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上輩子喝酒,最多也就喝一斤白酒。而在今晚,他陸陸續續喝瞭差不多四斤,室友被一一放倒。
本著不浪費食物的良好品德,羅寒將盤子裡的菜搭配著酒將其消滅的一幹二凈後,看著飯桌上的三個腦袋,不禁有些頭疼,怎麼把這他們帶回去?
就算一手提著一個,還有個咋整,難不成還要跑兩次?
正在他為難的時候,四名師兄過來解圍,說有接送服務,一萬華夏幣一人,旋即三名師兄一人架著一個。
看著羅寒搖搖晃晃,有師兄想幫忙,被羅寒直接拒絕瞭。
開玩笑,就走這麼一小段路,收費居然要一萬。當然,錢不是問題,反正不是他掏錢,隻是這人換成師姐的話,羅寒倒是挺樂意的。
最主要的是,他雖然腦袋暈乎乎的,可意識還算是比較清晰的。
回到宿舍已經將近十點,三名師兄將張傲林等人放到床上,其中一名師兄拿著一張紙條,看著羅寒說道:“這是本次消費的賬單,一共十三萬五千六百。”
羅寒倒吸瞭口涼氣,鬼使神差的問瞭一句:“可以明天給麼?”
“可以。”
聽到這話,羅寒松瞭口氣,給師兄們道謝之後,他去瞭盥洗室洗瞭個澡,瞬間精神瞭很多。
打開燈光,抱著書本盤膝坐在大床上,羅寒先看瞭練氣的法門——《氣經》
《氣經》是華夏的基礎修煉功法,各大武學院都是統一修煉此法,全篇一共有九層。目前,這本書籍隻記載瞭三層。
羅寒仔細閱讀瞭一番,裡面詳細講解瞭靈力修煉的原理,以及法訣的運轉方法。
靈氣,乃修煉之本源。
吸納天地靈氣煉化,便可強大生命的本源,使之一步步發生蛻變。
人體有九大竅穴,其中四大竅穴位於雙手雙足,另外五個則在五臟六腑之中。每打通一個竅穴,丹田內儲存的靈力上限便會增加。打通第一個竅穴後,便進入瞭蛻凡一層,算是正式成為瞭武者。
當九大竅穴全部打通後,丹田處將會形成旋渦氣海,屆時身體不用自己控制便能吸收靈氣進行煉化。
那是質的變化!
當然,跟自己主動運轉功法吸收的量比不瞭,不過勝在可以無時無刻的吸收。
這樣的人,已是真正強者。
想要煉化靈氣,首先要感應到它,與之產生共鳴,才能引到它入體。
羅寒內視之下,可以看到皮膚表面覆蓋有靈氣,回想《氣經》心法,寧定心神,然後運轉引導法門。
體內仿佛打開瞭一扇門,羅寒隱隱感覺到周圍虛空中的靈氣變得有些活躍,心情一激動,控制不穩,修行就此中斷。
羅寒做瞭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毫無疑問,剛開始的運轉是極為生澀的,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嘗試,羅寒漸漸掌握到瞭要領。
隻見一絲絲的靈氣以極為緩慢的速度透體而入……
三個小時後,羅寒緩緩睜開眼睛,嘆瞭一口氣。
花費瞭這麼的功夫,他體內都還未凝練出實質性的靈力。
這一刻,羅寒深刻的體會到瞭丁級下品資質帶來的絕望。
修行之路本就是孤獨的,這看不到希望,還修煉個屁啊。
想瞭想,羅寒將譚韻秋送的聚氣丹服下,不消片刻,靈氣在體內爆發開來。
急忙運轉功法,不知過瞭多久,將體內的靈氣煉化完畢後,他才長舒瞭口氣,旋即發現體內凝練出瞭一縷靈力,不禁欣喜若狂。
很快,羅寒悵然若失的說道:“不靠聚氣丹,根本修煉不瞭啊。”
此時,天已經亮瞭起來,羅寒看瞭眼時間,已經八點多。計算瞭下,煉化一枚聚氣丹花瞭六個多小時。
他點開V信消息,看到洛克昨晚發來的消息,說要跟室友聚餐,相約的比試改到上午九點,比試地點定在宿舍樓附近一處沒人的地方。
“速戰速決,早點回來將剩下的聚氣丹吸收瞭吧。”羅寒打定瞭主意。
九點,羅寒趕到清風樓背後的一處空曠的場地的時候,洛克和威爾已經等候在那裡瞭。
“加油!幫我狠狠的教訓他。”威爾低聲說道。
“放心吧。”洛克帶著篤定從容的笑容說道,旋即他朝著羅寒說道:“嗨!羅寒,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瞭。”
羅寒笑瞭笑,說道:“開始吧。”
洛克點瞭點頭,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羅寒暴掠而去,一個鞭腿狠狠踢瞭出去。
面對這凌厲的一腳,羅寒並未閃躲,而是同樣使出瞭一個鞭腿。
砰!
洛克面色一變,隻覺踢到瞭一塊鐵板上,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這還是羅寒保留瞭幾分實力,否則這一腳直接可以讓洛克斷腿。
沒有再浪費時間,羅寒旋即爆發速度,轉到洛克的背部,一拳砸出,打的洛克橫飛起來,如斷線的風箏,帶著半圓的弧度,栽倒在地。
“承讓瞭。”做完這一切,羅寒離去。
“洛克,你沒事吧。”威爾走過去把洛克扶起,望著羅寒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洛克捂著後背,臉上寫滿瞭震驚,說道:“一個華夏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我能感覺到,他的力量至少在3000公斤。”
“研究一下他的基因就知道瞭。要不,我們想辦法將他抓來?如果能破解他的基因密碼,我們的身體素質還能再上一個層次。”威爾提議道。
洛克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意動,沉默片刻後,他搖頭說道:“太冒險瞭,不值得。雖然他的力量強大,可是練氣資質太低,未來的成就不會太高。”
威爾想想,覺得也是。
當羅寒回到宿舍的時候,張傲林三人已經醒來,正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瞭?我臉上有花麼?”羅寒問道。
張傲林揉著太陽穴,問道:“昨晚你前面的表現是不是裝的?這麼能喝!”
“這有什麼可裝的。”羅寒從兜裡掏出賬單,放到王淦面前,“昨晚你喝醉瞭,聚餐的錢還未付賬。”
王淦看瞭看,說道:“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