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不需要他們另交錢,可靈土不就是錢嗎。
“呵!”三個大漢對此隻是冷哼。
而另外幾人並沒有說話,靜看他們接下來怎麼說。
汪村長對於這三位大漢的態度並不惱,“靈土在名流圈子裡多有名不必老身多說,而借此機會用假的來騙人的不在少數,所以真正的靈土,還需我們和烏島的認證,不然拿出去也沒人信。”
這就像一個知名品牌,不被品牌認證為正品,那麼就會被認為是偽劣造假的東西。
三個大漢聞言都互相看瞭眼,然後看向門外那些村民,他們現在可還是在島上,連運輸船也是跟這些村民更熟。
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搶瞭靈土,那豈不是白跑一趟。
“既然村長這麼說瞭,那找到一定會交出一部分,畢竟靈土也是在貴島上獲得的。”
汪村長聽到這話後,又看瞭一圈其他人,大傢都表示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瞭,謝謝各位的配合,在此你們無需擔心生活不便的問題,相信這兩天你們也感覺到我們待客的態度。”
其實沈叢然很想問他,怎麼他們不自己找靈土,可還是問不出口。
可她不問,卻有其他人願意問,還是那三個專門來挖土的大漢。
“既然靈土這麼好,你們怎麼不自己挖。”其實這也是他們一開始接到消息時的疑問。
隻是當時能來的人數有限,顧不得那麼多就趕緊去往碼頭,坐上專門來和烏島的運輸船。
汪村長好好打量瞭面前這三個人,“你們也看到我們最近在辦喪事,島上我們的規矩就是喪事一個月內不能去挖靈土,可外面的人不是我們村子的人,就無需遵守這個規矩,我們靠這個吃飯,就得聽這個規矩,加上外面京城那邊有位人物需要這靈土,才決定讓村子外的人來挖取,應該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他們都沒得選,現在人已經在島上。
三個大漢也沒再繼續問,隻要能賺錢,危險點又如何,要安全的賺錢,那得到何年何月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汪村長也不管其餘外村人怎麼得知這個規定,起身就離開院子。
而院門口那些村民也跟著散開,沈叢然想瞭下,今天還是不太想去林子裡。
等到人散完瞭,其他人都開始準備出發,豐亦郴也洗漱好。
“怎麼,還在猶豫去不去林子?”
沈叢然點頭,“我想先在村子裡轉轉。”
豐亦郴也尊重隊友的決定,“那就出去看看。”
對於他們倆是什麼決定,其他任務者無所謂,畢竟也沒說靈土在村子裡,他們重要的還是獲取靈土。
這兩天寧佳美跟郭建白一直跟著陳律他們,四個人都商量好瞭,找到靈土每個人分一點,爭取都能好好完成任務。
表面是這麼說,實際情況就不得知瞭。
·
見其他人走的差不多瞭,臉色更加不好的中年男人才起身出發,他本名叫羅剛,自昨天沒找到靈土,現在心情更急。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更差瞭,要是還沒找到,明天恐怕下床都難。
到時候其他人都不認識,誰會願意給他靈土,且現在也不知道靈土到底有多少,要是過於稀少,就算花錢也買不到。
出瞭門後,就看到幾個小孩聚在一個屋子前玩。
即使現在他們這邊房子建立的很漂亮,可這些孩子最愛的還是聚在一起玩些以前的小玩意。
不像城裡的孩子,要麼是抱著手機,要麼就去電玩城。
羅剛自己也有個孩子,隻是他這個當父親的跟兒子關系不太好,見瞭面也是沉默。
他匆匆看一眼幾個孩子,堅定地往林子的方向走去。
其實今天應該好好休息,可他怕再休息後面會起不來。
走在路上的時候,羅剛滿頭的汗,哆嗦地從兜裡掏出止疼藥,直接倒出十幾粒一口吞下。
這是他來之前買的新藥,之前服用的那個藥已經免疫無法起到止痛作用。
藥效很快發揮作用,他感覺身上沒那麼疼瞭,之前測算瞭下,林子裡他大概還有一半區域沒有勘察。
走瞭許久即便身上不疼,身子虛弱這點無法掩蓋,羅剛扶著一棵樹喘氣。
現在腦子有些發暈,羅剛拍拍頭。
不行,他不能倒在這林子裡。
再次抬起腳,繼續往林子裡走。
周圍的風景似乎都在打轉,羅剛停住腳步,想先歇一會。
在擦頭上的汗時,羅剛的動作靜住,眼睛直勾勾望著一個地方。
肥沃的黑土,在他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黑土泛著油光。
那一瞬間,他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這就是靈土!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羅剛視線不敢移開,踉踉蹌蹌走向墳包的位置。
終於到達時,他伸手去撫摸黑土,觸感是那麼真實。
“哈哈,不是幻覺……”
羅剛這麼呢喃著,直接屈起手指要扣這土,隻是這土比他想象中還要松軟,甚至抓起來時就像沙子。
他也顧不得研究這土的性質,抓起後直接往嘴裡塞。
自從生重病化療後,他的胃口一直很差,可今天往嘴裡塞靈土,讓羅剛感覺這比之前吃的任何一種食物都要美味。
有一股從心底湧上來的滿足,是飽腹食物比不瞭的。
沒有想過先帶回去,或者問汪村長他們怎麼服用,他隻想生吞下這些。
羅剛就像餓瞭很多天的鬣狗,瘋狂吃著眼前的土,隻要吃下去,他就能活下來!
一直到肚子有瞭飽腹感,羅剛才停下進食的動作。
他抹瞭下嘴,這靈土不具備正常泥土的土腥味,甚至沒有任何味道。
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這土真的具有治療任何疾病的作用,羅剛感覺自己身子不像以前那樣提不起勁。
他站起身動動身子,發現自己動作真的很靈活。
“哈哈,真的有用!”
他神情癲狂,一直檢查自己身體,想看看是不是完全恢復到健康時的狀態。
知道自己吃瞭不少止痛藥,他還是在黑土旁坐瞭好一會,一直到臉上感覺到一陣涼風才清醒過來。
不對啊,他不能一直待在這,要是有其他人過來,不就發現這個瞭嗎,不行,他得先自己弄點帶回去。
想到他就開始幹,隻是身上沒有可以裝土的工具,就脫下外套,將挖出的土直接用外套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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