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婧見此笑著看向冷傾:“弟,你看,自己無能還不瞭手,就會朝著自己媳婦發火,你知道這是什麼表現麼?”
冷傾面無表情的點頭:“姐,這是無能的表現,是懦夫,是窩裡橫,不是個男人。”
冷婧點頭:“可說是呢,這樣的男人都不如養條狗,活著浪費空氣,死瞭浪費土地,半死不活的浪費銀子。”
冷傾還沒說話,一旁默默看戲的王雄捅瞭捅冷傾:“那個,小冷兄……空氣是什麼?”
冷婧:“……”
嘴快瞭。
冷傾笑著給王雄解釋:“我們老傢的一種吃食。”
王雄不疑有他:“哦哦!原來如此,想不到這位姑娘這麼有才華。”
冷婧:“……”
冷傾:“……”
冷傾直接站起身來,他身體前傾,擋住瞭王雄的視線,眼神涼涼的:“王兄看什麼呢?”
王雄知道自己的舉動孟浪瞭,連忙收回瞭自己的視線紅著臉道:“沒有……沒什麼。”
冷傾笑容裡帶著之前沒有的疏離:“王兄還是不要亂看的好,不然我哥會忍不住揍人的。”
王雄下意識的看向地上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縮瞭縮脖子。
冷婧也沒搭理倆人,看熱鬧看的認真著呢。
她朝著地上挨揍的男人各種嘲諷:“之前不是很能耐呢?不理你,還追著上瞭車頂,怎麼?現在咋慫瞭呢?你倒是起來和我哥打啊?自己沒用,還想著讓女人給你出頭,你咋那麼能耐呢?看你吃的膘肥體壯的,有啥用?糧食給你吃都浪費瞭,還不如養條狗,最起碼遇到危險瞭,狗都會護主,你瞅瞅你,還想讓自己媳婦給你擋拳頭,丟不丟人?”
冷婧這邊說的爽瞭,冷墨那邊也打的爽瞭。
唯獨地上的男人不爽。
可是他不爽也沒人有在乎。
冷墨打的差不多瞭,就收瞭手,然後一手提起瞭地上的男人,撇向冷婧:“熱鬧看夠瞭?”
冷婧點頭,笑的一臉狗腿樣:“看夠瞭,看夠瞭,哥,咱們快點,一會菜就涼瞭。”
冷墨無語,你就知道吃。
隨即看向冷婧,提起來的男人
冷婧會意,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要去報官麼?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和這個女人在郊區行騙,賣身葬父的事情好好抖落出來,我會讓你在這個府城人盡皆知的。想來你出瞭名之後,府城裡的人知道瞭這件事,一定會幫你們往外傳播,到時候,知道的人一多,想來你們的生意就越好幹瞭。”
男人有些驚懼:“你沒有證據!”
冷婧淡笑:“你忘瞭我哥也是練武之人瞭?哦,忘瞭和你說,我也是練武之人,你躺在那裡有沒有氣我們還能感知不到?看不起誰呢?”
男人色厲內荏:“就算你知道瞭,那又如何?你一樣沒有證據。”
冷婧都快笑出聲瞭:“呵呵,你污蔑別人和你媳婦有染的時候,有證據麼?既然你這麼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那我就幫幫你,這府城說書的這麼多,你也知道我哥是書生,寫上一兩個畫本子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我就教我哥寫:你為瞭賺錢,讓自己媳婦賣身葬父,然後和恩人吃飯,逼迫你媳婦在恩人酒裡下藥,之後自己和恩人春風一度,借此訛錢。”
別說男人瞭,就連女人和王雄都驚呆瞭。
這這這,還能這麼幹?
男人大喊:“你這是污蔑!我沒有!”
冷婧聳瞭聳肩,一臉你太單純的表情看著他:“哎呀,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有沒有有什麼要緊的,我這就是污蔑,可是你有證據證明你自己的清白麼?證明你沒有設計那些為瞭埋葬你,和給你出銀子的恩人們春風一度。你若是能夠找到那些人,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說不得就要把所有的事情真相說出去,你猜那些曾經幫助過你,最後還被你亂咬的人,會不會以德報怨的繼續幫助你?就為瞭證明你這可笑的清白?”
“或許他們就算想要以德報怨,可他們都是讀書人,讀書人最在乎的可就是名聲瞭,你猜他們會不會犧牲自己的名聲為瞭保全你這樣一個臭蟲?”
男人:“……”
男人氣餒瞭:“說吧,你想要如何?”
冷婧搖頭:“這話你說的可不對哦,不是我想要如何,是你想要如何,可懂?”
男人:“……”
王雄看到這樣的冷婧,眼底都帶著光。
冷傾一直在關註王雄的反應,見到他這副樣子。
冷傾都想挖他眼珠子瞭!
他姐是他這個沒用的男人能夠肖想的麼?
真是氣死他瞭!
冷傾直接把椅子搬到王雄前面,整個人都站瞭上去。
把王雄的視線擋的死死的。
王雄看到冷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紅瞭臉。
可還是按耐不住的開口問道:“那個,小冷兄,你姐姐她……可有許配人傢?”
冷傾:“……”
他這咋還得寸進尺瞭呢?!
“關你什麼事?!”
王雄臉紅的低下頭:“我,我,小生對冷姑娘一見傾心,想問問冷姑娘是否婚配,想要求娶。”
冷墨這回也不提著那個男的瞭。
他直接咬牙切齒的看著王雄:“你!休!想!”
冷婧也不管後面發生瞭啥,因為此時那男人以為冷墨松手,想要偷偷的溜走。
冷婧就站在那裡看著他走到瞭門口,眼看著他要出門,就直接掄起旁邊的凳子照著男人的後背砸瞭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驚到瞭屋子內的其他人。
所有人聞聲看去,就見已經走到門口的那人倒在地上,冷婧手裡拿著凳子看著倒地的男人。
“……”
屋內的人都沉默瞭。
冷傾和冷墨下意識的看向王雄,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你抗揍不?”
王雄:“……”
王雄打瞭個哆嗦,連連擺手:“冷兄,我剛剛是說笑的,二位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冷墨:“……”
冷傾:“……”
冷婧憑借自身彪悍的力量成功把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朵桃花斬斷瞭。
男人看著下手比剛剛那個書生還狠的女娃娃,淚流滿面。
這一傢子到底是什麼怪胎啊……
看到冷婧再次舉起瞭的椅子,男人連忙叫停:“我錯瞭,我給錢,我和解,怎麼樣都行。”
冷婧面無表情的把手裡的椅子砸瞭下去,毫無愧疚的說瞭一句:“抱歉,你喊慢瞭,我沒收住手,你現在說吧,你打算怎麼和解。”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