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打你呢!”話音落,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瞭他的臉上。
昨天被群毆,半條命都快沒瞭,如今又被她狠狠的打瞭一巴掌,半張臉火辣中透著麻木,完全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能形容出來的感覺。
死死的攥著拳頭,已經有還手的心瞭。
舒政在邊上看著,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笑。
真不愧是他舒政的女兒,夠厲害。
但就算是裝也得裝一下,趕緊假惺惺的上前來,拉他傢女兒,“南溪,你這是幹什麼?”
舒南溪瞪著眼睛,“他打我,還不讓我還回去?”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轉頭愁眉不展的看向徐佑安,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小徐,你告訴叔叔,這事是不是有誤會?”
徐佑安鐵青著一張臉,努力壓制自己眼看就要爆發的情緒。
半響才深吸一口氣,弱弱開口,“那天的確是我沖動瞭,我跟南溪道歉,對不起!”
已經算是做出最大的讓步瞭。
“你看看,人傢小徐都認識到錯誤瞭,你就別不依不饒瞭,都是誤會誤會,事情過去就算瞭……”
當著徐佑安的面前,父女倆努力飆戲。
“憑什麼就這麼算瞭?”舒南溪不依不饒。
舒政阻攔。
結果就在父女拉扯的過程中,舒南溪一把抓在瞭徐佑安的臉上,一道血淋淋的紅印子,瞬間顯現。
舒南溪看到之後,心底一陣竊喜。
敢打我?
我讓你嘗嘗厲害!
“哎呀,出血瞭,這丫頭真是……”舒政嘴上責備女兒,可這心裡已經默默地為她豎起瞭大拇指。
“行瞭行瞭,你趕緊上車吧,都是好朋友,怎麼還鬧到這個份上呢!”
假惺惺的把他女兒塞逬瞭車裡。
轉頭對狼狽不堪的徐佑安說瞭一句,“南溪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說,真不該跟她動手。
“她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記仇!”
“行瞭行瞭,我先帶她回去,你也趕緊上醫院吧,瞧瞧那樣子,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瞭呢……”
說完,坐進瞭車裡,沒有絲毫的猶豫,絕塵而去。
留下跟個乞丐沒什麼兩樣的徐佑安,在風中凌亂。眼睜睜看著舒政父女倆離開,徐佑安快氣炸瞭。
抬腳踢瞭下門口的石墩子,結果踢歪瞭,不小心撞瞭腳,疼的觥牙咧嘴,抱著那一腿原地亂蹦。收到保鏢監視視頻的舒姝,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瘋瞭。
真是人衰瞭做什麼都倒黴。
“看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孫雪湊瞭過去。
兩人昨天晚上聊的太晚瞭,今天早上睜開眼都已經快十一點瞭,這不,才爬起來吃東西。
至於她傢陸先生,據說是早早就出門,公司最近有大動作,即便是周末也需要加班。
大佬沒在,孫雪和舒姝待在一起也放松一些。
笑呵呵的湊過去看她的手機。
然後就看到徐佑安傷到腳的樣子,樂的好大事。
“哈哈,真是活該!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瞭!”
“他這是被放出來瞭?”
舒姝點頭,“嗯,我二叔簽字把他接出來的。”
“我——”孫雪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你身邊這都是些什麼牛馬蛇神?”
舒姝淡淡一笑,“放心,再讓他們晦瑟幾天,總有機會能將她們一窩端瞭!”警局門口。
徐佑安正欲打車去醫院,一輛很破的面包車突然在他面前停瞭下來。
他微微一頓,透過緩緩降下的車窗看清楚坐在副駕駛的人,臉色驟變。
“姓王的!”怒氣上頭,從車窗伸手進去,一把揪住瞭對方的衣領,“你居然還敢來?”
“哥們,你別生氣,你先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
被打成這個樣子,徐佑安現在掐死他的心瞭。
“打你的人壓根不是我安排的人,我還沒讓他們上呢,你就沖出去瞭!”
“什麼?”徐佑安震驚又傻眼。
“你先上車,聽我慢慢聽你解釋。”
徐佑安氣哼哼的甩開瞭他的衣領,打開車門坐進瞭後排。
緊接著姓王的遞給他一個手機,“你看看,我都錄視頻瞭,我的人原封不動,人傢兩人是真的遇到劫色的瞭,被你給攪合瞭徐佑安鐵青著一張臉,沒好氣的奪過手機,目光落在瞭手機屏幕上。
姓王的就擔心事情說不清楚,所以在他沖上去之後,立馬拿出手機拍瞭視頻。
這不,就成瞭最關鍵有力的證據。
徐佑安完全之後,整個人都呆住瞭。
這也太倒黴瞭吧?
設計瞭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剛好就真的遇到瞭,這運氣都能去買彩票瞭吧?
“看清楚瞭吧?這事真不怪我們,我還給你打電話來著,打算通知你一聲,結果你手機關機瞭徐佑安聽到這話就更心塞瞭。
上場之前,為瞭避免一切幹擾,他是故意將手機關機的。
如今知道瞭實情,他覺得自己活脫脫就是一個大冤種!
手指關節捏的咯咯響,恨不得一拳將這個手機打穿!
“不過你也別著急,這次沒成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姓王的喋喋不休的開導他。
“下次?”徐佑安冷笑出聲。
這一次都被舒姝那個小賤人給看穿瞭,怎麼可能還有下一次?
看來——
想要溫柔攻勢是不可能,是時候來點兒硬的瞭!
微微瞇眸,眸底劃過瞭一抹兇光——
徐佑安英雄救美的計劃沒能成功,舒政想要嚇唬舒姝動胎氣的計劃同樣沒能成功。
自然就得想其他的法子。
回傢之後唉聲嘆息,和老婆商量用什麼法子能夠盡快奪過公司。
結果不小心被舒南溪給聽到瞭。
“爸,這事你問我啊!”舒南溪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跳瞭出來。
“嗯?”舒政和劉琴皆是一臉詫異。
“閨女,你有什麼好辦法?”
舒南溪神秘一笑,“還記得經孫人上次幫我搞的東西嗎……”
夫妻倆皆是一愣。
舒南溪繼續神神秘秘道:“如果把那個東西用在舒姝的身上,然後再找幾個混混或者是要飯的……”
話雖然隻說瞭一半,他們兩口子也明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