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開口詢問:“我們開通權限,對你有沒有什麼影響?”
冷婧搖頭:“沒有什麼影響。”
冷傾此時也已經興奮起來瞭:“姐,那我們要怎麼開通權限啊?”
冷婧笑著道:“不用著急,還有好消息呢。”
冷傾和冷漠倆人齊齊一愣:“還有好消息?”
冷婧點頭,神情更興奮瞭:“哥,我們以後可能有機會回到現代瞭!”
冷墨倆人雙眼猛地一亮:“可是真的?”
冷婧猛點頭:“嗯嗯!是真的,空間精靈說的,她說她現在身上的靈力不足,等她恢復瞭自己的靈力就可以帶著我們回到現代瞭,到時候我們可以回到車禍前一個小時。”
冷傾和冷墨倆人都很興奮,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冷墨恢復瞭一些理智:“那咱們要怎麼才能回去?我還有房子在傢等我呢。”
冷傾:“我還有個公司呢。”
冷婧也跟著笑:“可不是,能回去可太好瞭,咱們努力一點,賺取足夠的信仰值就可以回去瞭。”
冷墨看著冷婧:“婧婧,你仔細和我說說這個信仰值是怎麼回事?”
冷婧搖搖頭:“咱們先把你倆自由進入空間的權限打開之後,剩下的慢慢說。”
冷墨點頭:“好。”
冷婧在腦海裡呼喚空間精靈:“小精靈,你還在麼?”
空間精靈:“在的,主人。”
冷婧詢問:“我現在可以給我哥他倆開通權限麼?”
空間精靈:“可以的,主人。”
冷婧點頭,看向冷墨倆人:“哥,可以開始瞭,你倆得放點血瞭。”
冷墨:“……”
冷傾:“……”
說的還挺嚇人……
冷婧拿過倆人的手指,用針紮出血後,滴在自己的手腕處那道印記之上。
冷墨隻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像是多瞭一道什麼聯系。
之後他心念一動,人就消失在瞭房間中。
冷婧見此也不驚慌。
果不其然,不一會的功夫,冷墨就再次出現在瞭剛剛坐著的椅子上。
冷傾見此連忙看向冷婧:“姐。”
冷婧輕笑:“好,輪到你瞭。”
冷傾如法炮制,也滴瞭一滴血在冷婧的手腕處。
冷傾也消失瞭一瞬間,再次出現在瞭椅子上。
倆人消失的時候,冷婧明顯感受到瞭空間的變化。
她心裡放松瞭一些,嘗試著在腦海中和冷傾溝通。
結果失敗瞭。
算瞭,不能太強求。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瞭。
成功給倆人開通瞭權限之後,三人再次坐回瞭位置上。
聽著冷婧訴說著關於信仰值和如何獲取信仰值的辦法。
聽到可以用他們空間裡那些書籍上的知識幫助這個世界的人,是可以快速獲取信仰值的辦法。
冷傾嘆氣:“也就是說不能咸魚瞭唄?”
冷墨也跟著嘆氣:“也就是說我還得繼續考狀元唄?”
冷婧也嘆瞭口氣。
看到倆人齊齊的看向她,冷婧聳肩一笑:“我得合群不是?”
冷傾:“……姐,你這笑話,太冷瞭。”
冷婧:“行瞭,別emO瞭,咱們得振作起來瞭,早日幫助小精靈恢復靈力,我們就能早點回傢瞭。”
冷墨點頭,帶著一點嚴肅:“我可告訴你們倆個,既然咱們能夠回去,那在這個世界你倆就不能給我整什麼幺蛾子,就算是想要談戀愛也得回傢去談,聽到瞭麼?”
冷婧點頭:“哥,你不說我都知道的,我以後要做女強人的人,怎麼能拘泥在兒女情長這些事情上呢?”
冷墨點頭:“你從小就聽話,哥相信你。”
倆人齊齊看著冷傾。
冷傾炸毛:“……你倆看我幹啥?我要是能把自己送出去還用等到現在?我特麼從出生到現在就一直是單身!”
冷婧一臉嚴肅的點頭表示:“哥,他說的是實話。”
冷傾:“……”
冷墨也點頭:“嗯,那我就放心瞭。”
冷傾:“……”
算瞭,擺爛吧。
太氣人瞭!
三人商量瞭以後的安排。
發現現在能做的,隻有科考一條路。
之前考試是為瞭冷婧,想讓她以後婚嫁自由。
現在考試是為瞭早點回傢。
畢竟傢裡還有大房子呢。
冷墨和冷傾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通過科考進入官場。
冷婧的任務是賺錢。
賺很多很多的錢,用來供應倆人所有天馬行空的想象。
把這些想象變成現實,就可以獲得更多的信仰值。
不過,這其中有一點她要註意。
就是她不能從商,若是她本人從商,那麼冷墨和冷傾就會跟著她轉為商籍。
以後也無法參加科考。
不過俗話說的好。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她不能親自從商,可以找人合作啊。
讓別人在臺前,她在幕後,也是一樣的。
不然那些世傢大族用的什麼辦法長盛不衰?
不過古代的世傢大族因為傢裡人多,所有他們有的是能用的人。
她們之前為瞭減少麻煩很少和這個時代的人相處。
唯一交集深一些的也就是吳傢兄妹瞭。
吳夢也是要參加科考的,就算他想做生意,冷婧也不能用他,因為吳夢的性子不適合做生意。
看來這段時間得物色自己人瞭。
因為剛起步,她不可能現在找人合作。
她沒有能拿得出手的籌碼和人傢合作。
也沒有能夠讓人傢忌憚的身份。
人傢要是想要過河拆橋,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連結婚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呢,她一個啥也不是的小嘍囉怎麼可能會被人重視?
所以還是一點點增加自己的實力,等到自己足夠強大,才有資格和人傢談條件不是麼?
也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冷婧不知道,她心中想的幫手馬上就到瞭。
還是以一種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方式來的。
說到這裡,就要提一提在之前在山上蝸居的主仆二人瞭。
倆人在山裡過瞭一段時間的逍遙日子。
可是山上雖然肉食很多,因為下雨也有一些蘑菇,可是倆人冬天還隻能蝸居在地窖裡。
黑衣人就想著已經兩年瞭,想來那些人已經放松瞭警惕。
他就打算下山買一些日用品。
然後就是這麼湊巧,被仇傢看到瞭。
他們也沒有聲張,而是悄悄的跟著他去瞭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