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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碼完傳今天更新章節,結果發現網頁打不開,然後今天更新稍微遲瞭點,在努力存稿中秋的更新章節,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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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的木屋中,少年已經在床上昏睡瞭過去,蕭瀟進瞭屋後,粗略的瞧瞭下少年,斷瞭四根肋骨,還有暗傷。
從儲物袋中掏出療傷丹藥遞給瞭少年的母親蕭大嬸,“嬸子,這丹藥你給小哥服下便好,一次一顆,小哥身上的傷很快就能痊愈瞭,至於暗傷,就隻能他自己化解瞭。”
蕭大嬸連聲道謝,接過瓷瓶,倒出一粒丹藥給少年服下後,要將丹藥還給蕭瀟,蕭瀟擺瞭擺手,中低階的丹藥她還有很多,多一瓶少一瓶都一個樣。
受瞭蕭瀟的這一恩惠,蕭大嬸在心裡更加感激蕭瀟瞭。
拉著蕭瀟在旁邊的木桌旁坐下來後,蕭大嬸就跟蕭瀟說起瞭蕭明遠的事。
蕭明遠在平陽郡蕭傢雖然是旁支一脈,但很早就顯露出瞭他過人的修煉天賦,十五歲的時候就進階成瞭靈仙,平陽郡蕭傢因為他這過人的資質,破格把他送去瞭中洲蕭傢培養。
蕭明遠在中洲蕭傢呆瞭幾年,平陽郡蕭傢擔心他會因為過人的資質而被中洲那邊橫奪,便把族中大長老的女兒許給瞭蕭明遠,強行要其盡快回來成親。
結果,沒過幾年,中洲蕭傢傳來消息,說蕭明遠與叛族人勾結,已被中洲蕭傢除名,平陽郡蕭傢大為震驚,而被除瞭名的蕭明遠並沒有直接回西漠,反而留在瞭中洲,荒廢瞭修煉,發瞭瘋的滿中洲找人。
直到前兩年,蕭明遠才回到西漠,但他剛一回來,就被平陽郡蕭傢逐出瞭傢族,就連他那未過門的妻子,也被一起趕瞭出去。
蕭瀟抓瞭抓臉,不解的問道:“不是說明遠叔的妻子是大長老的女兒嗎?都沒過門,完全可以悔婚的啊,難道她那時候就已經患瞭奇癥?”
蕭大嬸嘆瞭口氣,滿面滄桑的臉上浮現瞭憐憫,“阿蓮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跟明遠青梅竹馬,原本以為與明遠定瞭親便修成正果瞭,誰想還未成親卻出瞭這等事,大長老也解除婚約瞭,還把阿蓮許給瞭平陽郡韓傢的五少爺,阿蓮得知後死活不肯,最後無奈,偷偷服下瞭夜磷砂。”
“夜磷砂?!”遲墨吃驚道,“那東西是奇毒,怎麼能隨便服用呢!”
“誰說不是呢,阿蓮也沒辦法,被逼的走投無路,隻想著一死瞭之,結果那夜磷砂沒要瞭她的命,卻成瞭如今這般生不如死的模樣,哎,造孽啊。”蕭大嬸直搖頭嘆氣。
“那明遠叔這幾年就是這般……辛苦的過來的?”蕭瀟面色微微沉瞭沉,蕭明遠與中洲蕭傢扯上瞭關系,看來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還真得找蕭明遠問個清楚。
“是啊,他自己過的那麼辛苦瞭,還不時接濟下我們這對孤兒寡母,明遠這麼好的人,怎麼就這麼……這麼……”蕭大嬸一時找不著詞,但從她的神情裡能看出她在為蕭明遠的事而抱不平。
蕭瀟拍瞭拍蕭大嬸的手,“嬸子,你放心,明遠叔這麼好的人,肯定會有好報的,阿蓮嬸子的身子也很快會好起來的,你照看好小哥,我們姐弟倆先去找明遠叔瞭。”
蕭大嬸忙不迭的應著,在送蕭瀟出門前,還不忘小聲的叮囑道:“你們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可別讓巡邏發現瞭。”
“嬸子你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蕭瀟帶著遲墨和大白出瞭木屋,沿著屋簷下的拐角轉瞭出去,立刻施展開隱身訣遁走瞭。
“小九,我就納悶瞭,這大嬸就這麼信任我們?直接就把蕭明遠的事跟我們說瞭,也不問問咱們打哪來,姓啥名誰?!”悄悄遁出蕭傢堡後,大白忍不住開口道。
蕭瀟斜瞭眼肩頭的大白,道:“你想啊,蕭明遠都這麼落魄瞭,還有誰會找他認親戚啊。”
遲墨跟著接腔道:“你那一瓶丹藥直接打消瞭她的顧慮,能送出一瓶價值五六十靈石的丹藥,她還有什麼理由懷疑咱們的身份,就這丹藥都比蕭明遠的身傢值靈石瞭。”
“嗯,有道理,”大白點瞭下頭,飛快道:“我餓瞭,咱們去買點吃的吧!”
蕭瀟掏出一塊肉幹塞到大白嘴裡,“才走多少路啊,你就餓瞭,少吃點,吃那麼胖,我都扛不動你瞭。”
大白接過肉幹邊吃邊說著,“哪裡扛不動瞭,我好歹比龍雀狂刀輕吧,你就拿我多練練手,以後打架更順手。”
“這個提議好,下次就拎著你的尾巴開打,指哪打哪,你要是不聽話,就把你尾巴上的毛拽光,讓你變成禿尾巴貓。”說著,蕭瀟伸手拽瞭下大白的尾巴,嚇的大白從蕭瀟肩頭一溜煙滾瞭下來,抱著肉幹躲得遠遠的。
本來打算打探到消息後就直接回凌雲觀的,結果發現蕭明遠與中洲蕭傢牽扯上瞭關系,直覺裡她總覺得這件事與自己有關,這讓蕭瀟不得不直接去找蕭明遠打探個明白。
平陽郡城郊的散仙集中營很好找,就在城郊北邊的一個山坳裡,黃土坡壘的老高,遠遠的就能看見山坳下堆起的一個個小土包。
走到那裡蕭瀟才發現,那裡還真不愧是散仙集中營,裡面住著的都是散仙,修為有高有低,低的才一二級遊仙,高的還有靈仙,看起來倒是管理的不錯,街道上也有在兜售法寶靈藥吃食之類的散仙,井然有序,不顯嘈雜臟亂。
散仙集中營在山坳口裡,山坳口外還專門有兩個八級遊仙負責守門,見蕭瀟和遲墨兩個小孩子走過來,守衛的兩個遊仙眼裡閃過瞭一絲詫異,眼前這二人穿著打扮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走投無路的散仙,而且,倆小孩子來散仙集中營做什麼?!
“小娃娃,這裡是散仙集中營,你們來這做什麼?”其中一個八級遊仙大聲詢問道。
“我們來找蕭明遠蕭叔叔的,還望兩位大哥通融一下。”蕭瀟拉著遲墨的手,小臉上帶著笑,脆生生的說道。
守門的遊仙對望瞭一眼,小聲的嘀咕著。
“蕭明遠不是被蕭傢趕出傢族瞭嗎?怎麼沒聽說還有親戚啊,看這兩個小的,該不會是來投奔他的吧?他養著半死不活的老婆就夠困難瞭,再加上這兩個小的,可怎麼活喲!”
“誰知道啊,蕭明遠還欠著山長好幾十塊靈石呢,再來倆個要他養活,他怎麼交得上保護費啊!”
散仙集中營的最大頭頭被稱為山長,山長管著整個散仙集中營的安全,也負責調配防衛工作,還向散仙集中營的散仙定期收取保護費,畢竟當個山長也是有風險的嘛,又要照看好一山窩子的散仙,又要防止外面別的散仙或傢族官府來打主意,很累的嘛,這保護費當然也要收取瞭,不然上哪去找散仙來給他守門給他巡邏給他放哨啊!
兩人的嘀咕蕭瀟都聽瞭個一清二楚,心裡也是滿滿的無奈,蕭大叔還欠著別人靈石呢,竟然還想著幫助她這個陌生人,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二位大哥,這是小妹的一點敬意,我們並非是來投奔明遠叔的,傢父與明遠叔是生死之交,自明遠叔回到平陽郡後就與傢父斷瞭聯系,特地命我姐弟二人過來找明遠叔問個明白,可是遇到瞭什麼難事。”
蕭瀟分別給兩位遊仙塞瞭五塊靈石,笑瞇瞇的把來找蕭明遠的緣由說瞭一遍。
接瞭蕭瀟的靈石,那兩位遊仙笑的合不攏嘴,更是非常八卦的跟蕭瀟說上瞭幾句蕭明遠的事。
“小妹妹,你不知道呀,你明遠叔啊,真是時運不濟,回到平陽郡的時候就受瞭重傷,那蕭傢還把他趕出瞭傢門,連帶他那個患瞭奇癥的老婆也給扔瞭出來,他也是真漢子,愣是沒多說一個字,背著未過門的妻子離開瞭蕭傢。”
“是啊是啊,這幾年,我們看他成天裡奔波,不是去無定山脈挖靈藥獵靈獸,就是接一些護送任務,風裡來雨裡去的,有幾次都受瞭很重的傷回來,我們兄弟看著都心疼,山長更是送瞭不少傷藥給他。”
“咦,小妹妹,你們是打哪來的呀?你姓啥?你爹跟蕭明遠是生死之交,怎麼也沒來接濟下。”另一位遊仙說著說著就打探起瞭蕭瀟的消息來。
蕭瀟很自然的跟著套著近乎,“我們是從東海來的,離西漠可遠瞭,十萬八千裡都不止瞭,光坐傳送法陣都花瞭好幾天,我爹當年在中洲遊歷時與明遠叔結識,成為瞭至交。”
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還是有的,至於東海在哪,她也隻在版圖上看到過,忽悠下人倒沒太大問題。
那兩位遊仙又相互瞪瞭一眼,很顯然,在他們看來,眼前這二人的身份似乎還是有來頭的,能在中洲遊歷,可不是普通散仙能做到的。
又套瞭會兒近乎後,兩位遊仙也不好再讓蕭瀟站在山坳口幹等著,其中一人更是熱情的做起瞭地陪,帶著蕭瀟去瞭蕭明遠的傢。
山坳裡全是土包,沒有人帶路,蕭瀟還真不好找,沒準還得挨傢挨戶的問,這下好瞭,有人願意帶路,自然是樂的輕松瞭。
至於守門的另一個遊仙,等蕭瀟他們走遠後,喚來兩個巡邏的散仙接瞭下班,自己急急忙忙的去找散仙集中營的山長匯報情況去瞭。
把蕭瀟領到一個小山包後,蕭瀟不僅道瞭謝,還掏出幾塊靈石給那遊仙當作辛苦費,看著對方心花怒放的收瞭靈石走瞭,蕭瀟才轉過身敲響瞭木門。
輕叩瞭兩下木門,木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瞭,一個幹啞的聲音在門口發出瞭聲音,“誰呀?”
“阿蓮嬸嬸,我是十三呀,我帶著弟弟特地來看您瞭。”蕭瀟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
“十三?我不認識什麼叫十三的,你肯定找錯人瞭。”門口那個聲音幹啞的好似枯樹枝發出的吱呀聲般,聽著很是刺耳。
“不會錯的,我爹跟明遠叔是生死之交,怎麼會弄錯呢,剛才大哥說這就是明遠叔的傢呀。”蕭瀟清脆的聲音,說著話的時候帶上瞭幾分孩子特有的純真,讓木門後的那個聲音有瞭幾分恍惚。
“可是我從來沒聽明遠說過他有什麼生死之交。”門口那個聲音沉默瞭片刻,出聲道。
蕭瀟從門外往裡面塞瞭一個儲物袋進去,脆生生道:“嬸嬸,我爹知道您身體不好,特意讓我們姐弟二人送東西過來的。”
幹枯的手顫顫巍巍的拿過塞進來的那個儲物袋,打開後,看到裡面是堆疊的靈石和數瓶丹藥以及一些稀少的靈藥。
緊接著,那隻幹枯的手又伸瞭出來,把那個儲物袋從門縫裡塞瞭回去,“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我不知道什麼小十三,也不認識你們,你們趕緊走。”
蕭瀟拿回儲物袋,無奈道,“嬸嬸,我娘可一直都記掛您的身體,您這樣讓我們姐弟倆回去怎麼向長輩交代啊,連面都見不上,回去我爹非打斷我們的腿不可。”蕭瀟說的煞有其事道。
“天下間的父母哪會真的打斷自己孩子的腿,好孩子,你們從哪來就回哪去吧。”門後那個幹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卻還是強打起精神說道。
“您不知道,我們傢傢規可嚴瞭,自從明遠叔回瞭西漠後,我爹就沒再聯系上他瞭,這次特意讓我們過來找你們,問問是不是出瞭什麼難事,出門前我還跟我爹打瞭保票,一定會把這事辦好的,現在連你們的面都沒見上,還被你們這樣趕出去,這讓我們怎麼辦是好嘛!”說著,蕭瀟還跺瞭下腳,嘟著嘴,很是焦急的模樣。
“姐姐,走瞭這麼多路,我渴瞭。”遲墨晃著蕭瀟的手,奶聲奶氣的說道。
“你們……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快走吧。”門後那個聲音突然撕心裂肺的咳嗽瞭起來,帶著幾分急切。
“咦,你們……”一個粗獷的聲音從身後響瞭起來,帶瞭幾分驚訝。
“明遠叔,您可回來啦,我在門口都跟嬸嬸說半天話瞭,她就是不讓我們進去,剛剛還咳嗽瞭起來。”
蕭瀟看到蕭明遠回來瞭,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幾分擔憂和焦急,從對方的話裡能聽出門後的人是在擔心她們姐弟倆的安慰,但蕭瀟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棄。
蕭明遠看瞭眼躲在門後陰影裡的人,又看瞭看站在門外一大一小的兩孩子以及肩頭上那隻胖的像小豬一樣的白貓,忽然笑瞭起來,自己妻子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不喜歡的人說上半句話都嫌多,卻與眼前這倆孩子說瞭這麼多,不是喜歡是什麼?!
“阿蓮,把門打開吧,的確是熟人。”蕭明遠聲音輕柔的說道。
門後陰影裡的人愣瞭愣,緩緩把木門打開,讓蕭瀟和遲墨大白以及蕭明遠進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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