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的時候,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吵鬧瞭起來,馬嬌紅要看還珠格格之類的,許麗則是想看點類似陳道明演的都市劇之類的。。。
最後許禦姐也不和馬嬌紅計較,直接一個遙控器扔給她,拉著周小渝的手往上走:“累瞭,我們上去玩。”
“#¥…”
如此讓馬嬌紅感覺無所事事的,也就不想看瞭,回房寫日記去瞭。。。
周小渝靠在床上,許麗躺在他肚皮上,將手提放在膝蓋上,瀏覽淘寶之類的網頁,一邊問:“這個你看好嗎。。。這個呢。。。嗯,這個也不錯。。。”
許禦姐把天大一堆便宜貨扔進瞭購物車,付款,有許多是給周小渝買的。
最後,也不知道這個禦姐上哪找瞭個成人用品店鋪,研究瞭一下,也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用,不過最終她還是把幾種據說有催情效果的香水,以及一些潤滑劑之類的扔進瞭購物車。
許麗十分大膽的覺得,不是自己水少,而是小魚很強很猛,有時難免被弄得抵擋不住,裝備是很重要的。
最後,許麗還找到瞭一套女士的黑絲情趣透明套裝,推周小渝道:“你看這個我買下瞭好不?”
周小渝難免看得蠢蠢欲動,就順便又把許麗按倒下去xxoo瞭幾下,兩人基本都沒註意到,這次馬嬌紅捅樓板瞭沒有。。。
平靜的兩天過去,依舊是早晨這會,許麗交代周小渝:“你自己小心傷口,自己吃飯,最近我不會經常有空回來給你做飯。少讓馬嬌紅弄那些古裡古怪的東西,偶爾可以,吃多瞭不健康。”
嘮嘮叨叨的許主婦交代完畢,這才匆匆忙忙的去上班瞭。
今天是周末,陽光也格外的晴朗。
下午的時候周小渝接到一個電話,是陶文君打來的。
她在電話裡隨意詢問瞭周小渝傷口的回復情況。
難得陶文君開始懂禮貌瞭,不是命令語氣,所以周小渝還是很高興的和她聊瞭一下。
原本陶文君是要找他出來談的,沒想到這一瞎扯,居然和周小渝在電話裡聊天瞭近半個小時。
這不論對周小渝還是對陶文君,都是有生以來最長的一個電話。
“嗯,還是別聊電話瞭,出來說吧,我想見見你。”陶文君最後直接道。
“好啊。”周小渝就十分高興的答應瞭。
“要出去玩瞭哈?”馬嬌紅最高興的就是這個時候瞭。
周小渝原本有點不想帶著她。
但是馬嬌紅已經起身,呼嚕一下就把身上的緊身褲褪到瞭膝蓋,這下就一條紫色的性感內褲,包裹著一個圓屁屁對著周小渝瞭,所以他就觀察瞭下,暫時不說話瞭。
馬嬌紅十分大膽的在他面前換過出門的衣服,這才道:“老板,我們走吧。”
周小渝也就不說什麼瞭,帶著她走下樓的時候,有些熟悉的那輛奧迪車已經停著瞭。
原來陶文君竟然是把車停在樓下,和小魚聊瞭半個小時的電話。
馬嬌紅心裡怪異,覺得這兩人怕是有古怪,原本她覺得陶mm的智商挺高的,現在看起來也是也不過如此。
奧迪的玻璃降瞭下來,陶文君看周小渝又把馬嬌紅帶在身邊,不禁難以察覺的皺瞭下眉頭。
“你的手臂好些瞭嗎,這些幾天我一直擔心你處理不好傷口。”陶文君道。
周小渝點頭道:“你那麼忙,還讓你掛心著,很不好意思啊。”
“上來吧。”陶文君微微一笑。
並沒有受到邀請的馬嬌紅很自然的打開前門坐進去,前排,司機和馬mm面面相視瞭一番,也不好說什麼。
奧迪車緩緩開出的時候,陶文君非要拉起周小渝袖子,查看傷口。
她把帶著藥味的紗佈撕開後看看:“早就可以不包瞭,抱著相反壞事。”
馬嬌紅十分尷尬,覺得陶文君這是在指責自己保姆沒有做好。
弄好之後,陶文君頃著身子湊近瞭一些道:“你們的那些兄弟,我讓秘書找瞭個借口,給公安那邊去過電話瞭,沒事,最遲兩天他們會處理好的。”
周小渝點點頭,想起這事就道:“對瞭,許麗。。。”
陶文君微微抬手打住,指指耳朵,意思讓他聲音小點,湊過來說。
周小渝就湊過去一些,卻是尺度把握不好,幾乎把嘴皮貼在陶文君耳朵上瞭。
陶文君一時被弄得面紅耳赤,有些尷尬,但是最終穩住瞭,依舊聽著他講。
聽完周小渝所說的查到一些軟毒品,涉及到八尺,然後霍志剛的秘書打過電話之後,陶文君也沒什麼表情變化。
考慮瞭頃刻她點頭道:“這很好,許麗很慎重。那就先到此為止。”
周小渝不禁顯得有些失望。
陶文君竟然有點覺得對不起他似的,又低聲道:“別多想瞭,這事說簡單也簡單,但是說復雜,也很復雜。要說霍志剛一點能力一點分量沒有,那是假話。要說我不敢動他們,那也是假話。隻是犯不上在這事上和他們交鋒,我有能力讓八尺翻船,但是由此帶來的後果是,借助勢頭,霍志剛也會動你們。”
頓瞭頓她又道:“這對我算不上魚死網破,但是還是那句話。動作過大有很多後遺癥,許多行業受到的影響很大。所以能有這麼一個過程出來,引起某人的註意,進而收斂,對我對霍志剛還是對你們,都不是壞事。你明白我意思嗎?”
周小渝抓頭道:“不怎麼明白。”
陶文君不禁微微一笑,想想又道:“那我換個方式說。世界不是靠對錯概念就可以支撐的。真正支撐其運轉的是政治。政治不是對錯,而是多方在規則內博弈、妥協,最終達成的一個都可以接受的結果,就叫政治。”
周小渝還是不明白。
正好,陶文君身邊的人難得有個不懂這道理的,她覺得很有意思,也就微笑著不在多說。
周小渝最喜歡聽有學問的人說書瞭,忽然就停瞭,不禁問道:“文君你怎麼可以隻說一半呢?”
前面的司機和馬嬌紅聽這傢夥叫“文君”卻不加書記,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