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你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陳隊提供的證據已經足以說明一切,還有當時貨車司機配合陳隊做瞭筆錄,賀董事長超速行駛,導致車輛駐車系統產生問題,才造成瞭後面的悲劇。”
任項在心裡怒火滿滿。
楚安寧遭遇那場車禍還在醫院休養瞭足足三個月才恢復。
賀朝歌如今卻在外人面前顛倒黑白,還誣陷是她別有居心。
他隻覺賀朝歌的腦子進水瞭。
“我哥的事情,我重新和陳隊進行瞭商量,陳隊願意將案件重立,還會找到當初替賀朝歌偽造假證的律師談話。”
“陳隊能幫忙再好不過。”
楚安寧輕笑出聲,“你這麼緊張幹嘛?”
“我接到顧雲薇的電話,還以為你又發生瞭不測,與夏總的應酬時在總分神。”
楚安寧搖瞭搖頭,“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之前才沒告訴你。”
“我可不希望你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
任項認真的看著女人。
楚安寧俏皮一笑,繼續投入到瞭繁忙的工作中。
金利。
公司經過瞭任項的折騰,局勢突變。
沈佳恩原本代替陸知行出面說服相關部門批準新電影上映,卻遭到拒絕。
她原本還以為陸知行已經打點好一切關系,事情不會受阻。
可事實卻恰恰相反。
那些人竟然出爾反爾,還一個勁的挑起瞭電影的毛病,哪怕她義正言辭的解釋,但卻完全沒被人放在心上。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辦瞭,他們不給面子,我們隻能夠另尋其他渠道,這部投資瞭兩千萬的電影,不管遭遇多大困難都必須順利完成上映。”沈佳恩滿臉堅定的看著辦公桌前的陸知行。
她不希望演員和工作人員的努力功虧一簣。
陸知行合上手裡的文件。
“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那我們怎麼辦?”沈佳恩很是不解的望著他。
陸知行同樣意外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負責人,現在又臨時改變瞭主意。
他甚至不乏懷疑有人在幹涉。
“船到橋頭自然直。”
沈佳恩心不在焉的坐在瞭沙發上。
“現在靜觀其變……會不會浪費更多的時間?而且觀眾們對我們的這部電影充滿瞭期待,預告片的反響非常好,這部電影的上映肯定能夠實現票房突破。”
沈佳恩想到後期的利潤,很是不甘。
“我親自解決。”
沈佳恩這才沒瞭任何憂慮。
起身走瞭出去。
何然面色怪異的跑瞭進來,“剛才董事們發現,有人在以匿名方式,對公司的股權進行收購,目前對方已經占據瞭百分之五的股權,雖然董事們有心阻止,但付諸行動還是晚瞭一步。”
陸知行臉色鐵青。
“你查出來是誰的動作瞭嗎?”
“楚安寧為之前的事情還對我們心存愧疚,立方可以徹底排除嫌疑,其餘幾傢競爭企業都忙著新項目,壓根沒空做偷雞摸狗的事,會不會是鄒明軒報復公司?”何然深思瞭片刻之後,講出瞭內心的疑慮。
況且之前鄒明軒離開公司時並不光彩。
不僅被董事們諷刺得體無完膚。
就連公司的員工對他都忍不住唾罵一番。
鄒明軒被迫離開後,可以說是隱忍瞭極大的怨氣。
這回公司發生蹊蹺,偏偏是在新電影遭遇阻攔之後。
何然揣測不斷。
“他不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而且強行收購股權,一旦被我們查出真實身份,隻有死路一條。”
陸知行向來不會對敵人仁慈。
何然匪夷所思。
“但最擔心的無疑是可能還有潛在幫兇。”
“你先暫停所有項目運營,對合作商們實話實說,等度過風險之後,再以資金作為賠償撫慰合作商。”
何然有所錯愕,“你確定要動用這麼大的陣勢?”
“這是將公司損失降到最低的唯一辦法。”
何然不再猶豫。
沈傢。
沈佳恩滿頭大汗的跑進瞭書房裡,一臉困惑的看著沈天義。
“父親收購瞭金利的股權?”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意思瞭?”
沈佳恩眉頭擰緊,“除瞭父親以外,別人不敢趁火打劫。”
沈天義尷尬一笑,他的目的就那麼明顯嗎?
“你先別有壓力,我已經給你準備瞭項目,到時候你利用這些合同表面上幫助金利,博取陸知行的信任。”
“父親之前不是答應過我撈到好處就會收手?”
沈佳恩見他現在越來越變本加厲,疑慮頗多。
她越發擔心事情敗露,否則沈傢跟賀傢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你現在怎麼開始搖擺不定瞭?”
“我是希望父親及時止損,別嘗到瞭甜頭,還想索取更多。”
沈天義臉色陰沉,“我想方設法擴展傢族企業,還不是為瞭讓你以後有更體面的生活,你怎麼就理解不瞭我的一番用心良苦?現在還怪我……”
“父親摳心自問真的是為瞭我嗎?難道不是因為父親想讓沈氏在國內擁有顯赫的地位?”沈佳恩心裡憋屈的揭穿瞭他。
沈天義被她這麼一講。
面容幽暗。
“已經走到這一步瞭,你還想臨時放棄?”
“懂得適可而止,利大於弊!”
沈佳恩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轉身離開。
沈天義因為沈佳恩的話被點醒,又開始暗度陳倉的將嫌疑推到瞭立方。
本來之前立方和金利產生分歧的負面新聞已經銷聲匿跡,卻又意外卷土重來。
又有不少“鐵證”,這讓立方順理成章的成為瞭眾人懷疑的對象。
任項發覺瞭異常之後,第一時間便肯定有人在陷害立方,甚至借機取巧想要掰倒立方。
“任先生,我已經動用瞭不少關系徹查事情的主謀,但是卻被人暗地阻撓,我們並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但金利被外界收購百分之五股權的這個鍋,立方絕不能背,一旦因為誤會撕破臉,結果務必會變成兩敗俱傷。”范瑋細心勸慰起瞭他。
“立方到底成為瞭誰針對金利的炮灰?”
任項心有餘悸的問道。
范瑋嘆瞭口氣,他費瞭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夠發現問題。
“陸先生,我們任先生正在和董事協商事情,您不能硬闖。”秘書滿頭大汗的跟在瞭陸知行身後。
任項有些頭疼的起身和人打招呼。
“金利缺失的百分之五股權,與立方無關。”
陸知行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任項莫名其妙被人誤會,心裡照樣不爽。
“你又是聽誰說的?你有證據嗎?立方從來就不屑做這種齷齪的事!”
陸知行冷嗤一聲,“那你之前為什麼曝光金利演員的黑料?”
任項啞口無言。
“這就是證據!立方前期不顧後果的競爭金利的項目,先是從中牟取最大利潤,而後又對金利的股權生出貪念……”
任項氣得揪住瞭他的衣領。
“這分明是假的,立方是被人誣陷的。”
陸知行用力推開人。
“你們在挑戰我的底線?”
任項忍無可忍的揚起拳頭,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你寧願相信外界都不肯聽立方的解釋?”
“是你們讓我徹底喪失瞭信任!”
陸知行嘲笑不斷。
倆人廝打在一起,互不相下。
秘書慌張的跑出去喊來瞭楚安寧。
“你們在幹嘛?”
門口傳來的呵斥,讓雙方停瞭下來。
“立方收購瞭金利百分之五的股權,你野心還真不小!”陸知行說出口的話,戲謔無比。
楚安寧眉頭一緊。
“你聽誰胡說八道?”
任項拿過瞭桌上的資料遞給女人。
“這是他帶來的,非要說是我們收購瞭金利百分之五的股權。”