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餐廳因為路恒的到來而沸騰瞭。
路恒不是那種經常外出吃飯的人,所以當他出現在頂樓的時候,大傢都很意外。
女士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掏出自己的披肩披上,以確保自己在路恒面前的儀態是完美的。
程落驚嘆於路恒的影響力,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瞭來自廣大婦女同胞的惡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在踏進餐廳的瞬間就已經被碎屍萬段瞭。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松開挽著路恒手臂的手,但是路恒似乎早有所料,竟然夾緊瞭胳膊,讓她沒能往回抽。
“什麼意思……”她又努力瞭一下,結果差點把自己手腕扯斷瞭,路恒都沒松一分。
算你狠。
“沒看見她們都要撲上來撕我瞭嗎?”她瞪著路恒。
路恒表示我沒看見,目不斜視的帶著她,在餐廳經理的引領下來到瞭靠窗的位置。
“呼……”她的手終於重獲自由,但是程落一點都不開心。
“路總,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麼?”餐廳店長受廣大顧客所托,端著一瓶紅酒過來之後,就站在一旁不走瞭。
因為路恒的到來,好好的頂樓餐廳硬生生在瞬間開成瞭假面派對,女士們都帶著半截面具不說,還都披上瞭披肩。
雖說程落也是一樣的打扮,但是人傢是挽著路恒的手臂來的啊。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聽說夏傢壽宴上,路恒曾經帶著未婚妻出現過,但夏橙橙也說瞭,那是路恒為瞭應付她的逼婚,從路邊臨時找來冒充的。
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路恒又帶著這個女人出現瞭。
一時間,不管是有老公還是沒老公的,但凡是個女人,都對程落充滿瞭敵意。
店長明顯沒打算讓路恒說,在隨意的問過一聲之後,立刻將矛頭對準瞭程落:“這位小姐,敢問您是哪位啊?哪傢千金,姓甚名誰?憑什麼挽著路總的手臂,你是自己走路走不穩嗎?”
瞧瞧,這咄咄逼人的氣勢。
程落看向路恒。
你也不管管?
路恒看上去沒有打算管的意思,拿起紅酒杯品嘗瞭一口,看著她。
那意思很明顯。
她頓時也來瞭氣。
喲呵,怎麼滴?他讓我挽著我就挽著,關你什麼事兒?礙著你瞭?
路恒不是把事情推給她麼,那她就不客氣瞭。
“路總的未婚妻,姓墨名瑩,怎麼瞭?現在來餐廳吃飯還得報上傢門才讓吃嗎?我自己走路當然能走得穩,但是,有未婚夫的手臂不挽著,放著浪費嗎?你不覺得浪費瞭就太可惜瞭嗎?”
程落一口氣說完,也端起酒杯嘗瞭一口:“這酒有點酸。”
她這一番話本來就十足囂張,竟然不知道路總在全國女性心中是什麼地位。
什麼叫做放著浪費?這是浪費不浪費的問題嗎?
是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啊。
人傢上好一盤天菜擺在那裡,想吃一口的大有人在,但是你看有誰敢吃上一口嗎?
沒有。
因為不配。
大傢都高高捧在天上的男神,幹凈到一塵不染,凡人多看一眼就是褻瀆。突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蹦出來一個女人,二話不說就撲人傢懷裡,說這麼溫暖的懷抱,空著怪浪費的。
這是浪費不浪費的問題嗎?
路恒是那種因為放著浪費,所以就被迫營業的身份嗎?
她這一番話,當即就惹惱瞭在場所有女性,卻讓所有男同胞忍不住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