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便說,何必遮遮掩掩”。
“顧文棋”。
見她提到幼子,顧夫人眸底的驚慌放大,瞳孔微縮,就連手也不自覺的緊握。
下意識怒聲制止,“住口!你要胡說什麼?!”。
緊跟著讓下人們都出去。
沒一會兒,屋內隻剩婆媳倆人。
“母親當年做瞭什麼您心裡清楚,就不用兒媳多說瞭吧,這讓顧傢祖宗知道,還不得氣的墳頭冒煙,您說是嗎?”。
星元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瞇瞇看著顧夫人。
“做瞭什麼?你又知道什麼?”。
顧夫人穩住表情,但緊握的手已經出賣瞭她內心的慌亂。
“賈貴這個名字,不知道母親有沒有聽過,或者覺得耳不耳熟?”。
顧夫人這下真的慌瞭,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抖著唇,慌問:“你到底知道什麼?”。
顧夫人越慌星元笑得越燦爛。
“兒媳知道啊,四弟,不是,父親的親生骨肉”,星元每頓一下聲音就會小一分,到最後隻能看見她的唇語聽不見聲瞭,但即使這樣顧夫人也知道她在說什麼。
慌是慌,但是她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她就完瞭。
“胡說八道!你再胡言亂語休怪顧傢容不得你!”。
“賈貴這人兒媳調查瞭一番,商賈人士,其樣貌確實比父親要精神些,如今正值壯年,傢中也就一妻一妾,還有兩個女兒”。
“據兒媳瞭解,母親與其青梅竹馬,而且,母親,不知您有沒有發現,四弟的長相越來越像他父親瞭”。
顧夫人臉色稍白,緊握著手,指甲都快將手心摳破瞭。
文棋確實越大越不像老爺也……不像她。
顧夫人唇角緊抿沒說話。
“畢竟傢裡沒有皇位繼承,兒媳權當什麼都不知道,我也真是,說出來有什麼意思,還讓母親受怕瞭”。
“哦,對瞭,母親最近怕是也很久沒見到賈老板瞭吧,聽說他現在在京城,母親沒事可以去敘敘舊”。
“少胡說!”,顧夫人快穩不住瞭,這秘密連佩心都不知道,她,她是如何得知?
星元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回個微笑:手握系統,劇情我有。
“想必現在母親很想弄死我吧?別啊,這想法可不能有,我不好過,母親和四弟也不能好過,說不定還會影響三弟,那這顧傢傢產到最後還不得便宜瞭二弟”。
“你!”。
顧夫人又氣又怕手抖個不停。
星元笑著眨瞭眨眼,她那張臉看起來可單純無害瞭。
“兒媳都是為瞭母親好啊,怕母親和三弟四弟吃虧,我跟顧修吃點虧沒事,畢竟我們是老大,該讓著點弟弟們”。
“顧修不懂事,這些年麻煩母親多加照顧,以後自有我接手,修同苑的事母親還是不要過問為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這嘴哪天就……唉,真不想便宜瞭二弟”。
顧夫人臉又青又白,萬萬沒想到自上位之後順風順水到如今卻被一個小輩威脅。
而且這個把柄她還不敢讓旁人知道。
“你,你怎麼樣才不會說出去?”,顧夫人這是咬著牙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