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昨天北少帶你上哪去瞭?這可是個大財神啊,實在不行你就和陸北離婚,跟他算瞭。”
舒姝一陣無語。
難道她不知道北少就是陸北?
轉念一想,如果邱黎真的知道,就不會問她是不是比豬還難看瞭。
既然陸北有意隱瞞,她也不想浪費口去解釋。
“麻煩你瞭,我先去趟醫院。”
“等等。”邱黎叫住瞭她,作為她的死黨,舒姝找到生母的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小姝,我覺得你是不是該好好的查查張傢,你不覺得她們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瞭嗎?”
“你就別瞎操心瞭,DNA還能造假嗎?”
舒姝笑瞭笑掛斷瞭電話,她想起書中情節。
得知這個消息,原主就偷偷從張母的頭上剪下瞭好幾根頭發,要不是結果肯定有血緣關系,她也不會這麼傻,拼瞭命的賺錢去給別人花。
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錢款已經到賬,酒水百分之十的提成,十一瓶皇傢女炮加上之前的幾瓶小額,一晚上就賺瞭二十幾萬。
舒姝很清楚這種幸運並不常有,平時能賺幾百就已經很不錯瞭,大概是老天爺看她可憐,給她送來瞭冤大頭陸北。
想到陸北讓她去開發佈會,舒姝忽然有些緊張,提完瞭錢就把手機關機瞭。
醫院的走廊上,她看到瞭一個老熟人。
“聽說已經準備給你弟弟安排手術瞭?舒姝,你可得加把勁兒瞭。”
女人相貌妖冶,遠遠走來,香味撲鼻。
舒姝皺瞭皺眉,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替嫁對象舒嬌嬌。
難道她來看弟弟?這女人似乎沒那麼好的心。
舒嬌嬌已來到瞭她的面前,幸災樂禍的說道:“喲,這才嫁過去一天,就弄得胖頭腫臉的,陸北一個要死的人,還能把你折騰成這樣,嘖嘖,我看著都心疼瞭。”
回想在舒傢所受的排擠和嘲弄,舒姝的臉色微涼。
“用不著說這些風涼話,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瞭,你答應我,也不要食言。”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瞭,隻要你能保證一年不穿幫,想離婚隨便。”
舒姝蹙起瞭眉頭。
“不是說三個月嗎?”
舒嬌嬌聳瞭聳肩,一副吃定瞭她的樣子。
“不好意思,臨時有瞭變化,舒傢想和陸傢促成合作,三個月肯定不夠。”
舒姝的目光冷瞭冷。
“你給的隻是三個月的價錢。”
舒嬌嬌瞬間變臉,點著舒姝的肩膀說道:“你吃我們舒傢的,喝我們舒傢,居然還有臉提錢,給你五十萬都是我父母心軟,還想得寸進尺,舒姝,你最好給我想清楚,最好的大夫是誰給你弟弟找的。”
舒姝打開瞭她的手,她是在舒傢待瞭多年,和傭人沒什麼區別,傭人尚且有工資,她卻什麼都沒有,難道這也算恩賜?
“你用不著拿我弟弟威脅我,三個月就是三個月,你想延長時間就得加錢。”
舒姝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瞭。
舒嬌嬌惡狠狠的看著她,片刻,唇邊便流出瞭一絲笑意來。
有娘生沒養的賤貨,還敢跟她談條件,玩不死她。
舒姝已經推開瞭門。
張母如昨天一樣,仍然坐在床邊流淚。
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舒姝一陣心疼。
“怎麼又哭瞭,你身體要是弄挎瞭,誰能來照顧齊安。”
看到是舒姝,張母趕緊抹掉瞭眼淚。
“我沒事,你才結婚,老往醫院跑是不是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
舒姝打開瞭手機,轉瞭二十萬給張母。
“這些錢你先拿著,我剛嫁過去,也不好要太多。”
張母趕緊的看著那些錢,眼淚又湧瞭出來。
立即去給舒姝鞠躬。
“小姝,媽謝謝你瞭。”
“媽,你謝什麼啊,沒有你,哪有現在的我,醫院裡熬人,你想吃什麼就買點,別舍不得。”
張母用力的攥著舒姝的手,眼淚流的更兇瞭。
“你也別太為難瞭。”
“不會的,我老公對我很好。”
舒姝安慰的拍瞭拍張母後背,哄瞭好一會,終於是不哭瞭。
舒姝這才放下瞭心,準備回去洗個澡,今晚再次夜色搏一搏。
她剛下電梯,舒嬌嬌就從角落裡轉瞭出來,直接進入瞭病房。
“舒姝又給你錢瞭?”
張母緊張的往後退瞭幾步。
“沒,沒給多少。”
舒嬌嬌一把搶過瞭手機,瞧瞭一眼道:“才二十萬,這姓陸的也太摳瞭吧。”
說著便給自己的賬戶轉瞭十八萬。
“沒有我們舒傢,你和你兒子還住在樓道裡,這兩萬就當賞你的。”
張母頓時慌瞭,激動的去搶手機。
“舒小姐,你那五十萬我已經退給瞭你,這些都是小姝給的救命錢,你怎麼能拿啊?”
舒嬌嬌一把推開瞭張母,冷笑著說道:“沒有我們你會認識小姝嗎,我牽瞭這麼長的一條線,拿個十幾萬買包你還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馬上就讓你們從這裡滾出去。”
張母臉色頓變,慌忙拽住瞭她的褲腳。
“別,舒小姐您大人有大量。”
舒嬌嬌一腳踢開她,冷冷說道:“算你識相。”
舒姝哪知道舒嬌嬌沒走,這會她已打車回瞭昨晚洞房的傢。
洗完瞭澡,時間還早,便打開電腦投瞭幾份簡歷。
她畢業於東華大學,學的是管理專業,本來準備回東海找工作,沒想到卻出瞭這麼一檔子事,當酒花隻是暫時的,治好瞭張齊安,她還是需要找一份正當的工作。
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陸傢賴一輩子。
嘆瞭口氣,又想起瞭發佈會,已經過瞭三點,陸北都沒來找她,估計是開不成瞭,隨後又覺得可笑,陸北根本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關的哪門子機。
剛把手機打開,外邊便響起瞭引擎聲。
窗簾的縫隙裡,舒姝看到瞭臉色緊繃的陸北,身後還跟瞭一個年輕的女人。
壞瞭,他找來瞭,還帶著他妹妹?
莫非想用強?
舒姝趕緊收拾東西,掀開瞭床板,鉆瞭進去。
管他呢,先躲過今天再說。
腳步聲很快到瞭樓上,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從床板的縫隙裡傳瞭進來。
“北哥,你又騙我,還說自己結瞭婚,你媳婦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