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江哪裡敢說話,他現在就像一隻鵪鶉一般,乖乖地站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陳宇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光憑著運氣便能開出絕世琥珀。
有的時候運氣也是一種能力,這種本事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
“大傢就不要白費心思瞭,我早就已經是陳先生的人瞭,今天把大傢帶到這裡,就是為瞭解決雙方之間的矛盾。”
眾人紛紛瞪大的眼睛,尤其是李學忠,這段時間他幾乎充當瞭馬前卒的角色。
什麼臟活累活全讓他給幹瞭,還讓相關部門請到局子裡喝瞭幾天茶。
到瞭這種地步,他是最不能忍的。
“胡三江,你這個叛徒,虧得我們大傢還推舉你為新的美食協會會長,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沒有骨氣。”
陳宇稍微調整瞭一下呼吸,緩緩起身。
“李老板,既然今天大傢都到瞭這裡,那就不用再說這些沒用的話瞭,好好玩一玩吧。”
李學忠氣不打一處來,他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從旁邊抱過來一塊石頭放在人群之間。
“我就選這塊石頭,如果我輸瞭,我所有的傢當都歸你,如果你輸瞭就滾出蘇城。”
陳宇頓時瞪大瞭眼睛,這傢夥完全是在跟他玩命。
玉石行的規矩,但凡超過百萬的石頭都會到三樓開設一處貴賓房。
將石頭放在廣場之上,還放在人群之間,那就是為瞭讓在場所有的人做個見證。
贏瞭還好,要是輸瞭,那可真是傾傢蕩產,名譽掃地。
陳宇頓時想笑,他感覺眼前的李學忠就像是個孩子。
“既然李老板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啦。”
陳宇也是到一旁的石頭堆上,隨手抱起一塊石頭放在地上。
旁邊的師傅立刻上前,把兩塊石頭抱到瞭後邊。
這裡的師傅早就輕車熟路,開石頭,他們可是一流好手。
沒過多久,兩塊石頭便被捧瞭出來。
李學忠也就是個愣頭青,他選的那塊石頭開出來竟然是灰質巖。
而陳宇則是一塊翠玉。
在場眾人紛紛瞪大瞭眼睛,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李學忠在玉石行也算是個名人,以前開出過不少像樣的石頭,怎麼這次就走瞭眼。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陳宇直接走到李學忠面前拍瞭拍他的肩膀。
“李老板,我記得你剛才說要交出自己全部的資產,不知道這句話還算不算數。”
李學忠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明白是自己草率瞭。
他今年已經四十多歲瞭,辛辛苦苦打拼到今天也就賺瞭十來億的傢產,若是將這些錢全部交出去,那他後半輩子可怎麼辦?
“那啥,陳先生,我剛才就是一時沖動,要不咱們再來一局?”
陳宇直接做回瞭位置。
“看樣子是李老板不服呀,那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你要是輸瞭,我可就得把你的資產收過來,要是我輸瞭我輸你相應的財富。”
李學忠頓時興奮起來,他剛才拿自己全部身傢賭陳宇離開蘇城的確有些草率,現在兩個人的籌碼倒也算旗鼓相當。
“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李學忠搓瞭一下手,隨後跑到旁邊的玉石堆裡仔細挑選瞭起來。
那裡的玉石其實都是被各路專傢鑒定過的,基本都能開出翡翠,隻不過開出來的成色不同而已。
陳宇也不管那麼多,隻是悠哉遊哉地坐在那裡喝茶,等到理學中挑好之後,他隨手指瞭一塊石頭。
如此草率的做法,讓在場的很多人大為驚訝。
這可是在賭石啊,鬧不好就要傾傢蕩產,怎能如此輕率?
所有的人立刻圍瞭上來,都想看看這兩塊石頭究竟能開出什麼東西。
李學忠緊張到瞭極致,這個關系到他全部的資產呀。
陳宇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態度,好像根本就不當回事。
沒過多久,兩個師傅便抱著雙方的石頭到瞭場中間。
李學忠這次的確用瞭心瞭,他開出來的那塊石頭中間帶著淡淡的紫意,有點紫羅蘭的意思,而且成色也很好。
可相比之下,陳宇的石頭晶瑩剔透,其中還散發著翠綠色的光芒,那是極品的冰種翡翠。
現場頓時沸騰瞭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到瞭李學忠身上。
他剛才可是壓上瞭自己全部的傢產,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會不會乖乖把資產交出來。
李學忠咽瞭下口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在眾目睽睽之下沖到瞭陳宇面前,撲通跪在地上。
“陳先生,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針對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這一番操作可是把所有的人都給弄懵瞭。
胡三江的背叛已經讓這些人沒瞭主心骨,現在他們之中最強的李學忠又跪在瞭陳宇面前,那把他們這些人往哪裡放?
陳宇倒顯得大度,直接把李學忠給扶瞭起來。
“我倒是可以放過你,但是剛才你的話已經放出去瞭,若是你不把全部傢產交出來,的確有點不合適。”
李學忠眼中的驚恐到瞭極致,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陳先生,難道就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嗎?”
陳宇故作為難:“當然有啊,隻需要你交出一半的傢產就可以,剩下的就留著養老吧。”
李學忠嘆瞭一口氣,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好,若今天的事情傳揚出去,他的名聲就沒瞭,現在能保住多少傢產算多少吧。
他直接在一旁寫下瞭一份證明,塞到瞭陳宇手中。
陳宇將其收起,隨後看向瞭其他的人。
“各位都是蘇城實體工商業界的龍頭老大,我實在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得罪瞭諸位,讓你們對我如此敵視!”
“今天趁著這個機會,就用原石來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怨。”
這番話可是把在場所有的人都給嚇壞瞭,他們親眼看到陳宇挑選原石有多麼厲害。
這種情況下還要硬著頭皮和陳宇對賭,那純粹就是找死。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咽瞭下口水,急匆匆地跑匆匆地跑瞭出來。
“陳先生,以前是我不懂事,在這裡跟你賠罪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