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真的因為餘生說出來的某句話,惡意揣測,大肆分析,最終結果隻能是死到不能再死,絕對看不見第二天早晨的太陽。
至於大膽反駁墨閣閣主,逼迫他詳細說說...
罪城歡迎你。
和這些痛苦的記者相同,在這個夜晚,餘生也沒有休息,而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桌面上的文件,略微有些出神。
他默默拿出一張白紙,像是回憶著什麼,不斷在那張白紙上記錄。
最終...
“墨閣刑法,改良...”
“根據這些年來,我總結出的刑法漏洞,其中第三項,五項,十二項第三小條,均可重復性領取獎金。”
“第十六項第八條,第三十項第一條,如證據鏈不完整,殺人後,有機會規避處罰,或減輕處罰...”
餘生寫寫停停,最終將自己這些年來,苦心鉆研下,關於刑法的一切漏洞全部記載下來。
直至清晨,太陽升起,看著自己寫下這些密密麻麻的內容,才緩緩起身,推開辦公室大門,找到剛剛上班的秘書,將紙遞瞭過去。
那秘書下意識看瞭一眼紙張上的內容,怔在原地。
再看向餘生時,眼神中充滿瞭震驚。
這人...
真是墨閣的閣主,而不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兇徒?
哪個正經人會閑著沒事兒,天天研究這些東西,摳細節更是摳到瞭如此離譜的程度!
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甚至在這一刻,他突然想向餘生問一句:“你這些年,做掉多少人瞭...”
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瞭好奇心,他默默收起這份刑法大全,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餘生更多的是在適應墨閣閣主的身份。
隻是他做事還是不喜歡去麻煩別人,導致他的專屬秘書整日裡無所事事,擔心哪天直接把他開除。
為瞭保住飯碗,他咬著牙,每天都硬湊在餘生身旁,刷存在感。
餘生剛剛抬手,他就去接水。
餘生起身,他就遞外套。
但每次餘生的眉頭都蹙的極深,像是對此飽受困擾,直到某天,餘生突然憑空消失在自己的椅子上,下一秒站在門口的位置,推門離去。
“瞬...瞬移...”
“為瞭不讓我服務,覺醒技都用瞭...”
“我就這麼讓他討厭麼。”
秘書站在原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欲哭無淚。
至於產生這一系列事件的當事人對此則是完全沒有任何感觸,隻是不斷忙碌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無論何時,他脖子上都掛著一串妖王級別的妖晶,吸取著其中的能量。
而這段時間,妖域那邊也沒有再向人族傳什麼話過來。
除瞭那首打油詩。
不得不說,這種簡單無腦,甚至有點蠢的詩,反而比較好記。
光組組長愛放鳥,更是悄無聲息的火瞭起來。
一時間大傢再談論到光組組長的時候,除瞭下意識的恐懼外,還多出瞭幾分荒誕,總覺有些怪異,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導致禹墨的權威一時間都降瞭些許。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
他們竟然敢在網上公開調侃禹墨瞭。
最後的結果就是,光組開啟直播,拽著一堆青年,整齊站瞭一排。
禹墨笑呵呵的坐在輪椅上。
緊接著,光組的成員們手中拎著木棍,一個個的抽瞭過去。
隻打屁股,疼,還不至於重傷。
慘叫聲不斷。
單單看直播,都會覺得屁股有點疼。
許久過後,直播關閉。
網絡上議論禹墨的聲音憑空少瞭很多。
但卻依舊有很多不怕死的人,繼續調侃著。
用他們的話說:“罵禹墨,充其量是打屁股,怕個毛!禹墨愛遛鳥!!!”
兩天後,直播再次開啟。
這一次,光組成員手中的木棍,換成瞭刀。
幾名青年倒在血泊之中,導致那些調侃的聲音徹底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就在直播結束後,那幾具屍體就這麼從血泊中爬瞭起來,晃晃悠悠的走瞭。
但網絡上,那些歡樂的網民們,卻再次回憶起瞭禹墨的可怕。
“老白猿,真會玩啊。”
“既不想洗白我,又想在人族內部,降低我的壓迫感。”
“呵呵...”
“不知道你那邊,收債收的順利麼?”
“金融這個東西,可不是這麼好玩的,一不小心玩崩瞭,經濟崩塌,那為瞭穩定妖域,得殺多少隻妖獸,取多少妖晶,才可以補救啊。”
“怎樣才能給你玩上一波大的呢?”
禹墨自言自語,有些出神。
而就在餘生擔任墨閣閣主的第二個月,一條消息突然出現在那‘做大做強’群內。
“下周末,我結婚!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