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曾經被貶到江南,做過JDZ瓷器都監。
在那裡他專門做出瞭一批茶壺,刻上瞭自己的名字。
而這批茶壺加起來隻有六把。
如今在市面上流傳的隻有一個,至今還藏在帝都博物館中。
如果眼前這個也是出自那一批茶壺,其價值可想而知。
一群專傢趕忙湊瞭上來仔細鑒定,直接把那顆夜明珠晾在一旁。
過瞭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這些人便激動瞭起來。
“天吶,這是真的,看上面的紋路應該是出自王陽明之手。”
“這個印章獨一無二,東西沒問題。”
……
現場頓時沸騰起來,誰能想到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竟然還能找出一件稀世珍寶。
皇甫雄臉都綠瞭,他怎麼著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兄弟,難道你對古玩方面有所研究?”
陳宇也不答話,隻是湊到皇甫雄面前。
“既然我贏瞭,還請皇甫先生把這局的籌碼給我。”
皇甫雄憋瞭一肚子火,隻能從身上取出瞭一張資產證明,還瞭回去。
維克托頓時松瞭一口氣,輸瞭那麼多次,總算扳回一局。
陳宇並未就此停下,而是從維克托身旁拿起一件廢掉的瓷瓶放在瞭桌子上。
“這次我就用這個,還請皇甫先生挑選。”
在場眾人好像見到瞭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有幾個甚至躺在地上,笑得直咳嗽。
“這小子怕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剛才所有的專傢都鑒定過瞭,那就是一個現代的仿品,居然還拿出來比賽。”
“我看他就是想把威廉傢族所有的資產都給輸光。”
“這個人該不會是皇甫先生請來的托吧?”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支持皇甫雄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陳宇。
“小子,你可想好瞭,這種地方可不容許反悔。”
陳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是那種反悔的人嗎?”
皇甫雄也不多說什麼,仔細挑選一番之後,便拿下一個元代的青花瓷。
這東西無論是從工藝,還是品相上來看都是寶物,最重要的是它是實實在在的元代真品。
不管怎麼看,這一局都是陳宇輸。
旁邊的專傢都懶得鑒定,就在他們準備宣佈結果的時候,陳宇突然舉起手。
“皇甫先生,我剛來這裡,對東明峽谷的一些環境還不熟悉,想要到四處去轉轉,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瞭,一把定輸贏!如果我贏瞭,你就把維克托先生所有的資產還回來,如果我輸瞭,威廉傢族盛夏的資產全部交給你。”
現場頓時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斥著不可思議。
誰能想到,陳宇竟然敢憑著一個破瓶子做出這樣的賭約。
這分明是要把整個威廉傢族推入火坑裡。
可沒想到,維克托直接站起身,自拍瞭拍陳宇的肩膀。
“從現在開始,威廉傢族所有的資產交托在陳先生手中,無論他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會履行。”
這話一出,現場眾人的驚訝便到瞭極致。
所有人都在猜測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系,竟然可以信任到這種地步。
旁邊的專傢卻唉聲嘆氣,他們看來陳宇不可能贏。
就在他們準備宣佈結果的時候,陳宇突然拿過一個小錘子在自己的瓷器上敲打瞭起來。
所有的人都認為陳宇哪根筋搭錯瞭,難道是因為怕輸要把自己的瓷器給砸碎?
就在他們懷疑的時候,瓷器上已經發出瞭清脆的碎裂聲音,沒過多久,表皮上的那一層褐色物質便掉瞭下來。
“天吶,這是唐三彩!”
也不知誰喊瞭一聲,周邊的人紛紛圍瞭上來仔細察看。
“這外邊的一層陶土,應該是利用覆土燒制的方法黏合上去的,就是為瞭保護裡邊的瓷器。”
“民國年間為瞭逃避戰亂,很多人都會采用這樣的方法把自傢的保護保存起來。”
……
一群專傢立刻就給下瞭定論。
如此一來,皇甫雄挑的那件青花瓷,便徹底輸瞭。
維克托頓時松瞭一口氣,至少威廉傢族的資產保住瞭。
陳宇直接走到皇甫雄面前碰瞭碰他的肩膀。
“皇甫先生,按照約定,請你把威廉傢族所有的資產證明交出來。”
皇甫雄臉上的肌肉劇烈抖動,先前還算儒雅的樣子,有些繃不住。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從身上將所有的資產證明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陳宇輕舒一口氣,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皇甫雄突然攔住瞭他的去路。
“兄弟,贏瞭就走,有些不合適吧,不如留下來咱們再玩一局。”
陳宇挑瞭下眉,有系統在身,這裡所有的東西他一眼就可以看穿。
皇甫雄和他玩純粹就是在找死。
“好啊,不過我的籌碼一般都是很大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玩得起。”
陳宇言語之中滿是挑釁,隨後便將圓桌騎士的令牌放在瞭桌子上。
在場所有人都站瞭起來,臉上滿是驚駭。
皇甫雄更是張大瞭嘴巴,眼神顯得呆滯。
圓桌騎士的令牌本來就是無價之寶,光是鑲嵌在上邊的寶石,都能讓一個普通人登上福佈斯排行榜。
更不用說整塊令牌擺在這裡瞭。
皇甫雄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陳宇,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這塊令牌?”
陳宇冷哼一聲:“我是什麼人你沒資格知道,隻需要告訴我,你敢不敢玩就可以瞭。”
皇甫雄慫瞭,他再怎麼厲害也不敢和圓桌騎士對抗。
這場比賽無論輸贏,他的下場都不會很好。
全世界任何一個傢族,在圓桌騎士面前,都渺小得如同螻蟻。
“今天我也累瞭,要不到此為止,咱們改天再玩。”
皇甫雄恭恭敬敬地行瞭一個大禮,便退到瞭一邊,不敢有絲毫造次。
陳宇也沒再多說什麼,收起令牌便直接離開。
不得不說,圓桌騎士的令牌還真是好使,不管在哪裡,都有一定的威懾性。
剛剛走出古玩店,維克托就像脫瞭骨頭一樣軟癱瞭下去,要不是陳宇在一旁扶著,恐怕他就摔在地上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