給我形容一下嗎?”
“幾個女人都戴著黑色面罩,包括劫持我和夏夏的那個女人,她們也承認瞭自己的惡之千草的人。”吉徒回道。
“我是問你那個帶頭的女人,她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秦人臣追問道。
吉徒再回憶瞭下,忽然就想起瞭什麼道:“對瞭,那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奇怪的香味,一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香味,怪怪的,但是聞起來又很舒服。”
秦人臣皺瞭皺眉,一瞬間如臨大敵!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她!”秦人臣的手握緊瞭自己的刀,目光犀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