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飯局

作者:sr寶貝 字數:2126

那個女警察笑道:“不多吃點,看你晚上怎麼睡得瞭。走吧,我的地盤我做主。”

她挑逗意味似乎越來越明顯瞭。

龜苓膏害怕段局不高興,而且尤其想抽這個女警察,當即打橫進來,簡單的介紹瞭一下,催促著上車。

這下才知道,中年男人叫段有德,正職局長,縣常委。女警察是許麗,局辦公室主任,其實叫助理更準確點。桂玲是這麼解釋的。

在車內的時候周小渝道:“真是的,我們又不是來開會的,吃什麼飯。孔姨自己不會吃飯,還等著我呢。”

桂玲聽到那個女人就生氣,不懷好意的瞅著他:“哼哼,你今天你別想走瞭,把錢給瞭,把飯吃瞭,就洗洗睡吧。”

到此,周小渝才知道這飯不是那麼好吃的,雖然消息壓著還沒有外出,但是縣內依然有兩傢報紙和電臺的人在飯桌上等著拿錢。是段有德牽的頭。

還是由周小渝開車,緩緩跟著前面的奧迪,至縣郊區的觀水潭。

這邊是個不大的湖,天晴的時候風景尤其不錯,做的隻是常規特色菜,不如映江樓的地方在於,映江樓可以拿得出中國大多數的大菜,跨越各個菜系。

這樣的地方還好處是人少,一般人不會來,多是公務用餐,也形成瞭一個小的利益鏈。

很冷清的場面,加上段有得周小渝等人在內不過七人,沒有想象中的熱鬧。

隻有許麗和桂玲是女人。算是亮點。

在一種特定氣氛下,所有人都閉口不談正事,仿佛已經有瞭默契,圍繞的話題莫不是在逗笑席中的兩個美女。

周小渝很不善於這樣的場面,始終默不說話,也不喝酒。卻又相反讓段有得在內的許多人摸不到他底細瞭。

這在無形中,得到瞭桂玲希望的結果。因為木然的周小渝在坐,男人們拿桂玲開玩笑就會有個分寸。否則萬一把五糧液喝高瞭,散席的時候段有德酒後吐真言:我們去打炮吧。

那才是麻煩大瞭。

酒精的刺激下,氣氛越來越松弛下來。

桂玲跟杜冰較長時間瞭,基本應付的還是周到的。

許麗抓住機會,乘桂玲和段有德說的高興,挪一下凳子靠近周小渝些,詢問瞭幾句常規廢話。

桂玲眼光八方就發現瞭。她不想許麗得逞。所以在他們深入交談之前,桂玲從提包裡拿出一個信封,由下面塞到瞭段有德的手裡。這是走前杜冰交給的。

拿到信封段有德酒醒瞭點,起身看表:“時間也不早瞭。那就散瞭吧,都回傢休息。”

桂玲趕緊帶著周小渝起身離開。別人分錢如果當著給錢人的面,會很尷尬的。

從包間出來,走過走道至前臺結賬,打出來的單子七千多,當酒就四千多。桂玲喃喃低聲罵著,仿佛念咒一般。

出來停車場的時候,大奔被一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本田從後面攔住瞭。這個角度勉強可以出來,不過周小渝可沒這技術。

桂玲懶得動手,從早先就被壓制的情緒終於釋放瞭,扯著嗓子吼道:“誰他媽的本田車!”

她聲音響徹整個清凈的湖邊,就連周小渝都被嚇瞭一跳。。。

開車離開觀水潭的時候,車內周小渝很泄氣的道:“你能不能嗓門別那麼大,會嚇到很多人的。”

桂玲道:“先前要不是我吼那麼一嗓子,他會乖乖來挪車?會那樣停車的,說明人傢就欺負你外地牌照瞭,故意給你難堪。知道不。”

周小渝不說話,心想,要學的東西真是太多瞭呀。

現在的周小渝開車越來越熟練瞭,註意力就相對分散瞭。也由此,莫名其妙的感應來瞭,有點不自然。

他仔細想想,似乎是才到七良縣的時候就有瞭。周小渝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那是一種直覺。

桂玲借助酒意,側頭看著小菜鳥好一陣子,伸手過去他臉上捏瞭一把:“想什麼呢。等會我們弄一下就不用想瞭。”

周小渝思路被打斷,又好奇的道:“弄什麼?”

龜苓膏道:“開個房間,洗白瞭,然後上床打仗。”

周小渝有點聽懂瞭。作為少年人,還是不免被她生猛的語言說得心猿意馬的。

他仰頭意淫瞭一番還是搖頭道:“我們先去看那個小女孩。”

桂玲早把這些扔腦後瞭,極力慫恿道:“別不好意思嘛,人在江湖漂,哪有不失身的?”

周小渝糾正道:“是哪有不挨刀。”

“切。”

桂玲覺得十分掃興,不理會他瞭。但是依舊策劃著,等夜黑風高的時候,找個什麼借口把他推倒。

不過想來想去她覺得有點復雜。如果用武力的話,人傢可以打平華哥,如果使用下九流的卑鄙手段的話,杜冰姐要砍人的@#…

東京路上是這個縣城人流最密集的地方,雖然已經比較晚,還是能看到許多車和一對對的小情人在穿梭談笑。

縣中醫院就在這條街上。

註視著車窗外的桂玲喃喃道:“來不少次,隻是我始終也想不明白這裡為什麼叫東京路。哪怕叫個南京路或者北京路也好不是?”

周小渝心想:這個傢夥一定是喝醉瞭。

車轉進中醫院大門,在樓前停好。

下車前,桂玲卻忽然道:“要不你一個人上去?我不太喜歡醫院。”

周小渝好奇的道:“為什麼?”

桂玲道:“別提瞭,上次被捅瞭一刀,在醫院的時間是我最難受的瞭。又冷,又是消毒水味,身邊又沒個帥哥。可把我鬱悶壞瞭。”

她一邊說著,不知臉紅的把襯衫解開,但是此舉不含挑逗。她此時露出隻留有大型罩杯遮掩的白肚皮,然後指指左邊肋下的一個口子。

周小渝有點臉紅的看看,擔心的道:“好險啊,再往上一點就是心臟瞭,刺中你就完蛋瞭。”

桂玲扣好襯衫紐扣,擺擺手道:“你去吧,病房外有警察,不過許麗已經打過招呼瞭,你就說是來調查,其餘什麼也不說。他們也不會問。”

周小渝到不關心自己能否應付的問題。而是看到傷口後,隱隱有點要保護龜苓膏的意思瞭,想到始終徘徊的那股怪異感覺,他道:“你還是跟我上去,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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