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還是顧著自己吧,你可知道他的師父是誰?”聽到張軍的話,林長樂冷哼一聲指著羅斌淡淡道:“他師父就是名震賭壇的香江賭霸劉輝!”
“什麼?居然是香江賭霸劉輝?”張軍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敬畏之色。之前羅斌對秦越的話他並沒有聽到,現在林長樂說出瞭羅斌的師父,這樣讓他陷入瞭遲疑之中,一個羅斌他不在乎但如若是香江賭霸劉輝的話他事情就有些嚴重瞭。
看著張軍的臉色秦越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香江賭霸很厲害麼?”
張軍面色有些凝重:“不錯,很厲害,香江賭霸劉輝十九歲出道,一出道便橫掃瞭香江、澳門各大賭場一舉震驚瞭整個賭壇,其後的十幾年裡面相繼戰勝瞭各路賭壇高手,更是在十年前舉行的亞洲賭王大會上奪得冠軍,霸道無雙,一時間風頭無兩,因為他是香江人所以被道上的人稱作‘香江賭霸’。可惜在奪得亞洲賭王大會之後,劉輝太過自信盡然想挑戰賭神高進,但賭神高進是什麼人,那可是公認的世界賭壇第一人,劉輝毫無懸念的敗下陣來,這也是劉輝第一次失敗,不過即使是敗給瞭賭神他在亞洲賭壇的地位也沒有人能動搖。”
“果然很厲害。”聽到張軍的介紹秦越開口贊嘆,旋即頓瞭頓道:“不過,即使他再厲害,現在的年紀也有五六十歲瞭吧,賭術的巔峰時期就是二十五到三十五歲,過瞭這個時期即使是賭神,狀態也會下滑。”
“不,你錯瞭,劉輝今年才38歲,雖然不在巔峰時期,狀態下滑是肯定的,但也絕對不會下降多少。”張軍搖搖頭道。
“可是,即便是這樣,你也不需要怕他吧?”秦越又開口道。
張軍苦笑一聲道:“如果單單是劉輝,倒也不怕,大不瞭我們不跟他賭就是瞭,自動認輸也沒什麼好丟臉的,但關鍵是每一個賭術高手背後都掛靠著一方勢力,而身為香江賭霸的劉輝背後更是掛靠著香江最大的地下勢力‘義安社’,這個義安社可不是一般的地下勢力,那可是和山口組、黑手黨、青幫這些國際大黑幫比起來都不遜色的龐然大物,我們星輝幫和他們一比那簡直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要是劉輝仗著義安社向我們報復的話,那可就糟糕瞭。”
“什麼,那個香江賭霸劉輝背後的勢力居然這麼龐大。”秦越也是心頭震驚。
“嘿嘿,現在知道怕瞭吧,晚瞭!”看見張軍和秦越難看的臉色,林長樂隻覺得心頭一暢冷笑道。
聽到林長樂的譏諷,張軍心頭一怒,瞪瞭他一眼,冷冷道:“哼,這用不著你擔心,廢話少說,這個人你們可以帶走,不過你們長樂門輸掉的地盤得趕緊讓出來。”
“放心,地盤我會給你的,不過你們就等著劉輝的報復吧。”林長樂淡淡,旋即又盯著秦越陰陰一笑:“嘿嘿,你是叫秦越是吧,我記住你瞭!”說完,轉過頭對著手下做瞭一個手勢,不一會帶著手下很快消失在賭場。
“張哥,抱歉,看樣子我似乎給你惹上瞭一個大麻煩啊,這次我有些沖動瞭。”看著長樂門的人離去,秦越有些愧疚的說道。
“嘿,說什麼呢?你可是為瞭幫我才參加這次賭局的,要說抱歉也應該是我才是,如果不是幫我的話你也不會惹到這樣的事。對瞭,你的傷口有沒有問題,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張軍先是一愣,然後開口說道。
“沒事瞭,等下回去找點東西隨便包紮一下就可以瞭,可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辦?”秦越擺擺手問道。
“呵呵,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然已經得罪瞭就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瞭,況且這時賭桌上的事,破壞規矩的是劉輝的徒弟,義安社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出手,我們也不用這麼擔心。”張軍淡淡一笑,不過眉宇間的憂慮確實顯而易見。
“是這樣麼?”秦越眉頭一皺,靜靜的望著張軍開口道:“如果到時候有什麼事,你一定要通知我,我應該可以幫上忙。”
“哈哈,放心,少不瞭你!”張軍笑著看瞭他一眼,隨即又指著桌上的合同:“好瞭,咱們先不說這個瞭,你這次可是幫我們贏瞭不少的地盤,別忘瞭這裡面也有你的一份哦!每年可以分不少錢呢。”
“呵呵,張哥,我這次給你惹瞭大麻煩這些就算瞭吧。”秦越搖搖頭推辭道。
“一碼歸一碼,都說好的,這些你必須收下,否則我可生氣瞭。”張軍面色一肅說道。
“額,那好吧·不過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你直接給我折現吧。”推辭不過,秦越想瞭想說道。
“恩,也行,雖然這些地盤一年也能掙不少錢,但管理花費也不少,這樣吧,別怪哥哥我占便宜,我直接給你八億,你看怎麼樣?”張軍思考瞭一會開口道。
“行瞭,張哥你說多少就是多少,難道你還會坑我不成?呵呵。”秦越淡淡的笑道。
“我靠,哥哥我怎麼會坑你呢,呵呵,你小子。”張軍也開口笑道。
“呵呵,那我就先走瞭,今天也累瞭!”事情也處理完瞭,秦越提出瞭告辭。
“不錯,你今天也確實累瞭,早點休息也好,我就不留你瞭,記得回去好好包紮一下。”張軍點點頭指著秦越的肩膀道。
“恩,我知道,再見!”秦越點點頭。
“阿豹,替我送秦越回去。”張軍對著旁邊的阿豹說道。隨後秦越跟著阿豹走瞭出去。
回到傢中,已經是半夜時分瞭,鄭建國和吳娟自然已經睡下。秦越也是松瞭一口氣,要是碰到二位看到他身上的鮮血,他還真不好怎麼解釋。換下衣服,隨意找瞭點紗佈簡單的包紮瞭一下,秦越的傷口並不深,再加上他過人的體質,現在其實也好的差不多瞭,即使不包紮估計到明天也會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