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龍將秦越兩人帶到胡光勇和時義君這邊,簡單介紹瞭一下。胡光勇城府頗深,倒是笑笑的跟秦越握瞭握手,時義君則是明顯的對秦越不感冒,輕輕的哼瞭一聲,沒有理會。秦越也沒有在意,杜曉月卻是不滿的瞪瞭他一眼。
幾人隨意的閑扯瞭幾句,隨後叫下人到別院內安排瞭一個房間。“你們想玩什麼牌?”幾人坐下之後,秦越開口問道。
“呵呵,我們就簡單一點玩紮金花吧,怎麼樣?”胡光勇笑著說道。
“對對,就玩紮金花!”周海龍也連聲附和。
“行,我無所謂!”秦越淡淡的點點頭:“玩多大?”
紮金花又叫三張牌是在全國廣泛流傳的一種民間多人紙牌遊戲,玩牌的人一般都不陌生,遊戲使用一副除去大小王的撲克牌,共4個花sè52張牌,遊戲開始時由莊傢給每人發三張牌,玩傢可惜選擇看牌或不看牌,看牌後下註,籌碼是不看牌的2倍。
最少要2個玩傢進行對戰,多則基本不限,即使有10個8個人,也一樣可以,先是由各個玩傢“對底”,由玩傢商議底錢是多少,不逃跑的就要壓錢,由挺到最後的玩傢收走全部賭註,由於這種方式基本屬於無底洞型的,所以一般在進行遊戲的時候,大多會事先規定,最多壓多少賭註。
“嘿嘿,隨便玩玩,我們就一萬打底一百萬封頂吧,這位‘秦公子’你有沒有意見?”時義君挑釁的看瞭秦越一眼,開口道。
“不行,這麼大已經是賭博xìng質瞭,這是違法的!”時義君話音剛落,杜曉月便一臉嚴肅的開口道。
“杜小姐,我們就是幾個人隨便玩玩,再說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錢!”胡光勇笑瞭笑開口道,說著,輕輕看瞭秦越一眼:“你說對吧,秦公子?”
“是啊,我想秦越也不是差錢的主吧?”周海龍不安好心地插口道。
“這麼點錢都拿不出來,還打什麼牌?”時義君也是不屑的說道。
“你們……”聽到三人的擠兌,杜曉月頓時秀眉一揚,就要發火。
“曉月,沒事!”秦越阻止瞭杜曉月,淡淡的對著三人一笑:“的確不大,那就這樣吧!”
聽到秦越的話杜曉月皺瞭皺眉頭,yù言又止,坐在秦越身邊不再說話。
哼,裝模作樣,看到秦越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時義君不屑的撇撇嘴:“那廢話少說,我們馬上開始吧!”
“不急!開始之前我們還是先把賭註拿出來吧!”胡光勇搖搖頭開口道。說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賭桌上,赫然就是白金卡。周海龍和時義君也相繼掏出一張白金卡放在桌子上。胡光勇輕輕的看瞭秦越一眼,戲謔的說道:“這張卡秦公子應該認識吧,雖然我們都相信你不差錢,但是好歹也給我們證明一下,你說是吧!”
“也對,秦越,你就證明一下吧,就是真沒有也沒關系,我們可以借給你的,哈哈哈!”周海龍得意的看瞭秦越一眼,笑道。
“這倒不用。”秦越淡淡的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瞭那張白金卡放在桌子上:“不就是白金卡麼,我也有!”
看到秦越也拿出瞭一張白金卡,三人當即一愣,尤其是周海龍,他還想借此機會在杜曉月面前羞辱一下秦越,沒想到秦越也有白金卡,怎麼可能?擁有白金卡的人非富即貴,杜軒不是說這個秦越隻是個普通人麼,他怎麼會有白金卡。難道,是杜曉月借給他的?身為杜傢千金杜曉月肯定是有白金卡的,對一定是這樣。杜曉月居然連自己的白金卡都借給瞭秦越,想到這裡周海龍心中更怒,狠狠的瞪瞭秦越一眼。
胡光勇和時義君顯然也是想到瞭這一點。“嘿嘿,沒想到你也有白金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本人的!”時義君不屑的一笑,嘲諷道。
“是不是我本人的跟你有是沒關系嗎?”秦越抬起頭瞟瞭他一眼,淡淡道。
“你……”時義君本來就對秦越很是不爽,聞言,頓時心頭火氣。就要開口還擊。
“不管是誰的卡,隻要能證明就行,沒關系!”沒等時義君開口,胡光勇立刻打斷,對著時義君使瞭一個眼神,示意他冷靜一點。
看到胡光勇的眼神,時義君冷哼一聲,壓下瞭心中的怒火,不再說話。
“好瞭,好瞭,別說這些瞭,我們玩牌吧!”周海龍可不想打斷瞭他們的計劃,馬上開口道。
“對對,我們開始吧!”胡光勇點點頭道。
隨後叫下人拿瞭副撲克,幾人開始玩牌。
第一把隨機選一個人出來坐莊。接下來誰贏誰當莊。莊傢的下傢要在莊傢洗完牌之後,切一下牌,再交給莊傢發牌。第一把是胡光勇當莊,胡光勇微微一笑,將撲克牌拆開把大小王,挑瞭出來,開始洗牌,胡光勇手指微顫,手中的撲克牌像玩魔術一樣,飛快的舞動著,動作很是華麗,一邊的時義君豎起瞭拇指嘖嘖稱贊,周海龍也是心下暗喜,看到胡光勇洗牌的樣子,這下秦越是輸定瞭。
杜曉月皺瞭皺眉頭,這三個人明擺著就是要對付秦越,現在看胡光勇的樣子似乎對撲克牌很jīng通,不禁有些擔心的看瞭看秦越。而秦越看到胡光勇洗牌的樣子則是,不屑的撇撇嘴,看上去華麗但實際上手速並不快,而且這種洗牌的方式有太多多餘的動作,隨便一個對賭術jīng通的賭徒都可以很輕易的就記下不少的牌,更不要說秦越這個賭術宗師,基本上就奔把牌擺在桌上讓他看一樣,太沒有挑戰xìng瞭。
不多時,胡光勇將牌洗好,輕輕的放在桌面上,趁人不註意,手指飛快一抖,一張牌落入瞭他的衣袖中。臉上露出瞭微微的得意的笑容。場上的的幾人誰都沒有註意,隻有秦越瞇著眼睛看瞭他一眼,心中暗自搖頭,雕蟲小技。
“好瞭,時少,切牌吧!”胡光勇對著下傢的時義君開口道。
時義君點點頭,隨手切瞭一下牌,沒有多餘的動作。看來這個時義君倒是不會賭術,秦越心中暗道。
看到時義君切完牌後,胡光勇將牌拿起來,然後從自己開始快速的給每一個人發牌,除瞭發牌速度很快之外似乎很正常,其他的人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隻有秦越清楚的看到,胡光勇每一次發牌實際上都是發的第二張牌,隻有在發到最後一張牌的時候,才將第一張牌發給瞭秦越下傢的周海龍。
看到這裡秦越大致上已經明白瞭,場上會賭術的就隻有這個胡光勇,在他當莊的時候,他就會把好牌發給,周海龍或者時義君,讓他們贏,而在秦越或者其他人當莊的時候,他則會用偷到手的那張牌讓自己獲勝,這樣一來他們三人都是有輸有贏,而真正輸的隻有秦越一個人,若是這樣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什麼名堂,隻會以為秦越運氣太差。
果然,周海龍第一時間就將自己牌拿起來看瞭一眼,眼中露出一絲喜sè,緊張的看瞭秦越一眼,發現秦越沒有註意到他時,才松瞭一口氣,隨後又板著一張臉,裝出一副牌不好的樣子。殊不知他這副可笑的樣子早已經被秦越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