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麼問”胡惠中轉過頭來,目光短暫落在葉景誠身上,帶著滿腦子疑惑問道。
而葉景誠看到神色越來越不妥的呂秀綾,一時漲紅一時青瞭下來,還有就是嘴皮不斷蠕動,說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吃瞭你的藥,現在好像要吐要吐的樣子”
“那還不快點讓她趴在車窗。”聞言,胡惠中一陣手忙腳亂,這輛車她買來不到一個星期,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輛車,到現在還稀罕得很呢,可不希望因為呂秀綾而遭罪,明天還要專門去洗一次車。
“我現在覺得你的解酒丸不是過期,而是摻和的藥物成分不對。”葉景誠又推翻之前的言語,語氣中充斥著一股無奈。
其實葉景誠想說的成分就是春藥,因為呂秀綾吃過解酒丸之後,居然對他毛手毛腳起來。不過礙於胡惠中在場,葉景誠仍然堅守本心。
但是呂秀綾的動作愈發大膽,葉景誠都已經被逼到一角,呂秀綾還要半個身子爬上來,像小貓一樣偎依著並對他又嗅又蹭。
“靠,你剛才要是這麼做,我早就送你回酒店瞭。”葉景誠忍不住腹誹瞭一句。
“這”胡惠中也是通過後視鏡,看到兩人極為曖昧的一幕,暗道自己剛才是不是不應該出現不敢直視的同時餘光還是忍不住窺看。
見到胡惠中這種表現,葉景誠暗自苦笑兩聲,你倒是說些什麼啊,難道要他一直做守齋和尚嗎幹咳瞭兩聲,葉景誠說道:“胡小姐,如果你抽得出手的話,可不可以幫我將她拉開。”
“哦哦”胡惠中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能袖手旁觀,於是馬上踩下剎車制。
隻是不等車輛停下來,異變橫生
嗚訛
嗚訛
呂秀綾接連做瞭幾個幹嘔,終於胃部在一番翻騰後,積攢的嘔吐物猶如洪水傾瀉,一應吐在葉景誠雪白的襯衫上。
駕駛位的胡惠中看著都覺得惡心,一副呲牙打寒顫的樣子。
萬幸的是,呂秀綾大部分嘔吐物都是之前灌下去的酒水,而葉景誠的襯衫正好是純棉的,所以吐到他身上時幾乎吸收完,即使車座跟著遭瞭一部分罪,起碼比她直接吐在車上好得多。
“我的天”葉景誠無語的捂臉。
這個時候,解酒丸似乎有瞭效果。呂秀綾恍如初醒的嗅動瞭一些鼻子。一股刺激的氣味讓她臉色一變,意識也恢復瞭不少。
“你”呂秀綾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到眼前一道無比貼近的身影。直到看清對方的面容,直接揪緊自己的衣領,退到車座的另外一邊,炸毛道:“你你對我做瞭什麼”
“小姐,應該我問你對我做什麼好不好”呂秀綾沒有再壓住葉景誠,葉景誠也坐正瞭起來,晾瞭晾滿是嘔吐物的襯衫。
“啊我為什麼會在車上,小黑哥跟阿援呢”呂秀綾一時反應不過來。
特別是見到胡惠中坐在駕駛位,她知道事情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至少她現在還沒遭葉景誠的毒手。
“原本是小黑他們送你回去的,但是你像個醉貓一樣,又找不到車送你回去。”葉景誠胡謅道:“他們嫌棄你,就把你丟給我瞭。”
“你亂說,小黑哥不是這樣的人,他還自小就看著我長大的。”呂秀綾反駁道。
“不說這些,你先看一下你自己的傑作。”葉景誠示身上意濕瞭一大片的胸襟位。
“肯定不是我做的”呂秀綾說這句話已經沒有什麼底氣,對自己的作為她還是有一丟丟印象。
“呂小姐,的確是你嘔到葉先生的身上。而且你剛才還還對葉先生又摟又親的。”胡惠中作為見證插話道。
“你我”頓時,這番話惹得呂秀綾無地自容。
特別是後面那個情況,到底是怎麼瞭今年才十八歲的她還不至於思春吧為什麼還會做出這麼失禮的事而且她往葉景誠的襯衫看瞭一眼,發現自己嘔得非常有藝術感,襯衫上面赫然是一個心形的圖案。
難道自己潛意識已經對他有意思不可能不可能呂秀綾在兩人的嚴重,莫名的搖晃著腦袋,自己這樣豈不是跟茵茵姐爭男朋友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樣做。
車輛中的氣氛變得無比尷尬,正當三人嘗試打破這個僵局時。一陣嘈雜聲打破黑夜的寧靜,車輛後方突然出現兩輛面包車,而前面那輛面包車還探出一個人頭,叫囂道:“就是前面那輛車,追上去截住它。”
見到這種情況,深知呆灣環境復雜的胡惠中,馬上猜測來者很可能是社團身份,下意識的踩動腳下的引擎進行發動。
但是因為她剛才把車停瞭下來,而且對方的車速非常快。所以還沒等胡惠中起步,已經有一輛面包車驅趕過來,堵住瞭他們的去路。
“下車下車”十幾個流裡流氣的人下瞭面包車,帶頭的人拿著一根鋼管不斷敲擊車頭。
“怎麼辦他們是什麼人”呂秀綾一個小女生,遇到這種情況頓時慌瞭,甚至抓著葉景誠的手臂都非常用力。
胡惠中還算比較鎮定,她怎麼說都是一個公眾人物,而且簽約的公司也有一定的背景,一般的古惑仔最多要一筆錢,不會真的敢對她做些什麼。但是對方的叫囂,也讓她的眉頭緊皺。
“你們兩個會不會吹指哨”葉景誠來瞭一道沒頭沒腦的問題。
“都什麼時候瞭,還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現在呂秀綾開始認為,自己遇上葉景誠她就沒有什麼好事。
咻
見到葉景誠神色自若,胡惠中把拇指跟食指放到舌上,登時吹出一聲響亮的指哨,問道:“是不是這樣”
“差不多瞭,可不可以再大聲一些”葉景誠要求道。
“草枝擺,出來啊”圍著車身的古惑仔,有幾個開始拍打車窗。
咻
胡惠中再次看瞭葉景誠一眼,還是按他的吩咐吹瞭一記指哨,並盡量把哨聲的尾音拉長。
“不要玩啦”呂秀綾急得都快要哭出來,結果這兩個人還在玩吹口哨。
“現在呢”胡惠中並不覺得叫他吹指哨是貪好玩,因為眼前這個情況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葉景誠看瞭一眼腕表,註意其中的秒針,冷靜的說道:“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