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許飛會反思自己所做的事嗎,不,他隻會覺得,他就是在拯救一個迷茫的人呢。
這個老大,就是這條流浪狗就很迷茫嗎。
瞧瞧,瞧瞧這做應用題的效率多高啊,而人之一生最難得的,就是能夠重新選擇做人。
做人多累呀,你要是作為一條聰明的狗,那麼你的生活那可不知道強過瞭多少人。
所以許飛就覺得,自己去救瞭他。
這一幕,許飛自然是清清楚楚,因為他清楚這條流浪狗的本質其實是一個人。
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就像是那個老板,也就是許飛要把這條流浪狗賣給他的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老婆也出來瞭,瞧瞧這就是生意人,在他老婆的眼中啊,估計除瞭好多好多的錢,什麼也容不下瞭。
通俗一點講,就是他老婆的整個人都掉進瞭錢眼子裡,你叫他他都不帶答應的那一種。
他看著這種情況,直接就瞪瞭自己的老公一眼,說你沒有經商的頭腦吧,你自己還不信,瞧瞧,現在怎麼樣,這條流浪狗是什麼樣的價值。
你可要知道,馬戲團中可以做算術的狗也是挺多的,但是你見過有哪條狗會做小學生的應用題嗎。
這可是兩個概念,做算術是可以被訓練出來,可是做應用題,那就是又上升到瞭另一個層面,這需要用到的東西可就多瞭,很簡單的,就是理解能力和邏輯能力。
很顯然,除瞭智慧生命,狗這種生物是絕不會具備這種能力的,就是說,他們要是得到瞭這條流浪狗,那絕對是全世界唯一的一個。
這叫做什麼,這叫做壟斷,你隻要牽著他到街上,絕對就是日進鬥金的那一種。
而他的老婆主要是覺得,人傢都把這門好生意給送到瞭你的面前,你還在這亂扯,非得把這條狗的全部能力直接暴露出來。
現在,就是但凡有個頭腦,都能想到這是壟斷。
你覺得許飛不會坐地起價,即便是許飛不會,可是,隻要涉及到商業競爭,就會有那麼些人會把這個價值提高到另一個層面,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簡易的拍賣會。
真要到瞭那個時候,這條流浪狗還會是那個價錢嗎?
所以,他這老婆一想到這裡啊,便是直接呼瞭自己的老公一巴掌,你壞瞭大事你還不自知。
“買,這條狗我們買瞭。”
飯店老板的老婆趕緊說道,他是生怕他說的慢瞭,就真的會有人和他們競爭。
而一旦時間拖得長瞭,這條狗的歸屬權能不能屬於他們,還是另一個情況。
這叫做什麼,如今的情況就叫做夜長夢多。
而這個飯店的老板,現在哪還敢有什麼反對意見,實際上,他的老婆所做的任何決定他也是反對不瞭的,再說瞭,他看到這條狗的特殊能力以後,如果他真的不明情況的話,那麼他這個飯店的老板算是白當瞭。
“買,我們肯定買,剛才呀,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飯店的老板,現在看向許飛,那就真的是笑呵呵的。
而許飛自然是不露聲色的,飯店老板的這種行徑,大傢那是極度的鄙視。
怎麼,現在知道人傢的價值瞭,就是笑臉相迎嗎?
陳茹四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不,或許唯一的表情就隻有震驚。
就以他們的眼界來說,同樣看重這條狗就是絕無僅有,而商業的價值,就是要把一個東西的價值最大化。
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東西,經過瞭商業運作以後,都能最大化他的價值,更何況是這絕無僅有的稀缺物品,一旦壟斷,其所創造的商業價值將是無法比擬的。
而且,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投資,不論從短期效應還是長期效應來說,這都是最好的載體。
所以你覺得,要是以他們的眼界來說,真的會放棄這樣投資的機會嗎,而且,若是他們四個人,每一個人在這裡的話,要是真的競爭,這根本就不是這飯店的老板能夠得到的。
或者說,天寧市和天海市,能夠成為他們四個人的對手的,不是沒有,而是很少很少。
這根本就是實力的巨大差距,簡單來說的話,就是說這飯店的老板根本就沒有競爭的資格。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更關心他們眼前的許飛,到底是有什麼樣的能力。
因為,當一件極詭異的事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我們可以定義為偶然,偶然事件的幾率是很小很小的,尤其是根本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事,碰到這種事的幾率,等同於見鬼。
但是,偏偏在許飛的身上,那詭異的事情就一件接一件的發生。
那些保鏢為什麼無動於衷?
那群兇惡之人為什麼臨陣逃跑?
那群小混混為什麼驚慌失措?
還要這條流浪狗,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會做應用題。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若是當所有的事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的話,那麼隻能說明瞭一個問題,這個人的存在本來就是極其詭異的。
所以,這四個美女姐姐雖然震驚,可他們震驚的根本原因,更多的就是因為許飛。
許飛一拍額頭,草率瞭,自己還是暴露瞭。
他們四個人啊,就是互相的看瞭看,卻沒有在說話。
但是,他們不說話的話,也自有那些說話的人,想想這可是絕對的壟斷,也就是說,誰擁有瞭這條狗,他就能快速崛起。
看起來諷刺,卻是真實的,什麼時候,一條流浪狗的存在都能建立一個商業帝國。
“你剛才不是不買嗎,還有你所說的開玩笑,這是做生意呀,你覺得開玩笑這幾個字,我們可是當真瞭的。”
“對,就比如你一碗面若是賣到瞭天價,當我們投訴你的時候,一句開玩笑就能解決瞭這件事嗎?”
“這做生意,哪有什麼開玩笑的,這條流浪狗,我要瞭,我出五十萬。”
當然瞭,這三句話呀,並不是一個人說的,而是旁觀的三個人分別說的,尤其是最後一個那個中年男人,他是直接報瞭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