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可是你讓我睡的。”說完,緋寒從空間裡拿出藥草,當零食吃瞭起來,吃完以後,雙手為枕,悠閑的躺下。
魚晚晚坐到白虎背上,見緋寒躺好瞭,才對巨蛇說道:“墨舟,你等等穩一點哦,還有不要這麼兇嘛,我們都是一傢人。”
墨舟表示自己很委屈:“我哪裡兇瞭!明明是鳥獸不懷好意。”
自己當瞭苦力,不被誇獎還要被說兇,真是委屈死蛇瞭。
魚晚晚哭笑不得,摸瞭摸墨舟的蛇腦袋,就抓好瞭白虎的皮毛,準備出發。
白虎撒開腿飛奔起來。
魚晚晚在白虎背上顛顛的坐著,抽空往旁邊看瞭一眼。
蛇獸以不慢於白虎的速度向前進,蛇尾上躺著一個人,雖然左右搖晃,但是非常平穩。
看到沒有問題,魚晚晚也放下心來,緊緊抱住白虎。
四人走瞭一個晚上才回到部落。
看著熟悉的山頭出現在自己眼前,魚晚晚感動的都快要哭瞭,一夜奔波的疲憊也沒瞭大半,呲溜一下從白虎背上滑下來就跑進瞭山洞。
“終於回傢瞭!”魚晚晚掀開簾子。
傢裡還跟她走的時候差不多,除瞭少瞭一點人氣,多瞭一點灰塵,幾乎沒什麼變化。
鍋碗瓢盆還好好的放著,房間裡的獸皮被子也還是她走的時候的模樣。
魚晚晚激動的躺在床上,墨舟也遊瞭進來,跟著躺在魚晚晚身邊。
魚晚晚摸瞭一把墨舟滑嫩的肌膚,第一句話卻問道:“你怎麼進來瞭,緋寒呢?你把他放到隔壁去瞭嗎?”
墨舟沉迷小雌性身上的味道,大手在她腰際摩挲,話裡是對緋寒的渾不在意:“我把他丟在門口瞭。”
“誒呀,怎麼能丟在門口呢。”魚晚晚從床上坐起來,就要往門口跑。
墨舟見狀,修長的雙腿變成蛇尾,企圖把魚晚晚再次纏起來:“雄性睡一下門口怎麼瞭,晚晚,我們分開好久瞭,快過來讓我抱抱。”
最好是今天就趕緊交配!
墨舟心裡的算盤打的啪啪響,魚晚晚卻靈活的掙脫瞭蛇尾,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看都不看墨舟一眼,氣的墨舟沒吐血。
出來的時候,魚晚晚才發現栢景已經把緋寒放到瞭隔壁,自己正在廚房裡收拾整理。
看到這麼賢惠的栢景,魚晚晚忍不住從後面抱住他,語氣眷戀:“栢景,你真好。”
栢景笑起來,轉過身抱住魚晚晚,神情繾綣眷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晚晚,我好想你。”
“我也是。”魚晚晚去親他,小雌性的主動一下就勾起瞭栢景心裡的火,壓著魚晚晚親瞭起來。
遊過來的墨舟看到這一幕,又是一口老血。
他從虎獸懷裡奪過魚晚晚,緊緊抱在懷裡:“我也要親,晚晚,你不能這麼偏心!”
魚晚晚笑著摸瞭摸他的頭。
……
緋寒是在一陣響聲中醒來的。
他睜開眼睛,入目就是陌生的環境。
掀開簾子走出來,就看見小雌性還有她的兩個伴侶正在廚房裡洗洗涮涮,剛剛的響聲正是整理東西發出來的。
看到緋寒醒瞭,魚晚晚放下手裡的粉果碗,笑著走過去:“緋寒,你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我沒事瞭。”緋寒拉住魚晚晚的手,心疼的擦幹凈她的手:“雌性怎麼能幹活呢,晚晚,你快到一邊坐著,我來收拾就好瞭。
“我沒幹活啊,我隻是擺瞭一下碗。”
把魚晚晚按到一邊坐下,緋寒不悅的看著面前兩個雄性:“身為雄性讓雌性幹活,你們未免也太過分瞭!”
栢景沒有理會,墨舟冷冷乜瞭他一眼,說道:“晚晚乖巧聽話,心疼我們才幫忙的,晚晚就是這麼喜歡我,你要是嫉妒,就跟我打一架!”
“打就打,誰怕誰。”緋寒對墨舟發起的挑戰絲毫不懼,在獸世,雄性們用實力討雌性的喜歡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魚晚晚連忙站在兩個雄性中間,一左一右擋著兩個人:“你們不許打架!”
墨舟卷起魚晚晚,把她丟進栢景懷裡,露出兩顆毒牙:“晚晚,你先等我一會兒,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鳥獸。”
說完,一蛇一鳥就這麼跑瞭出去。
魚晚晚想要跟出去勸架,卻被栢景攔瞭下來:“晚晚,這是雄性間的相處方式,等他們結束就好瞭。”
“可是,他們會受傷的呀。”
“放心吧。”栢景把魚晚晚抱到自己腿上坐著:“不打架才是不正常的,等他們比個高下,墨舟自然就會接受緋寒瞭。”
“真的嗎?”魚晚晚仰頭看他。
栢景撫摸著魚晚晚順滑的頭發,溫和道:“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她也知道不能用人類社會的標準來衡量獸人們的相處,有瞭栢景的安撫,魚晚晚漸漸放下心來,用力抱住栢景的腰,問道:“栢景,我和緋寒結為伴侶的事情沒有事先征求你的意見,你會生氣嗎?”
栢景聞言,輕聲笑起來:“結侶是雌性的權利,我沒有什麼生氣的,要說真有什麼,就是希望你找的雄性實力強大,可以保護你。但緋寒看上去剛剛成年不久,實力一般......”
魚晚晚急忙說道:“緋寒可以的,這麼久以來,一直是他在照顧我。”
“所以啊,剛好讓墨舟試一下緋寒的實力。”
在栢景懷裡膩瞭一會兒,外面的打鬥聲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瞭,墨舟昂著蛇頭從外面遊進來,蛇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驕傲。
相反的,緋寒的情況就不怎麼好瞭,本來就受瞭傷,現在梁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嘴邊還帶著血絲,一張俊臉看上去狼狽不堪,再加上纖細俊秀的身材,看上去就叫人心疼。
魚晚晚連忙從栢景身上跳下來,越過墨舟跑到緋寒身邊,心疼的上下檢查:“怎麼傷的這麼重,你疼不疼啊?”
墨舟哼瞭一聲:“雄獸受傷是正常的,哪裡有這麼嬌貴!”
魚晚晚不贊同的看瞭墨舟一眼,小心翼翼把緋寒扶到一邊的石凳子上坐下:“他可是傷員啊,就算你們要切磋,也不能下手這麼重吧。”
“我也受傷瞭啊,我也是傷員,晚晚你看我受的傷。”說著,墨舟把蛇尾伸到魚晚晚面前,露出自己尾巴上掉的半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鱗片空洞。
看著那幾乎約等於沒有的傷勢,魚晚晚失笑,把快頂到自己眼睛的蛇尾巴推開,對墨舟說道:“好瞭好瞭,你快去拿點藥草來。”
墨舟抱胸坐到一邊,傲嬌道:“我不要。”
魚晚晚嘖瞭一聲,用手推他:“快一點啦,等等我也幫你上藥。”
聽到魚晚晚要親自幫他上藥,墨舟的心情一下子好瞭起來,表面還是氣哼哼的,身體卻還是非常誠實的遊回瞭房間,翻出藥草遞給魚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