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馮林皓出來的時候晃晃悠悠的。
餘墨白見到他這副德行有些好笑,“媽的,你在裡面幹啥瞭,被榨幹瞭?”
“差不多。”
馮林皓跺瞭跺腳,“是那個j師手勁兒太大瞭,給我弄的特別疼,最主要她說寒假期間搞活動,買一送一。”
“怪不得花瞭這麼多錢。”
餘墨白把小票甩在他身上,“拿回去慢慢欣賞吧,這都是你一下一下爽出來的。”
一路上兩個人罵罵咧咧的,回到宿舍就睡覺瞭。
第二天早上起來,馮林皓發現褲襠裡黏糊糊的。
他沒吭聲,默默的到衛生間把苦茶子扔瞭。
兩個人簡單收拾瞭一下行李,走出校門。
大部分學生放假第一天就都回傢瞭,留下的很少。
校園裡空蕩蕩的,偶爾有幾個人影經過也都是去食堂吃飯。
超市基本都關瞭,宿舍樓下的小凳子上空無一人。
兩個人來到汽車站,在車上睡瞭幾個小時後終於晃蕩的回到瞭小縣城。
“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餘墨白笑嘻嘻的喊瞭一嗓子,然後兩個人打車,各回各傢,各找各媽。
今天早上鄭朝霞還打電話來問,今天什麼時候回傢,有重要的事要說。
餘墨白說馬上回去瞭才平復她的怒火。
推開傢門,老兩口都在傢。
餘晉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鄭朝霞在廚房裡做飯,聽這有節奏的敲擊聲,應該是在切菜。
“我回來瞭。”
餘墨白笑嘻嘻的走進客廳,“喲,老餘同志,忙著看報紙吶。”
餘晉升沒出聲,隻是一臉惋惜的看著他。
“咋瞭?”
餘墨白放下行李小聲問道,“你和我媽吵架瞭?”
“伱能不能盼你老子好。”
餘晉升拿著報紙打瞭他一下,“和我可沒關系。”
“那應該是我媽更年期瞭。”
餘墨白走進廚房,拍著鄭朝霞的肩膀,“媽,我回來瞭。”
咚咚咚!
鄭朝霞仍在有節律的切菜,隻是回頭瞅瞭他一眼沒說話。
“你來這是咋瞭。”
餘墨白感受到傢裡的奇怪氛圍,“我沒惹禍吧?”
“哼哼,你沒惹禍。”
聽到這句話,鄭朝霞在圍裙上擦瞭擦手,把菜刀扔在菜板上,“你惹出大禍瞭。”
餘墨白被嚇瞭一跳,連忙後退,“媽,我可是你親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
“你給我過來。”
鄭朝霞走到沙發上坐下,兩個人像審犯人一樣盯著餘墨白,“老實交代,你昨天去哪瞭?”
“啊?”
餘墨白一瞬間有些驚訝。
昨天晚上去按個摩,遠在千裡之外的老媽就知道瞭?
這鼻子比哮天犬的還靈?
他悄悄聞瞭聞自己衣服,也沒香水味兒啊。
難不成馮林皓那孫子給他交代瞭?
“你在哪摳摳搜搜的做什麼,回答我,你昨天幹什麼瞭。”
鄭朝霞一臉嚴肅。
“我沒幹什麼啊”
餘墨白幹笑一聲,“要不,你給我點提示?”
“我不說,你自己想。”
見鄭朝霞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餘墨白又把目光轉到老餘同志身上求助。
“咳咳,快點說吧,省得挨打。”
餘晉升拿起報紙擋住瞭臉。
真不夠意思。
餘墨白撇撇嘴,然後一幅不怕死的說道,“我啥也沒幹,如果你想找個理由揍我的話,可能是我剛剛回傢的時候左腳先踏進門的吧。”
“還說什麼都沒幹。”
鄭朝霞冷哼一聲,“昨天木梳和小可回來之後,我們四傢人吃瞭個飯。”
“昂,然後呢?”餘墨白問道。
“然後我一提你,木梳就忍不住哭瞭,一直哭個不停,問她怎麼瞭也不說,給我們幾個大人急的夠嗆。”
鄭朝霞目光不善的盯著他,“最後還是小可說,你在學校欺負他倆瞭,說完倆人抱一起哭。”
“兒子,你也是個成年人瞭,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老餘同志放下報紙嘆瞭口氣,“你欺負一個也就算瞭,為什麼要欺負兩個人?你讓我和你媽怎麼和他們兩傢人見面瞭。”
“晚上另外兩傢來傢裡吃飯,你必須要給你季叔和冬姨一個交代。”
“???”
餘墨白聽的雲裡霧裡。
自己爹媽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睡瞭她倆一樣啊?
不太對勁兒啊。
“等等,老餘同志,鄭朝霞同志。”
餘墨白趕緊叫停,“你們不會以為我是那種人吧?”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是想想晚上怎麼和你季叔冬姨交代吧。”
鄭朝霞嘆瞭口氣,揮揮手去廚房繼續做飯瞭,剩下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爸”
餘墨白剛要張口就被餘晉升攔住瞭,“兒子,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安全措施做瞭沒有?”
“.”
餘墨白有些心累。
季沐舒估計不會說這種事兒的。
多半還是冬亦可那個小妖精胡編亂造,模棱兩可的說著一些誘導這群傢長的話,才會讓他們想到這的。
好啊你冬亦可。
餘墨白黑著臉,上樓敲開瞭房門。
樓上這棟房子現在是季沐舒和冬亦可單獨住,他也不怕碰到季志剛或者冬穆紅。
敲瞭半天後門開瞭。
露出季沐舒有些憔悴的臉。
以及她披在肩膀上的頭發,她以前很喜歡丸子頭的。
季沐舒看瞭他一眼,就想關門,不過被他的手擋住瞭,“疼疼疼啊木梳。”
餘墨白齜牙咧嘴的喊道,“別擠瞭,手要斷瞭。”
一聽這話,季沐舒連忙打開瞭門,朝他的手看去。
不過發現餘墨白是裝的之後,黑著臉就回到瞭房間,同時還砰的一聲狠狠的關上瞭房門。
餘墨白碰瞭一鼻子灰,隨後把視線放在沙發上的冬亦可身上。
此時她穿著一個粉紅色的小吊帶睡裙,半躺在的沙發上,吃著薯片看電影。
她毫不在意的露著性感的鎖哥和圓滑白皙的肩膀,就連那一抹雪白也露出來瞭不少。
視線緩慢下移,挺翹的小屁股凸出一個完美的曲線,睡裙下那一雙勻稱修長的大腿就蜷縮在沙發上,讓人很難從上面挪開。
“你來幹嘛?”
冬亦可絲毫不在意自己被餘墨白看光,甚至還勾勾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小腳,“怎麼樣,鄭姨打你瞭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